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2/4 頁)
過還是得看接下來幾天的。”
我揉了揉小傢伙癟癟的肚子,又在它的腦門上親了親,在荒郊野外待了那麼久,難得還這麼幹淨。
都說狼這種動物非常忠貞,無論是對伴侶,還是對它認下的主人。如果它這次能撐下來,我就養著它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那啥,此文順利進入卡文期 = =||| 同時也恭喜各位,這預示著本文沒有多長了。
在這裡推一下自己的另一篇正在更新的文文,有暴躁的龍崽子和超級萌的小胖豬,
以及其他形形色色各路性格猛男,盡在
62
62、第二章 行夜路 。。。
徐梓溪和我的飯量差不多,李大叔雖然比我倆年長許多,卻不改西夏人嗜好肉食的彪悍作風,一個人就幹掉了多半隻狍子。我雖然飢腸轆轆,剛聞著肉香味兒的時候恨不得一口吞只駱駝下去,可這半年多來竟被那人養刁了口味,身處荒郊野外,一無羹湯開胃二無美酒佐餐,李大叔烤的肉食又偏油膩,我只吃幾口便覺得飽了。
剩下一隻兔子和半隻沒有拆開的狍子就這樣被李大叔用幾根柔韌的枝條綁縛在一塊,拎在手上一路帶去我們即將投宿的地方。
時值酷夏,即便身處山間曠野,夜晚的天氣也不比白日涼爽多少。走了沒多久我就出了一身汗,大概因為身體不適的緣故,還隱約有些膝蓋彎打軟的虛弱之感。
為了照明以及驅趕蚊蟲,李大叔還做了只火把,讓徐梓溪舉著。大概是我步子邁的越來越小,搗騰的頻率越來越低,他很快就發覺我不太對勁兒,伸手過來在我腳下一軟的當口攙了我一把,白皙的面容在火把的映照和燻烤下泛著淡淡酡紅,一雙鳳眸也沾染了幾分瀲灩水色:“七七……”
他猶豫再三,方才小心翼翼問出一句:“要不……我揹著你吧?”
我剛要婉言謝絕,旁邊已有人代我出言道:“這不妥吧!”
李大叔眉峰一挑,嘴角勾起的弧度顯得有些邪氣:“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丫頭還是你主上的女人。”
我心中五味陳雜,卻在某一點上不得不順著他的意用沉默拒絕徐梓溪。曾經那三年我被情感矇蔽雙眼,只看到這個人對我的體貼和關懷,想都沒有想過他會對我生出不一般的情愫。過去那半載我記憶盡失,傻乎乎的將他的氣憤和無奈看做對我的敵視和鄙夷,反而將彼此推的更遠。可饒是如此,他還是勇敢對我講出了告白的話,靜安寺那人夜不歸宿那晚,他明言說要帶我走,說會好好待我。當時我既不懂他話中深意,又無端感到懼怕和不安,可現在當一切回到原來的位置,我又怎會不懂他對我的一腔真情。
我這輩子,且先不管以後怎麼著,人已經廢了一多半,再不可能對著什麼人生出超過友誼的情感。
好在打從相識以來,我倆也沒有過什麼過於親密的接觸,我必須儘快讓他死了這條心,總不能這麼稀裡糊塗的還讓他存著什麼希冀。他如今年紀也不小了,擱在旁人,這歲數早都當爹了,連二成都跟豇豆喜結良緣。我現在腦筋也清楚了,萬不能把他繼續這麼拴在我身邊。
但此時旁邊還有李大叔在,我也知道那個人派徐梓溪來的心思,他這個人做慣了上位者,對任何人都不會全然信任。打發徐梓溪來與李臨恪一起伴我同行,最主要的就是讓這二人彼此挾制,誰也不能把我怎麼著,反而還得爭相比著好生對待我。
跟了他前後三年半,他這點心思我怎麼會看不明白。旁邊這兩位也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瞭他的計較,可也心甘情願被他這麼算計。于徐梓溪,大概還想借機與我多一些相處的機會;而於李臨恪,我不禁苦笑,我現在冷靜下來,也想明白為什麼他這一路上都順著我的心思跟那個人作對。這位傳奇性的人物,可是出了名的喜歡看戲啊……
腦筋轉到李臨恪身上,我忽然想起松原鎮那一遭,便問:“大叔,你十年前是不是路過一個叫松原鎮的地方?”
大叔眯了眯眼,我連忙補充道:“那裡有戶姓鐘的人家,記得麼?”
過了半晌,大叔突然露出一個恍然的神情,嘴角卻微微勾起,看向我的眼神寫滿了算計:“丫頭打聽這事兒作甚?”
我這會兒那個好奇的心氣兒也上來了,一心想知道當年的真相到底是不是我曾經推測的那樣,只能順著他的話老實道:“我們之前有路過那個地方,還被當地人拉去參加了那個什麼情人渡,後來那個姓鐘的男人搭過我們的車,說曾經見過……”
說到這兒,我突然卡了殼,又趕忙在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