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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嚥了一口唾液,心中劃過這樣一句詞。也唯有這一句,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感覺。就算她是禍水,縱然她是褒姒,也難以抵擋他心中腹中高漲的情慾。
如果她真是大明的剋星,他也要先在床上將她擊碎,將她征服。讓她用她完美無缺的身體,作為他拼死搏殺的補償。
他望著她的眼睛,她的眼睛裡再度霧氣瀰漫。她似乎總是這樣漫不經心,卻總能讓他沈溺於那迷霧中不可自拔。他執著自己的龍陽,漸漸靠近了她。她腿間花谷溪流潺潺,空氣中隱隱約約聞到一種原始的情慾香氣。
崇禎很想一鼓作氣,衝入那桃園中一解憂煩。可他又怕自己太過激烈,傷到她或者她腹中的胎兒。於是他只好另闢蹊徑,將那已然怒不可遏的龍陽,送到她的唇瓣上,輕輕用那圓滾滾的頭部,去來來回回地摩擦她的紅唇。
月娘在模糊的慾望中,嗅到那龍陽上攜帶的濃重的男人氣味。一點點腥,一點點甜,一點點鹹。那是他無法控制的淫液,順著那頭部的狹長小眼,留在她的唇間,將她的紅唇塗得閃閃亮亮。
月娘中蠱一般地微張著雙眼,開啟溼潤的小嘴,將那龍陽包覆在溼溼熱熱的口腔內。那味道好熟悉,那淫液好滑膩。摻著她自己的口水,她開始用心地吸吮。
香舌從上至下,順著他薄薄面板上的每一條筋絡,蜿蜒曲折地滑過。
她一邊舔吸著,一邊吞嚥著多餘的唾液。讓那猙獰的Rou棒,在她口中變成溫馴的蛟龍。順著她的方向,隨著她的節奏,那蛟龍隨她任意地褻玩。她是那樣精於此術,男女的歡情對她而言,早成了魂魄中的一部分。她不需要刻意經營,就已經出神入化。
那蛟龍的頭部,不斷抵著她嫩嫩的敏感的上顎。她上顎的條條細嫩的溝稜,又反覆刺激著那蛟龍高昂的龍頭。接吻的時候,月娘最喜歡男人頂著她的上顎,不斷用狂熱的舌尖,去摩擦那裡。
她把面前這條蛟龍,也想象成男人的舌頭。她與之交纏,她與之廝鬥,她在這交纏和廝鬥中,可以得到片刻的魂不附體。只有魂不附體,她才能得到安寧和快樂。
崇禎抬著頭,深皺著一對濃眉。他的大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裡才好。月娘實在是太妙,實在是太風騷。他摸著她小巧的下頜,又惦記她那對嬌俏的玉|乳。這張小嘴的能耐,竟不輸她那下體的蜜谷。不論是哪一處,都能讓人樂不思蜀。
作為一個皇上,他富有四海。可作為一個男人,他窮得可憐。幾乎所有男人都羨慕他,以為他擁有後宮佳麗無數,就可以便嘗人間至樂。只有他自己明白,那些大門大戶中教養出來的女子,跟月娘相比,都成了難以下嚥的糟糠。
她們的畏畏縮縮,她們的躲躲閃閃,她們的恭恭敬敬,她們的正正經經——他見得多了,便受得夠了,尤其在床上。
月娘的不知廉恥,月娘的自甘下賤,月娘的忘情忘我,月娘的目無君上,才是他骨子裡最愛的最渴望的,尤其在床上。
原來,做了皇上的自己,也是半個閹人。與那些平頭百姓世俗男人相比,他們能尋到的快樂,比他這皇上更多。一個月娘,便足以說明這些。崇禎心內越發憤慨。就為了這個原因,他也不會讓月娘離開這座宮闈,不能把他的快樂拱手讓人。
「月娘……朕……要射在你的口中……吃下它……讓朕滿足……」
崇禎居高臨下地盯著月娘的眼睛,夢囈般地說道。
她的眼睛,果然是不能對之對視。與她目光交接的瞬間,崇禎用力地向她喉嚨深處猛地一頂。她那對眼睛,就是專門為了誘惑男人而生的。
月娘本能地想退避,卻被他的雙手攔住去路。她唯有努力地吞嚥,努力地包容。讓他熱燙的Jing液在口中噴灑彌散,讓他多年來身體內聚集的情慾陰霾,在她身上盡情揮發蒸騰。
崇禎終於達到他要的頂峰,他不再避諱自己的身份,從喉嚨中發出恣情快意的吼聲。他愛憐地撫摸著月娘的臉蛋,一時間恨不能把命交給了她,又恨不能讓她立時死於自己的身下。
暖閣緊挨著周皇后的寢宮。她聽著不遠處傳來的那一聲嘶吼,她清楚那是皇帝口中發出的。他真地忘記了自己的身份,真地像那讖言所說,與那妖婦穢亂宮闈而不自知。
周皇后一直跪在殿門口,青岫說什麼都勸不起她。直到聽到皇上那聲嘶吼,周皇后才如大夢初醒。她理理散亂的頭髮,默默地走回到床榻上。
皇帝失了本性,迷了心竅,因為他是男人。
可她是皇后,她看得穿那妖婦眼睛後面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