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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澤民政和年間,湖南省長沙城中,有一個風流子弟,生得狀貌魁梧,性情瀟灑,並無幾貫家資,年紀二十上下。這人複姓西門,單諱一個慶字兒……噢,搞錯了,對不起……應該是,此人單姓唐,大名一個飛字兒。這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骨格清奇天資聰慧叫人但凡瞟上一眼便自淫水翻騰的奇男子唐飛,就是本人!
此人結識的朋友,也都是些幫閒抹嘴,不守本分的人。
第一個最相契的,號稱“風爺”,此人呆頭愣腦,專一愛犬守於窗前俯瞰路上美媚,但其於一毛夷語言——英語的學習上,稍可與本人齊驅。此人有句名言,每於飲酒談笑間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道的是:“把那包XXX遞給我!”
第二個自名“老大”,實是一性感男子,於男女之事上,多有識見,僅高二的年紀上,就已喜脫童貞之體,御女無數。加之其言語挑逗,身段魔鬼,引高年級嬸嬸競折腰。後得一妻名曲紅,管束嚴厲,稍有越軌便將踏伐。
第三個雅號“大頭”,狀若屠夫,自言能日屠八豬。其元陽之氣,也於高二之時就已被妖孽吸去,但大一一年,深藏其淫慾,不近女色,吾等難測其險惡用心。此人見多識廣,於哲學心理學大有研究,言語深刻。
又一個名號“豬頭”的,日日作傲然睥睨看破紅塵狀,吾等但言男女事,其必冷笑之。此人本有一外星女友,後經寢室全票透過而休之,然無兩日,其又於本班林華處圖謀叵測矣。
末一個似是狂人的,美名“包菜”,其舉止不羈,每有蠢事。此人軀體不長,但唱得一口好歌彈得一手好曲兒,並以此勾一佳麗名海藍者。其於海藍身上用情可謂深矣,而海藍之性難料也。
止系“一個洞”中人物小傳,供各位客官參詳。
2。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時光荏苒,轉眼就到了大二年級。暑假因為身邊沒了秦雨,當然心有不快,所以就沒什麼好說的了。也就是中學老哥兒們聚聚會猜猜拳喝喝酒什麼的——糜爛!
有事兒話長,沒事兒話短,偶們就直說大二年級吧!
自秦雨立言“永遠不想再見到你”後,偶整日悲悽,不識茶飯滋味,到了大二年級開學仍是鮮有歡顏。有詩為證:“獨自怎生得黑。”大意說的是:世界上這麼多人,怎麼就我長得這麼黑?!難道就該我這麼倒楣嗎?這句詩正道出了我當時的心情也。
不過還好,偶把學英語當成了鎮定劑,幾乎每天撥拉完晚飯就扯了風爺義無返顧地往教室去,然後到了熄燈才回。風雨無阻,金石為開!
甚至寢室裡其他人也被我和風爺這種捨生取義的精神感動了,他們終於也良心發現,每個月也會去搞三兩次晚自習了。
開學沒幾天,學校領導們可能大夏天的熱壞了腦子,他們突發奇想地要搞一次全校革命歌曲合唱大賽。他們可真是幫愛動腦筋的好寶寶。不過讓叔叔來告訴他們這幫病得不輕的寶寶們:乖,不要老讓別人作他不愛作的事情,懂了嗎?哎,寶寶真乖……
不過既然是好寶寶的要求,我們也不太好拒絕,總不能讓人說我們欺負嬰幼兒嘛!所以我們也老老實實開始參加系裡的排練。好在我們系男女比例還是比較均衡的,哥哥妹妹一起唱歌,總比那些和尚系集體訟經要有趣兒得多了。
第一次大夥兒聚到大教室裡排練時,教練很晚才來,我們便在下面聊天。那位內蒙古的芯兒突然對偶興致大發,拖著我問:“怎麼飛哥哥這些日子看上去都不太快活嘛!”
老大嘿嘿傻樂地說:“別人失戀了嘛!呵呵呵……”
我拷!那一刻我很想用菸頭去燙他的舌頭。這人近來老跟曲紅吵架,活得膩味兒了,就來拿我找樂子,真是一卑鄙人物。
芯兒立馬興奮起來,女生對這種事兒有著天生的興趣!她摟著我的肩大大咧咧地說:“哎~我當是什麼事兒呢!搞半天就是這麼回屁事兒!怎麼樣?要不要芯兒姐再給你勾搭她兩三打過來伺候您老?”看來這世上有月老是假,有月婆卻是真!
我有些撐目結舌了,卑微地笑著說:“謝芯兒姐了,享用不了那麼多,就勾她六七個給我也就夠了。”
老大說,“這麼說就是一星期內每天都新鮮羅?”
他們一群人大笑起來。
這幫幸災樂禍喪盡天良的,笑吧,笑豁你們的兔牙吧!
然後教練來了,先就大學生素質問題對我們進行了一番嚴厲的教唆。然後她在錄音機上放了一遍“團結就是力量”,聽得我們一個個熱血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