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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的藥物有明確的醫療效能的記述。如《西山經》所載的杜衡,“食之已(抑制)癭。” 《中山經》所載的榮草,“食之已風”。山海經還記載了許多具有預防保健的作用的藥物,如《中山經》記載的青耕鳥,“可以御疫。”《西山經》記載的水族鮭, “食之無腫疾”。《山海經》還記載說有的藥物具有滋補強壯的作用,如《南山經》所載的祝餘“食之不飢”。《西山經》所載的穰木,“食之多力”。此外,《山海經》中還說有些藥物具有美容玉肌的作用。如《中山經》所載的荀草,“服之美人色”。《北山經》所載的天嬰“可以已座”。從用藥理論看,《山海經》所載的藥物功效,一般均一藥治一病,少數兼治兩種疾病。這提醒我們,祖國的中藥文化從單味應用到複方配伍,以至後來系統的配伍理論經歷了漫長的進化歷程。在藥物的用法上,《山海經》記載有食、服、飲、佩、席、養、塗、刺、去垢等,比較簡單,反映了中醫藥用藥途徑的原始風貌。
疾與病——開中醫之先河《山海經》記載了包括內科、外科、五官科及預防醫學的 50餘種疾病的症狀,有的被後世中醫曲籍所採納。如癘、癰、疸、瘕、痔、癬、痿、蠱、瘧、癭等,已成為中醫學的專用術語。世界醫學現已規定,“痔”這個詞為肛腸病之一的痔瘡的名稱。漢代許慎的《說文解字》中釋癭為“頸瘤也”。即我們今天所說的甲狀腺腫大。釋疫:“發皆疾也”,指種類傳染病。釋癘:“惡疾也” ,專指今天的麻風病,這些都反映了傳統文化與中醫的淵源關係。
巫與醫——原始樸素的醫療活動《山海經》還中記載了許多“巫”。晉代的郭璞認為巫“皆神醫也”。在醫藥啟蒙的上古,巫與醫是集於一身的。《山海經·海內西經》載:“開明東,有巫彭、巫抵、巫陽、巫履、丕凡、丕相……皆操不死之藥而距之”。可見,在醫學科學不發達的古代,巫醫以簡單的醫藥學知識和治療方法,雜以祈禱、禁咒祭祀等“祝由”之術,給原始補素的醫療活動披上了神秘的外衣。唐代詩人李賀《浩歌》中寫道:“彭祖巫咸幾回死”。巫咸指的是商朝名巫咸彭。《山海經·大荒西經》上說,鹹彭往來靈山採百藥,以祛疾療災。說明巫醫混雜,正是早期醫藥啟蒙階段的多元的歷史特點。《黃帝內經》誕生,標誌著巫醫兩者的解體,中醫藥學已具備了獨立分科的必然。但近年來,隨著認識的深化,人們對“ 祝由”有了新的見解,認為其中包含著心理的治療,情志調攝和氣功導引的科學成分。
針灸的最先報道者針灸學是中華民族對世界醫學獨特的創造與貢獻。針灸的起源很早,是從砭石療法的基礎上發展而來的。《山海經·東山經》說:“高氏之山…… 其下多箴石”。所謂箴石,不僅是原始的外科醫療工具,也是我國針灸術的萌芽。從石砭、骨針、竹針到青銅及鐵針,針灸工具的進化只是標誌著生產力發展的水平。值得一提的是,《大荒北經》還記載了氣功療法。說:“繼天民,任姓。無骨子,食氣,魚。”文中所說的食氣,指的就是氣功導引。與後世的“辟穀”當有淵源關係。
《山海經》中的關醫藥學的記載,晚於殷墟甲骨文,早於《黃帝內經》和《五十二病方》。在中醫學的發展史上,《山海經》所載存的醫藥學資訊,應該說有著特定的歷史環節的傳真和不可忽視的史料價值。
《山海經》的作者是誰?
《山海經》是我國第一部描述山川、物產、風俗、民情的大型地理著作,又是我國古代第一部神話傳說的大彙編。全書共十八篇,分為《山經》和《海經》兩個部分。《山經》即《五藏山經》五篇;《海經》包括《海外經》四篇,《海內經》四篇,《大荒經》四篇和又一篇《海內經》。它以描述各地山川為綱,記述了許多當地的神話傳說。其中《精衛填海》、《夸父逐日》、《共工怒觸不周山》、《女媧補天》、《后羿射日》、《大禹治水》、《黃帝擒蚩尤》等神話傳說,反映了中華民族的英雄氣概,因而早已成為全民族的精神財富。此書來源甚古,但作者是誰,至今疑莫能定。自漢代以來,大致有四種說法。
一,作者不明說。最早介紹《山海經》一書的,是西漢的司馬遷。他在《史記·大宛傳》中說:“至《禹本紀》、《山海經》所有怪物,餘不敢言之也。”表明該書作者不明。
二,大禹、伯益說。大禹、伯益是離今四千餘年,即公元前二十一世紀的人物。最早提出這一說法的是新養時的劉歆,他在《山海經表》中說:“ 已定《山海經》者,出於唐虞之際……禹別九州,任上作貢,而益等類物善惡,著《山海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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