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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亂時代。領袖們本來準備將人的一切,包括思想、意識形態、工作、飲食起居、吃喝拉撒甚至是性生活全部統統都納入一個完美的計劃和秩序中。可結果是——天下大亂。
從此那個時代出來的人都擁有了一種狂熱的操縱慾和窺視欲,他們為了操縱和窺視自己的後代而無所不用其極。
他們想讓自己子女的一切包括思想、意識形態、工作、飲食起居、吃喝拉撒甚至是性生活全部統統都納入一個完美的計劃和秩序中。可結果是——天下大亂。……對不起,本人懶,這句話純粹是Copy了一下第一段,就好象他們Copy毛爺爺一樣。
我們要文鬥!不要武鬥!
所以自從我有了清醒的自我意識後,高中整整三年加上大學這一年多,我與父母都處在一種冷戰狀態下。
他們是高尚的社會主義;我,是齷齪的小資。
趙玉今天要來,她想幫我來促成蘇聯邦解體,在我們家建立起一種富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制。
我期待著她的到來。不過我父母這兩位保皇派顯然是不太想有位改革派來改變我們家這種“穩定”的局面。
真不知趙玉會不會在我家裡慘遭商鞅般的結局。
2。
我們約好她在除夕這一天上午來,我去車站接她。
她從大雪紛飛中婀娜走來,就好象是從她的神話走向了我的現實。
汽車站裡人群很雜亂,我們就在一群群回鄉民工的飢渴的眼神裡擁抱和親吻。
“飛飛坨,我好想你!”她在親吻間隙中說。
沒那麼誇張吧,我說,十天都不到呢。
“嗯~~我度日如年!”她說。
於是我們又作了一些讓民工們異常激動的動作。
走回去的路上,我興奮地向他介紹著這座我長到差不多二十歲的城市。瞧,我說,我曾在那兒隨地大小便,還有那兒,我曾扒在牆上偷看大姑娘洗澡……她甜甜地笑著傾聽,象是看到了那個童年時候的唐飛,她一定很想走過去捏捏我那粉嫩的小臉。
可越是走近家門,我的緊張越是不斷地傳遞給了她。她臉色蒼白,不斷地用一種求助的眼光看我,牽著我的那隻手在手心上微微地滲出汗來。
我們路上聊天的頻率呈拋物線狀下降,到了離家一百米內,便完全停留在了橫座標上。
門開了。
“爸,媽,這是我跟你們說過的趙玉……”
趙玉趕緊鞠躬,喊:“伯父伯母新年好。”多禮貌一孩子!
不過開門者只是冷冷地回答了:“噢,請進。”
我的心裡一陣刺痛——這是我感覺到了趙玉心裡的刺痛。
“我們已經吃過中飯了,你們自己熱熱飯吃了吧。”他們說完進廳房看電視去了。
雖然他們這樣很不近情理,但總比跟他們一起吃飯要稍微舒服一點。
我幫趙玉熱了熱飯,她端起碗時手不斷地擅抖著。我在她臉上拍了拍,她感激地望了我一眼,然後吃了幾小口飯便說吃不下了。
她壯了壯膽走進了廳房坐下,挖窟了她所知的上一代人有可能感興趣的全部話題想緩和氣氛,可是終歸於失敗,我的父母對電視明顯比對她更感興趣。我已經開始懷疑帶趙玉來我家過年是不是個錯誤了。
整個下午過得如此尷尬,以至於如果這時要有客人來我們家,肯定以為自己錯進了蠟像館。“這四具蠟像做得好象真的喔!”他們一定會這樣感慨,然後四處宣傳,賺一些門票錢好給小孩們派紅包。
外面不斷有鞭炮聲響起,象是在慶祝這個城市中的一座新的蠟像館的落成。
直到下午五點的時候,我父母起身準備除夕晚餐了,趙玉象彈簧般地跳了起來,說著我來幫你們,便跟著他們走到了廚房,我父母不置可否。
趙玉毫無頭緒地一會兒洗洗菜,一會兒端端盆子,也不知所做的都是不是應該做的。
到了所有的菜都準備得差不多了的時候,我母親終於說了自開門那句“請進”後的第一句話:“大過年的,要不,你也做個菜吧。”
趙玉狠狠地點了點頭。
3。
等到趙玉的菜端上桌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外面的鞭炮聲一陣嘈似一陣。
“那麼我們就開吃吧。”我說著乾笑一聲,揭開了趙玉端上來的盤子。
請原諒我又一次覺得自己才窮筆枯了,我再一次找不到任何適當的詞語和語句來形容我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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