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四十一章(第3/4 頁)
原莫說是什麼小廝,哪怕是喚個最不入流的青樓女子做“奴兒”也是不能的罷!末了又笑笑,覺得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人家樂意,也礙不著自己點評。
午膳就是些精緻的小餅子,還有就是些馬奶果酒,魏池隨意吃了一些便向那些小軟轎走了過去。才走了幾步魏池便被陳虎扯了扯,回頭一看——好傢伙!這陣仗!原來後頭那一幫子人都是拱自己使喚的奴才,不動則罷,一動還真是‘尾大不掉’了!失了興致,魏池只好回來坐了。
“那位長公主好大方!”陳虎湊過來偷偷往身後一指:“那五個居然是被派來伺候屬下的,方才又是跪又是拜的,屬下嚇得……嘿嘿,頭都忘了暈了。”
等長公主那邊折騰畢了,魏池掏了西洋懷錶出來看……居然用了一個時辰的飯,王族果然是王族,自嘆不能理解。
漠南的軟轎確實軟,有比中原那‘小黑匣子’氣派,說那形狀倒更像是‘鸞車’。魏池老老實實躺了,欣賞著這春景覺得愜意得不得了。
進了山,風景秀麗了不少,又有些花鳥魚蟲的鳴聲,覺著仙境,寶地也不過如此。魏池暗笑——那伊克昭也是山,怎麼就差了那麼遠呢?果然是一個時辰的樣子,軟轎停了下來,那些奴才一擁而上,恨不得把魏池抱下來的架勢,魏池趕緊客氣一番,總算是半被扶著半被摻著下了轎。等身邊的一干人忙活夠了,散到了身後,魏池這才看清青山之間,碧波之旁,一座高聳入雲的宮殿就在眼前。魏池看那奢華壯麗的架勢,被震得略後退了一步——只當那王宮才該是最華貴的,誰知比起這弗洛達摩宮竟是天差地別!
“這是?”魏池指著面前那金光閃閃的一團問身邊的侍者。
“大人啊,弗洛達摩宮供奉著漠南眾多上位的菩薩,別說是漠南,就含了這北邊所有地境地兒也要數這裡最富麗堂皇!”
“開眼了,開眼了。”魏池客氣的抱了抱拳。
都說漠南男女沒什麼大防是不假,不過長公主的王族身份容不得魏池走的太攏。魏池老老實實的跟了那幫最華貴的人走著,與那些前來迎駕的祭司們一一的問候介紹了。這些祭司,在魏池眼裡可能和和尚差不多,不過那氣魄個個都是人上。魏池被這麼大堆異國‘和尚’一倒騰,都有些信心盡失,開始嫌自己這身‘五品小吏’的衣裳寒酸,後悔是不是該借件‘三品大員’的衣裳充充那臨時封的‘策鑑’。
拜來拜去了一番,魏池一個也沒記住誰是誰,看長公主往裡頭去了,也假笑著往裡頭走。進了大殿,魏池更覺得炫目,這華貴的還真是不靠譜了!魏池也不好做個下里巴人一般四處瞧稀奇,只好收了眼神,往那地板上瞧——嘖!這地白得亮得跟玉似的……該別真是什麼玉吧!罪過,罪過。
走過一間間宮室,魏池炫目著炫目著漸漸習慣了。正準備再往裡頭走,一大幫人停下了,等時候的大門一關,剩下的加上自己和索爾哈罕不過十三個人——合計著剛才那麼大一幫都是陪襯啊!那位為首的祭司引了眾人入坐,魏池回過神來才發現滿屋子就剩自己還站著……這,這……如何是好?
魏池看那一圈華麗得跟龍椅似的座位被坐得一個不剩,心中尷尬了一下,正要偷瞟長公主的臉色,一個五十餘歲的中年人披著素色的禮袍從內室走了出來。要說面相,這人要算是頂頂的了。魏池自解自己是個局外人,邊站著不動,誰知那人撇了一眾閃光的人物直端端的朝自己走了過來。
“魏大人此來,辛苦了。還容本‘素身’引您入座。”那中年人的聲音及渾厚。
魏池心裡雖驚訝,但面上依舊是極涵養的一笑:“隨意。”
中年人令了魏池往那最堂皇的座位上去,魏池拱了拱手:“卻之不恭。”
“魏大人,”中年人一指四周:“這便是漠南的十二祭司,方才大人也見過了,‘素身’就是這弗洛達摩宮的祭司長。多年前雲遊時去過大人的故里,呵呵,那裡的風土人情甚好,如今大人來‘素身’這裡做客,就當是‘素身’回應曾經的情誼,莫要拘謹。”
魏池拱了拱手:“祭司長果然是非凡人,想我那家鄉離這裡何止千萬裡,祭司長竟能行至,實在是佩服。”
“聽說魏大人幼年也曾與佛結緣,有佛緣的人便是有善根的人。如今兵禍天下,魏大人能擔待我漠南子民的時候,還請莫要留手才是。”
魏池心想,我是中土和尚,你是漠南和尚,經都不一樣,這是扯得哪門子的近乎,面上卻是極和善的笑了:“祭司長說的是,如有機緣還望祭司長指點佛法才是。”
中年人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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