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員書架
首頁 > 遊戲競技 > 蘇菲的選擇 > 第73部分

第73部分(第1/3 頁)

目錄
最新遊戲競技小說: 黑暗召喚師弱?開局召喚黑影兵團領主:兵種上古神魔,就問怎麼輸網遊之極品商人重生三十年頂級球星打造商業帝國大姚穿越重振籃聯我!被PDD賣掉的世界冠軍上單lol:從帶飛夕陽紅戰隊開始巨星閃耀星災傭兵圈養萬鬼成神NBA:開局背鍋,我帶隊總冠軍王者:邊路第一惡霸,震驚全網部落衝突:天宸秘卷我真不是神仙網遊之鏢局三萬毫米殲星炮,這片廢土我來罩全民航海:開局獲得海神權杖!化身NPC:我與玩家和平共處我一體校生:成為拳王很合理吧不是御獸師咋了?我有一國御獸

乘車去墓地前,我溜進附近一家酒吧買了一大盒啤酒。那時一夸脫裝的啤酒只須三十五美分。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但似乎無人介意。等到達漢普斯德附近的墓地時,酒精已使我渾身僵硬。奇怪的是,蘇菲和內森是這塊新墓地最早的兩個“居民”。在溫暖的十月陽光下,那片巨大的綠草萋萋的墓地一直延伸到天邊。當送葬隊伍蜿延前行時,我擔心地想,我最親愛的兩個人今後會不會受到高爾夫比賽的騷擾。有一瞬間這種跡象十分真實。我完全陷入一種喝醉酒後常會出現的幻覺:我看見一代又一代的高爾夫球手從蘇菲、內森的墓穴處發球,大叫一聲:“走!”然後便忙著去下一個洞,全然不理會睡在草地下被驚擾的靈魂。

在一輛卡迪拉克車裡,我坐在墨特的旁邊,隨手翻著我帶的一本美國詩詞選集和我的筆記本。我曾向勞瑞提議由我來誦讀幾段,他也喜歡這主意。我肯定蘇菲和內森在我們的最後告別中一定能聽到我的聲音;讓褻瀆神靈的德威特神父作最後致辭真讓我不堪忍受。我快速翻到愛米利;狄金森,找出最美的一段詩句。回想起來,在布魯克林大學圖書館將內森和蘇菲帶到一起的正是愛米利,我想用她的詩來與他們道別最適合不過了。當我找到那首十分合適,或者說十分完美的詩時,我喜不自勝;。靈車緩緩駛近墓地,我輕輕地自顧自地念著那些詩句。車停在墓旁,我從汽車上飛奔而下,幾乎趴在了草地上。

德威特的安靈彌撒與他在殯儀館裡的宣講如出一轍。我記得勞瑞曾暗示他可以簡短些。牧師結束最後的致辭後,掏出一個裝有泥土的小管形瓶,將土分撒在相隔六英尺遠的兩具棺木上。一半是給蘇菲的,一半給內森。他告訴前來參加葬禮的人們,這不是普通的泥土,而是來自世界六大洲,以及南極洲冰層下的泥土,代表著全世界各種膚色、種族和不同國籍的人們對死者的哀思。我又一次想到內森,想他對這番致辭會有何反應,他一定會對德威特的低能行為表現出極不耐煩的樣子,然後用他那天才的語言模仿能力去嘲笑他的話語。但是勞瑞在衝我點頭,於是我離開人群。在酷熱、晴朗、寧靜的午後,只聽見蜜蜂的嗡嗡聲,正圍著墓穴周圍的花飛舞著,我又想起了愛米利,想起蜜蜂,想起它們在愛米利詩歌中的吟唱。

廣袤的土地鋪成這張床,

鋪好這張床再獻上敬畏;

在這裡等待公正打破

這份完美。

我猶豫了一下,又接著往下念。說出這些話本來沒什麼困難,然而歡樂與悲傷的融合使我無以成言。難道這其中真的蘊含著一些無法言喻的意義?我與蘇菲——內森的全部經歷不都侷限在床上嗎?從一開始(彷彿已過去好幾世紀)我聽見他們在我頭頂上瘋狂做愛的場面,一直到最後我至死難忘的那一幕場景,不都是在同一張床上嗎?這情景將伴隨我一生,永不會從大腦中消失了嗎?我想,正是在這一刻,我才真正感覺到自己的畏縮與失敗。我感到身子漸漸不支,天崩地裂。

讓它的褥墊鬆軟,

讓它的枕頭充實;

別讓晨曦的喧鬧

驚擾這一方淨土。

在前面我曾提到過,我對我年輕時的生命旅程的紀錄愛恨交加。那些我最終忍住沒有扔掉的生動和寶貴的稿紙,似乎都與我備受阻撓的男兒氣慨和屈辱的愛情有關,與萊斯麗;拉普德斯和瑪麗;愛莉斯的那些絕望的夜晚也在其中,它們已在這篇故事中找到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其餘的大多是由一些空洞的思索,裝腔作勢的格言,愚蠢的哲學說教。我幾乎從未涉足這些領域,所以我毅然決心斬斷任何的思念,在幾年前將它們付之一炬,倖存下來的幾篇也只留給自己看看,而沒有把它們放進我那流水賬式的日記中。比如說,儲存下來的有關最後那幾天的紀錄中(在從華盛頓返回紐約的火車廁所中瘋狂塗抹下來的東西,直到葬禮後第二天發生的事),只有短短三行句子我認為值得儲存。即使這幾行也談不上有什麼藝術價值或者是不朽的篇章,但它們至少是一個曾一時處於迷茫之中的倖存者生命最深處的疑問。

總有一天我會懂得奧斯威辛。這是句大膽的坦言,卻有些天真可笑。沒有人會懂得奧斯威辛。或許我應該表述得更準確一點:總有一天我會寫蘇菲的生與死,用這樣的方式來證明罪惡永遠不會從這世上消失。奧斯威辛本身便是一個謎。目前有關它的最深刻的描述都不能算是陳述,而只是一句回答。

問:“告訴我,在奧斯威辛,上帝何在?”

答:“人性何在?”

第二句話也許太容易做到,但我

目錄
四夫相爭:女王很強手我不能停止懷念蘇暢暢加薪奮鬥記闖蕩修真界和牛島同學談戀愛情定煞星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