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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自己的枕邊?是挑釁?還是示威?亦或是宣佈他不會善罷甘休?
李朝朝頗為頭疼地揉了揉眉間,到底還是招惹了這位天煞瘟神,命裡有時終須有啊,這一劫看來是無法輕易地化解掉了,而且有越躲越麻煩的趨勢,既然如此她還真應該好好想想怎麼用無招勝有招,畢竟她是始終都是個內宅女子,無論是上一世,還是穿越前,她除了牙尖嘴利,對付女人有一套外,什麼朝堂什麼江山,她可實在是不懂,若真要下好這盤大棋,就要從現在開始佈局了。
她起身穿上鞋,外面的冬月聽到了動靜醒了匆忙跑進來點上燈,不用多問就徑自去倒了水,端過來仔細餵了兩口。
李朝朝問:“是什麼時辰了?”
冬月回答:“還不到卯時,姑娘再睡一會兒吧,傷了精神。”
李朝朝點了下頭,冬月去鋪床,看到枕邊多了那枝鳳凰花詫異道:“怎麼多了一朵花?”
李朝朝垂下眼睫,淡漠道:“許是之前我衣服上刮的,我倒沒注意,行了你也再去睡一會兒吧,明天起來後別和藍世子提這事。”
冬月忙應下,心中連疑問都不曾多停留過,只照著李朝朝的說的去做了。
等冬月出去,李朝朝把花枝點在燭火上一點點燃燒而盡,這才把燭火熄了躺在床上睡去,一夜無夢。
這一次李朝朝睡得就有點久了,醒來時冬月已經把早膳擺在正廳裡,她簡單地吃了兩口,見藍翎羽沒來,問冬月也不知道,就沒再多問。
吃完飯,李朝朝坐在廳中喝茶,除了她與冬月卻不見任何人,上次來得匆忙她並未仔細打量,現在細看才發現早這是個三進三出的小院,屋裡佈置的精緻又略有品味,記得之前來時她還和藍翎羽活像一對冤家,這回子還真應了那句世事難料,只不過兩次她都出了點意外。
這時,藍翎羽才神清氣爽地走進來,後面跟了箇中年人還有上次在藍家見過的年輕男子。
藍翎羽先問李朝朝昨晚睡得好不好,李朝朝只笑著點頭,他又介紹道:“這是陳叔,是這個宅子的管家,你有什麼要置辦的都可以去吩咐他去。”
陳叔上前見禮,又把事先準備好的衣裳捧上前來,道:“這本就是三少爺之前讓人備下的,他說總有一日會用得到,老奴之前還不信,這些年也沒見到少爺帶哪個姑娘來住過,今日見到姑娘,老奴也終於可以去向夫人交代了。”
他說話不卑不亢,話中也並沒因提到藍翎羽過世的母親而有傷感,藍翎羽道:“陳叔是我母親那邊的老人,並不是武鄉侯府的下人,幾年前我母親那邊門庭衰落我給陳叔贖了身,讓他在這頤養天年的。”
李朝朝從未聽藍翎羽提起過他親生母親那邊的事情,此時也不是多問的時機,她只問道:“這宅子你什麼時候置辦下的?”
藍翎羽溫柔地看著她,“已經五年了。”
李朝朝瞭然,這男人說等了她五年,一直以來自己並未放在心上,可是現在這麼一細想,不知道又是怎麼樣的愁苦,也難怪他昨晚看自己眼睛都綠了。
她不禁莞爾,藍翎羽寵溺地看著她,又繼續介紹,“這位是陳凡,我身邊的暗衛都歸他管。”
陳凡抱拳行禮,算是個沉默寡言之人,李朝朝默默地記下,藍翎羽這麼做,是要就把身邊人和事融入自己的生活裡,這番苦心她如何不懂。
藍翎羽讓冬月取來藥膏和紗布,就命屋裡的人都退下,他走到李朝朝身前給她換藥,“朝朝,這些天你就留下來養病,我要等著你的傷好了再放你回去。”
“這口氣好生霸道。”李朝朝坐在椅子上仰著頭看他,“我以為你把我留下來會找個好點的理由。”
藍翎羽輕輕一笑,“我可沒有半句假話,更何況你家裡那些人也顧不上你,不如就留下來也好。”
“哦?”李朝朝眼眉彎彎地想了想,“藍夫人去提親了?”
“正是!”
藍翎羽上完藥,把她脖子上的傷口纏好,彎腰一把抱起李朝朝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惹得她一聲驚呼,笑問道:“怕是她不去,你也會讓藍家去上門,把李府攪得雞犬不寧,你就好趁機與我共處一室了。”
藍翎羽拍了拍額頭,“什麼都被你看穿了……”
“不是我看穿了,而是我感覺到了!”李朝朝玩味地低了低頭,翹起嘴角,“藍翎羽,你敢與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算了,可不可以請你坐懷不亂?”
藍翎羽嗤笑:“在你面前能坐懷不亂那不叫真本事,而是有病才對。”
李朝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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