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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一個月在床上待著,如今終於可以跑動跑動,這令我異常興奮,於是用了兩天時間差不多逛遍了整個長沙城——其實我的真實目的是找到一個與我送給趙玉的那個一模一樣的小手電,不過沒有結果,也許趙玉說得還真沒錯,再不會有那麼一個小手電了,就算找到一個一模一樣的,也代替不了我們心目中的那個。
至於籮筐大的手電,也挺難找,所以最後我只好買了個新飯勺送給她。
回到寢室聽到個有趣兒的訊息:老大跟陳琳吹燈了,原因是包菜。
有一天陳琳又譏笑包菜是五大郎居然還要模仿老大,有點東施效顰的感覺,結果包菜終於忍不住了,跳起來大罵她是“想立牌舫的婊子”,陳琳於是扇他耳光,而包菜則完全忘記了他布魯斯蘭的風度,把她狠狠扁了一通,老大早一會就藉口上廁所去了,等他回來,陳琳已經在嗷嗷哭泣了並要老大打包菜,老大說包菜,不要給我方抹黑,陳琳哭喊不行不行你要去揍他,老大於是說好吧好吧,等我留著慢慢揍。
於是他們便吹了。
陳琳走後老大才發火了,他大怒道:包菜!你賠我性生活!
阿勇的事兒也要提一提。
我重回阿勇家裡去上課時,那小子甚至喜極而泣,他抱著我哇哇大哭說大哥我還以為你找了別人當副主席了!
不過他媽緊張地對我說唐老師我現在很不明白了,阿勇雖然學習越來越好可是他在學校開始打架了,他以前從不會在學校跟同學打架。
我心裡暗暗得意,嘿,這小子真給我練就出來了,我喜歡!這副主席的位置非他莫屬。
不過我對他媽還是敷衍了兩句“噢,我會好好跟他說說的,怎麼能打架呢?”他媽滿意地點點頭,她不知道我在心裡接下來還有一句“應該群毆”!
至於馮正國問題,對趙玉來說也只是小菜一碟兒,人家玉兒姑娘多有經驗!而那小子也自知不敵省級酷男,遂落荒而逃。
不過他比熊剛同志可有風度得多,他甚至還請我和趙玉一起上酒店吃了頓飯——忘了說了,那小子家裡挺有錢,老爸是上海政界一黑手人物,已經定好他畢業後去亞美利堅合眾國一所名叫什麼麻子什麼理工的學院去深造——席間他真誠地讚揚趙玉是他所見過的最美最好的女孩,又很中肯地批評我是他所見過的最沒修養的男孩。我和趙玉象聽班主任發言的小學生一樣不斷地點頭說是是是。
飯後回到學校我感嘆地對趙玉說看上去他的條件好象比我好很多哎,你是不是再考慮考慮,她怒道你什麼意思,我說跟他一起吃香的喝辣的多爽啊,她說不就是錢嗎?我就憑自己以後也能搛大錢,我有這個信心!咦?難道你對將來沒信心嗎?
我立馬昂首挺胸意氣風發如雷貫耳地說我當然有信心!東風吹戰鼓擂這個世道誰怕誰。
趙玉眉開眼笑地說這還差不多,說說看大概是個什麼標準吧。
我豪氣沖天地說我拷,那起碼也得是三天吃一次肉吧!
哇!趙玉說,那是不是也太奢侈了一點!
一切好象都變得很順了,就也許就叫作否極泰來吧。
我在文化宮的面試也很成功。首先是因為我的英語確實已經達到美國佬他爹的水平,其次他們招幼教要看才藝——就跟選美似的——而我那一曲救命曲灰姑娘又一次給我雪中送炭,所以我就光榮地成了“文化宮先生”。
我參加了一個月的培訓,還聽了幾位模範老師的課,其中就包括趙玉。當我聽她的課時,她精神煥發,滿堂華彩,各種身體語言都優美到了極致,讓我很想撲上去親她的咪咪。
那裡的教務主任,一位老堂客,對我還非常喜歡,估計是見我骨格清奇天庭飽滿就有了招贅的意思。反正她優先讓我接了一個前任教師中途辭職的班。
第一次上課就象一場惡夢,那哪裡是一幫人類的後代,那就是一幫狼崽子!他們整堂課都在笑啊鬧啊,把我說的話全當成是放屁。他們有的在教室裡兜圈子跑,有的男孩女孩混在一起打架,下課的時候趙玉班上的小朋友又湧過來看“唐叔叔”,差一點就象是螞蟻搬家似的把我抬起來。最後趙玉走過來把他們班的小朋友們趕了回去,然後又單手叉腰望著我笑得花枝亂顫。我說你一定是故意放這幫猴崽子過來咬我,她說他們是喜歡你,我說小鬼們原來這麼恐怖,以後要考慮為減少我國人口作貢獻了!
3。
當然我還想談談性問題,這本來就是“一個洞”的傳統話題,我喜歡談。
說真的,我感覺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