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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嗎?
“噢,飛飛坨……”她撲過來緊緊摟住了我,全身劇烈地擅抖著,“噢,不要說了飛飛坨,你的臉白得象張紙似的了……”
然後我們在毛主席像下不怕犧牲地狂吻起來。
半天我才從剛才一陣撕心的悲哀中恢復過來,我推開仍咬著我的嘴唇的趙玉,說:“喂,行了,周圍又毛主席又是中學生的,影響不好。”
跟趙玉在一起有個好處——眼睛變得越來越亮堂,因為經常沖洗。然後我們又總在在兩個人的淚水都沒幹的時候笑起來。這讓我們乍一看上去象神經病。
“行了行了,”我說,“我們總是這樣,真沒勁,下次換個花樣哭。”
趙玉卟地笑了,說:“那下次就倒立著哭吧。”
“高,實在是高!”我說:“為了表示獎賞你這個創意,哥哥我帶你去看看毛委員當年冬天洗冷水澡的地方。”
於是我們朝那口井的方向走去。
路上趙玉突然又壞笑著問:“喂,你現在真的還常夢見雨兒?”
一看就知道那是種不懷好意的笑,最後那句坦白還是不該說,拷!“是呀,你能把我怎麼地?”我說。
“你……不會是春夢吧?……”
“我拷!好齷齪的堂客們!”
趙玉衝上來掐我,笑罵:“是呀,就齷齪,你又能把我怎麼地?快老實交待……”好象我承認了是春夢她就會倍兒開心似的!!
“不是啦,三八,”我說,“就是夢見和她去踏青,純潔得跟幼兒園似的。”
“那你夢見過我沒?”她追問。
“這不是廢話嗎?頻繁!”
“那夢見我在幹什麼?”
“拉屎!”
於是我們在毛主席的學校裡毫無形象地扭打起來。
第四部(十)
十。
1。
一個洞又一次看不到秦雨的影子了,而我也不再去監督她的學習。有時想到被孤獨包圍著的無助的她,我會一陣一陣地心酸。但我正在學習控制自己,而她,遲早也會長大的。
自從在趙玉面前坦白後,她屢次對我說:“我並不是要你就再不去理雨兒了,你這個人做事情怎麼總是這麼極端的,你這樣會讓我看上去象那種壞女人知道嗎?”
咦?你什麼時候不象了?我疑惑地問。
然後是一陣撕打,她又說:“……要不我們再一起去看看她?……”
我拼命吃飯裝著沒聽見。
事實就是這樣——我仍然是殘忍的,我可以將那隻哭喊著“不要離開雨兒”的小動物無情地拋在一邊,任孤獨將其攫去,就象那個大一時候的唐飛……
我並不是在報復她……我不會忍心去傷害她……無論她做什麼,我都會找理由去原諒她……只是,這一點連趙玉也都還沒有領悟:離開秦雨的意義並不僅僅是離開秦雨……
當秦雨孤單地站立在小山坡上哭喊著“沒有人痛雨兒了”的時候,沒有人看得見:我內心深處的某個人,在跟著雨兒一起哭泣……
沒錯我們相互都不再理睬了,我們在努力營造一種陌路人的氣氛。
事實就是這樣——我仍然是殘忍的。我的面前是一片海,海上面飄浮著那架蒼白的……無助的……摔破了一角的……風箏……
2。
好玩的是在我不再向自考宿舍發出連續不斷的進攻後,風爺作了偶的接班人。他偶然地在一次同鄉會上碰到位自考老鄉,跟秦雨正住一棟宿舍。於是他們倆你來我去地打得火熱了。
風爺總是對這種明顯沒有結果的所謂“愛——情”特別地感興趣,他不願捲入得太深,在這一點上老大常常教導他:“風爺,你怎麼就不明白?革命不是請客吃飯,革命是暴動,是暴烈的行動!”
大頭也會勸說他:“風爺,就這麼一個學期時間了,你們還真要上演那部同名小說‘廊橋那什麼——夢遺’嗎?”
不過風爺有他自己的想法,他是這麼跟我說的——“四年馬上就要玩完了,再沒段‘愛情故事’那就真沒面子了!”所以他義無返顧地對紅星照耀過的自考宿舍進行著持續不斷的討伐。
他開始花樣百出起來,大冬天的他要去燒烤,並且來拉我一起去。我很感興趣,馬上問他去哪兒燒?他說去植物園,“還有,我也叫上了雨兒。”他補充。
“……算了,我想起來了我還有事兒。”我說。
“唐飛,你怎麼現在成了這樣兒的了,一點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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