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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兩個人只有一牆之隔,這般說話倒多了些情調。
李朝朝笑道:“冬月方才說,男女在床上躺著睡覺會生出娃娃來,她見你出去可鬆了好大一口氣。”
藍翎羽聽了也噴了口,輕咳兩下,十分之嚴肅道:“冬月,這話誰說的,可告訴我去找他理論去!怎麼可以妄言。”
“難道不是?”冬月見五姑娘和藍世子都這般說,就知道自己鬧了個大笑話,臉通紅地訥訥道:“那方才藍世子見到我家姑娘又跑出去了?”
“咳咳。”藍翎羽不尷不尬地清了清嗓子,“我是怕情不自禁。”
冬月沉默了下,無言地表示不明白。
李朝朝笑著打了個哈欠,“又說混話。”
“我說的句句屬實!”藍翎羽搖了搖頭,念道:“芙蓉面,楊柳腰,無物比妖嬈,說的就是朝朝。”
李朝朝嗔笑了聲,“迂腐了啊,念什麼詩,再玲瓏小巧,也比不得婀娜多姿”
冬月看了看兩個人文鄒鄒的打啞謎,更是聽不明白了,只以為兩個人是在對詩。
只聽藍翎羽忽然低低一笑,又道:“我這還有句直白的,朝朝也再聽聽,仙子嬌嬈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羅茵。情深既肇桃源會,妙蹙西施柳葉顰。”
李朝朝嘴角一抽,藍翎羽這是不說混話了,倒唸起葷段子了,想來他剛才進來是看到了什麼動了情,為了剋制自己才出去透氣去了,這麼一想她也不再怪他大半夜的發情了。
她單手支著梳妝檯,傾開啟窗戶,藍翎羽躲閃到一旁,整個人一半在明一半在暗,望著他目光璀璨地一臉垂涎地看過來,那般**裸不加掩飾自己的所有情愫,若不是隔著這窗這牆,怕是這個人都如餓狼般撲過來了。
看著李朝朝單手撐起窗戶,肩膀的中衣滑落光滑的肌膚,露出半抹小巧的圓潤來,藍翎羽只覺得心都要停止,所有的血液都在沸騰。
李朝朝順著他的目光斜移,這才發現了不對勁,但也沒去理衣裳,從他眨眨眼,“這還未到十五月兒圓呢,怎地就見有隻狼在這變身了?”
“是肉香太誘人。”
說他是色狼,他還承認地痛快。
李朝朝不由臉紅地啐了口,“都這麼晚了,還竟說葷話!快早些休息了。”
“朝朝!”
就在李朝朝要關窗戶的時候,藍翎羽忽然叫住她,“我今夜就在外面守著,你放心。”
“你在外面我就更不放心了。”
李朝朝抽抽嘴角,也沒再多說什麼,她心裡知道藍翎羽心中的擔心,只想著離著她近一些才能給他更多的保護,她有時候在想,是不是自己還不夠強大,才會讓藍翎羽這樣的沒安全感?隨時隨地都想把她保護得密不透風,才能安心,其實藍翎羽更大的優點是尊重她,就以剛才他就要撲上來的架勢,可還是受住自己的引誘忍住了。
這樣的男人,值得她去愛上他,在這一點點接納他的同時,會發現他的好來,讓她不會有任何遺憾和後悔選擇愛他。
冬月給李朝朝掖了掖背角,忘了外面一眼,低聲道:“姑娘,藍世子還在外面守著呢。”
李朝朝想了想,說道:“去告訴他,若是再不離開,我今夜不睡了。”
冬月應下按照原話和藍翎羽說了之後笑嘻嘻地回來,“姑娘真是厲害,藍世子一刻也不怠慢地就走了,還讓姑娘好好休息。”
李朝朝輕笑,不是她厲害,而是明白藍翎羽愛她超過他自己。
這一年的七夕之夜,實在發生了太多變故,又是許多年後的七夕夜,當李朝朝和藍翎羽說起往事的時候,藍翎羽只是頗為遺憾道:“那會我可真傻真傻真傻……怎麼就沒變身做回餓狼呢!”
此乃後事,在此不表。
天還沒亮,李朝朝睜開眼就見到冬月還在外面睡,她這一夜睡得並不太安穩,傷口一直在隱隱作痛,些許也和換了床有關係,她剛要起身喝點水,突然被床頭的一抹妖冶的紅驚了下。
李朝朝定睛一看,果然是一枝鳳凰花,上面還沾著露水,帶著晨曦前的清香,她眼皮跳了跳,只看著它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慕雪衣來,雖沒仔細看清楚他的摸樣,可他嘴角的那抹嫣紅比這花還刺目妖冶了幾分。
都說人比花嬌,她一直不信,慕雪衣卻是活生生的例子。
沒想到這還不過一夜,慕雪衣不僅解了毒還找出抗住了鑽心的癢,真不知道該贊他一句是條真漢子好?還是應詛咒他不得好死。
這般牽無聲息地來只為把這朵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