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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氣風發,很想團結起來砸壞那臺錄音機。
“好,現在你們唱一遍讓我聽聽你們的水平。備,起——”她雙手一揮如抽風狀。
於是從教室中的每張嘴裡都發出陣陣撕心裂肺不同凡響的慘叫,整個教室猛然間如變成肉聯廠一般。
那位老師皺著眉頭如聽鬼哭似的,聽了一半就實在忍不下去了揮手叫我們停,然後說:“看來還得從頭練起。”
這倒是句實話。教室裡一片暴笑。
豬頭突然捅捅我說:“喂,有個妞兒望你呢。”
這種事兒也值得驚奇?難道他還不知道我長得骨格清奇嗎?要是每個望我的妞兒我都去關注關注,那還不得日理萬機?
我順著他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個女生朝這邊呆望著如情痴狀。我對豬頭說,“你怎麼就知道是望我,說不定是望你呢?你這麼酷!”
“那倒也是。”他得意起來,挺了挺胸脯又整理了一下衣領子,可惜他今天沒穿他最酷的那身西裝配短褲出來。
到了第二天練習時,我們的合唱聽上去已經基本上可以確認是人的聲音了,進步很大。
我唱得興起時豬頭又捅捅我說:“不對,我覺得她還是在望你,不然我給她拋了兩個媚眼她怎麼不應?”
“也許別人是近視眼呢?”我說著又朝他說的方向望了望,那女子確實象是在望我。難道是我欠她兩毛五飯菜票忘記還了嗎?不應該呀,我這人如此善良老實無人可比,應該不會樹立什麼嗜血仇敵呀。
老大和大頭也注意到了,休息的時候他們很崇敬地尊稱我為“純情少女的殺手”,甚至自已還嵬然不動,就有清純女子送上門來,真是條上等魚餌啊!應該留著點兒用。
他們說得高興,又稱老大為“風騷女子的天敵”,稱豬頭為“神秘武器”,包菜得了個最簡單明瞭的綽號,叫作“女見愁”。
第二部(二)
二。
1。
排練合唱有一個多星期了,為了補上這花在肉聯廠的時間,我和風爺下午沒課的時候就在教室裡自習,這種時間連女生也一準兒或在逛街或在寢室嗑瓜籽兒聊男生,教室裡只有我和風爺在瘋狂學英語,我們真快成了學習狂了——悲哀啊!
不過很快有人敲門打斷了我們的寒窗苦讀,我去開了門,一位女生站在那兒。我問:“請問找誰呀?”其實根本不用問,這女生我又不認識,那不是找我的話,當然就是找風爺了。嘿,這小子平時裝作對女生只愛遠遠觀賞的樣子,搞半天他玩陰的——卑鄙!
可事情大出我意料之外,她塞給我一封信,說:“給你的。”
我呆呆地望著她,莫明其妙地接了過來。現在回想起來真有些後怕,萬一那裡面是炭蛆菌什麼的,那豈非死得很冤?那種黑炭上長的白蛆和蘑菇——拷,想想都恐怖,難怪叫做“恐怖主義”!
那女生見我望著她,立馬滿臉通紅,慌忙擺手說:“啊,不不不,不是我寫的,是我班上一位女生要我給你的。”
不用說了,肯定是那個合唱時老對我色迷迷張望的女生寫的,而內容呢,無非是些要以身相許山盟海誓什麼的。我說了聲噢,謝謝了。那個女孩轉頭亡命似地逃跑了。
風爺樂得合不上嘴,說:“純情少女殺手這名字安你頭上還真沒錯,來來來,同喜同喜。”
我有點得意了,自秦雨不再理我後,這還是第一次又有了得意的感覺。難道我臉上真長滿了鮮花嗎,這麼逗純情美媚歡喜?回頭得好好照照鏡子研究研究,考慮考慮讓別人買門票來參觀我了!
於是我和風爺開啟了信,看到的第一句話是“唐飛,請不要讓別人看到這封信好嗎?……”我拷!這句話她應該寫在信封上!我斜眼瞥了瞥風爺,他樂了,說:“我還算‘別人’嗎?”
這可是他自己說的,那我就只好不把他當人了。就當是寵物吧!
於是我們又一起樂呵呵往下看。“你一定想知道我是誰,你也一定想知道我是如何得知你名字的……”
這女孩很喜歡猜別人心思嘛!說真的,這兩點我還真的都不太想知道。
後面的內容是……我忘記了……啊喲!誰!?誰!?誰又把茶杯丟過來……別人能什麼都記得嗎?再說了,這位女孩也只是位群眾演員而已,配角!
信末尾的署名是——群眾乙……啊!又有人丟杯子!同桌,你先躲一躲……好吧好吧給她起個名字吧,她叫陶林。
總的來說,她的信寫得基本上還算是情真意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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