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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隸屬安徽省蚌埠市的小小縣城度過的。
童年的史玉柱在父母無微不至的呵護下生活得無憂無慮。然而,外面的世界卻在史玉柱的腦海裡留下了神奇的色彩。
幼時的史玉柱很安靜,與後來製造“炸藥”的他完全是天壤之別。他常常喜歡一個人呆在屋裡,仰望著天空,獨自思考“天為什麼是藍的呢?云為什麼是白的或黑的?地球為什麼是圓的?怎麼淮北大平原是那樣平坦?”
好奇是痴迷的第一步,痴迷是靈感萌發的積累過程。為了解答心中的疑問,史玉柱開始痴迷起小人書來,也正是透過小人書,史玉柱從恍然無知的少年開始認識了這個精彩的大千世界。
那時,史玉柱對小人書已經痴迷到了廢寢忘食、念念不忘的地步。他可以不吃飯,可以不睡覺,甚至可以逃學,可以考試不及格,但不可以不看閃爍著童心光芒的小人書。一遍遍地看,一本本地看,一摞摞地看,不知看過多少遍了,可仍覺得百看不厭。這或許正形成了後來史玉柱痴迷於網遊,乃至幹一件事情就要認“死理”的個性。
一次,一個遠房親戚給史玉柱帶回來六本小人書,高興得他一連幾天都沒睡好覺;而要是知道誰家裡有了新的小人書,史玉柱就會軟拖硬磨地借出來。
就這樣,看來看去,史玉柱把該做的作業忘了,把該背的課文弄丟了,學習成績一落千丈。
終於,到了小學四年級,在老師的嘆息下,家長的責怪下,史玉柱竟成了留級生。
年少而無憂的史玉柱其實對留級不留級並不在意,但憂心的是望子成龍的父母。一氣之下,史玉柱一箱令他夢繞魂牽的小人書在媽媽的手下化為灰燼。
小人書被燒了,但書上描寫的那些古代英雄,特別是《三國演義》中的人物,卻永遠留在了史玉柱的記憶深處。
2.合肥之遊:“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史玉柱看《三國演義》入了迷,而後來他才知道《三國演義》中“張遼威鎮逍遙津”故事所說的“逍遙津古戰場”,就是在離自己家鄉不遠的安徽省會合肥。
為此,史玉柱驕傲了好久,逢人便說“逍遙津古戰場就在合肥,我要去合肥。”
不過,令史玉柱更感驚奇的是,合肥不僅是遙逍津古戰場,而且還是東吳名將周瑜和宋朝清官包拯的故鄉。
他真想一步邁到合肥,從小就非常執著的史玉柱,從此便開始朝思暮想,琢磨著怎樣才能使父親滿足他的這個願望。
直到有一天,史玉柱的願望終於實現了。原來他父親要去合肥出差,在他的一再懇求之下,父親才勉強同意帶他去了,並且“約法三章”——史玉柱保證路上絕不調皮。
那天,天還沒亮,濃霧正在瀰漫,激動了一夜的史玉柱很早就起床,催促著父親上路。一路上,和一個新生嬰兒一樣天真爛漫的史玉柱睜著大眼睛,憧憬著他的合肥之旅。
到了合肥,史玉柱圓了自己的夢,看到了《三國演義》中“張遼威鎮逍遙津”的故事所說的古戰場和偶像包拯故居——逍遙公園。
逍遙公園在合肥市東北角,整個公園裡,“逍遙津”是最精華的一部分。
逍遙津古為淝水上的津渡。相傳東漢末,孫權被曹操的大將張遼擊敗於此。經過《三國演義》和京劇《逍遙津》的渲染,逍遙津在史玉柱的頭腦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現在的逍遙津是一片波平如鏡的湖泊,林木蔥鬱,景色迷人。第二天下午,史玉柱和父親兩人同坐一條小船,史玉柱坐在船尾望著孤山。他父親一邊劃,一邊掌舵,在孤山腳下慢慢碧波盪漾。
這一天,父親還帶史玉柱去了包河公園,在公園門外,父親說:“這就是包公幼年時的讀書處。”
史玉柱跑過去,仔仔細細地看著,他似乎覺得什麼都新鮮。父親繼續說著:“那邊還有包公祠。因合肥是包拯的故里,所以當地人們為了紀念他,建了祭奠包拯的專祠叫包公祠。它建在‘包河’中央的香花墩上面。為人一生,要做好事,以後會流芳百世,倘若做壞事,就像秦檜似的留下罵名千載。”後來,史玉柱回憶起來:“父親的話句句記在了我的心上。”
史玉柱跑進包公祠,站在包公塑像前久久仁立著,忽然問道:“爸爸,這個包拯怎麼和書中描寫的包拯不一樣呢?”
父親抬頭仔細看著說:“那些只是民間傳說。真正塑像就要根據史料去做,不可能按人們的意想去做。”
蘇格拉底說過:“讓那些試圖改變世界的人先改變自己。”合肥一行,給史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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