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鬥角、俊男美女、八卦滿天飛的電視連續劇啊?所以,你說這個機率有多低?我們這麼多人,紛紛進入了同樣一家公司。從我去面試《M。E》那一刻開始,彷彿就啟動了一條無法停止的齒輪鏈條,咔嚓咔嚓的,一直到今天,顧裡成為了我們公司廣告部的總監,顧源成為了我們財務部的總監,Neil輕描淡寫的進了法務部,顧準握著我們公司那麼多的股份,想進去工作那簡直就是分分鐘的事兒。而現在,又來了一個潘多拉魔盒——南湘,我隱約的覺得這背後有一條異常詭譎的食物鏈,但我看不真切,也搞不明白。我只是非常清楚的知道,這事兒還沒完。——什麼事兒?呵呵,我們的人生。
Chapter 2
我停止胡思亂想,抬手把喝完的星巴克杯子丟進門口的垃圾桶,一抬頭,正好撞見穿著窄身的黑色西裝準備出門的顧源,他低下頭,對上了我的目光,那一刻,我覺得像是一盆混著冰碴的冷水從我的頭頂當頭澆下。是的,自從簡溪離開之後,他對我就一直是這種眼神,混合著蔑視和冷漠。我沒一次看到顧源,他都用這樣的眼神來時刻提醒著我,讓我知道自己曾經是多麼惡劣的一個賤人。這是他無聲而又冰冷的懲罰。在他的目光裡,哪怕時間過去快要半年的樣子,2009年夏天的那個早晨,就是簡溪和我分手的那個早晨,依然固執的活在他堅硬銳利的瞳孔裡,依然鮮活的就像是存放在恆溫零度的實驗冰櫃裡的原始胚胎一樣,只要輕輕的一刺激,就能迅速繁衍分裂,長成一個讓我無法迴避的、只能直視的血淋淋的怪胎。我其實特別能理解顧源對我的仇恨,說實話,如果今天換把椅子坐,顧原因為一個女人而拋棄了顧裡,我想我應該表現得比現在的顧源更加可圈可點,著來自於女人體內戲劇化的天賦。我想我絕對不會僅僅只用冷靜的目光羞辱對方,我們這群瘋子能幹出來的事兒可多了,無論是否喪盡天良。我們只求沆瀣一氣。顧裡說得對,男女從根本上就是敵對的。就像之前簡溪說的,如果顧裡殺了人,那一定是我幫他的槍裝上的子彈;顧裡也說了,如果顧源強姦了唐宛如,那一定是簡溪幫忙脫得褲子——要麼就是唐宛如自己脫的。在這件事情上,我覺得最艱難的人是顧裡,他站在我和顧源面前,裡外不是人。特別是當客廳只有我們三個人的時候,那個場面別提多尷尬了,無論是一個小時,還是一整個晚上,顧源都可以不和我說一句話,甚至是他和顧裡的對話中途,如果顧裡和我搭一句,他就可以再也不接一句話。我理解顧源,我甚至一點兒都不怪他。我更理解顧裡,我感謝她。我唯獨理解不了的,是我自己。為了彌補我給顧裡造成的困擾——並且我還寄人籬下——我用我一整個月的薪水給顧裡買了雙GUESS的高跟鞋,當我把禮物送給顧裡的時候,她賊眉鼠眼的上下打量了我一圈,小心翼翼的接過盒子,動作精準而平穩,如同拆彈專家,她深吸一口氣,然後慈悲的對我說:“說吧,你要求我啥事兒?”我“嗷”一嗓子就伸出爪子過去掐住了她的脖子。我滿心醞釀起來的“友誼地久天長”就被這個“顧地魔”給毀了。當我咆哮著說清楚我的本意之後,顧裡特別內疚,她檢討了自己確實沒有人性,並且發自肺腑的感謝我,最後,她握著我的手說:“林蕭,但作為你的好朋友,我必須說實話,我平時幾乎不穿平底鞋,所”……“我看了看盒子裡那雙6cm的高跟鞋,在對比一下顧裡腳上那雙14cm錐子一樣的細高跟,我認輸了。我扶著額頭,企圖最後的挽救,說:”這個鞋子好歹有6cm,如果它都不算高跟鞋的話,那我們平時穿的球鞋算什麼?“顧裡特別羞澀的撫摸著我,”親愛的,怎麼說呢?我平時在《M。E》的時候,一直都覺得你經常穿著襪子就來上班了。“我:”……“顧裡用他那張”梅杏仁“的臉看著我,手指把玩著我的兩縷頭髮,繞來繞去,目光特別風塵,就像上海灘過氣的雞,他突然眼珠一轉,”呀!我怎麼沒想起來?我可以送給Lucy呀!這樣我就不回每次都因為她腿短,像是跪著在給我上菜而覺得內疚了!“我:”……你趕緊走!“
當我們一群人都已音速小子的狀態火速把自己從睡衣、短褲轉化成一個個裹在黑西裝黑短裙裡的職業怪客之後,就從家門魚貫而出,然後鳥獸散了,彷彿一群奔赴葬禮的黑衣人,不過我們離去的方式瞬間就把我們分成了三六九等。我墊底,踩著高跟鞋小跑著去地鐵站,顧準走到小區門口,伸手打了輛車,消失在熙熙攘攘的南京西路上。而Neil這個小崽子,開著自己的小跑車,溜了。而顧源和顧裡兩個人,走到小區門口,分別進了兩輛黑色的賓士350和寶馬730,兩個站在車邊恭候的司機同時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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