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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伸到半空,停了停,我趕緊轉過臉看向老闆,挨著他的胳膊蹭了蹭,笑嘻嘻的看他:“謝謝晏蓮!”
這一路上嘗過不少美食小吃,始終還是豌豆黃最對我的胃口。
我自覺是個戀舊的人,無論以後吃到再美味的東西,始終還是會對第一次覺得可口的食物戀戀不忘。
美好的口感不僅滿足了口腹之慾,更承載了對過往美好的記憶。雖然對於過去許多事我都沒什麼印象了,但對特定事物的感覺還在。
比如豌豆黃,其他什麼都不記得了,我還知道自己最喜歡它。
正眯眼滿足嚼著豌豆黃,就聽對桌有人出聲喚老闆在外常用的名號。
其實晏蓮只是他的名,老闆複姓拓跋,是現任大西夏國君主的同胞哥哥。他有一位叔叔,聽說幾十年前在中原一帶很有些名聲,中原人都叫他李臨恪。
李只是當年太宗皇帝的賜姓,用以表示對西夏王的封賞和親近,說白了就是一種懷柔政策。西夏人對此並不怎麼理會,即便是皇族,彼此間稱呼的時候也用原本的名姓。李姓只是對外的一種敷衍罷了。
我一邊想著心思,一邊抬眼朝說話那人看去,頓時一口豌豆黃噎在喉嚨,不上不下,險些嗆死。
是昨晚那隻禽獸!
作者有話要說:
去看榜上其他人的文,底下都好多留言,
難道我寫的就這麼不好看,引不起大家留言的衝動?
衝月榜期間,還請大家給力些,你好我好文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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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六章 理還亂 。。。
說話的是一個五十開外的老頭,頭髮花白,留著一小撮山羊鬍子,看穿著和樣貌應該是小禽獸的爹。我正來回端詳著倆人,就見老頭兒伸手一拍那男的肩膀,跟老闆介紹:“犬兒葉霄。”
接著又壓低嗓音跟人交待:“還不趕緊跟晏公子問安!”
我一聽這名兒就樂了。
本來人就長得一副白白淨淨的斯文小生樣兒,雖然昨晚上那時在水池子裡是狂肆邪魅了些,不過據說早兩年非常流行這個調調。沒準這哥們兒也是為時下流行趨勢所誤,以為現在的女孩兒家都好這口。
不過這名字取得就跟本人長相很符合了,夜宵。看來他家老爹還真挺注重飲食健康的。
夜宵抿嘴一笑,顯得挺靦腆,一邊臉頰還露出一個特別招人的小酒窩。拱起雙手朝老闆長長一揖,我這邊都能看到他後腦勺了:“晏公子,晚生夜宵,幸會。”
話說得中規中矩,人也裝得人模狗樣,朝老闆行完禮,又微轉過臉,朝著我的方向行了一個比之前那個質量一點不差的大禮:“晏夫人。”
我嚇得差點沒蹦起來,忙擺擺手:“我,我不……”
之前在私底下,被那個管家誤會成老闆的妻子也就算了,畢竟當時也沒別人在,而且那時老闆心情很不好的樣子,我也不敢多說話。可眼下是當著綠紗坊大傢伙以及山莊所有人的面,這一聲夫人叫出口,在他們可能沒什麼,在我和老闆這邊可就拎不清了!
老闆的老婆,那未來可是王妃啊!
我這半吊子的侍妾兼手下平日裡都沒能好好盡責,這會兒一頂“晏夫人”的大高帽扣下來,真是要我的命啊!
世界上最含沙射影殺人不見血的陰損招數是什麼,曾經或許我不能給出標準答案。但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瞬間頓悟了,絕對是——捧殺!
我這邊呲牙咧嘴叫苦不迭,一旁老闆涼颼颼的小眼神已經掃視過來。靠我這邊的眉毛還微微挑起,我頓時感覺一陣天寒地凍。
脖子一縮,含含混混擠出到嘴邊的後半句話又咽回喉嚨,而且因為這口氣抽得太過綿長,再加上之前被那隻小禽獸嚇唬得噎著那口豌豆黃還沒怎麼過勁兒,我再次不爭氣的嗆咳出聲。
老闆伸過手臂環過我的後背,手在我的胳膊上收緊,另隻手拿過他面前的茶盞遞到我嘴邊。
等我硬著頭皮喝了一大口,勉強止住咳嗽,才朝那有些冷場的父子二人點了點頭,道了聲“幸會”。
那姓葉的老爺子一看就是個老人精,忙哈哈笑了兩聲,拉著自家兒子坐下,捋了捋鬍子看我們倆。那笑眯眯一臉欣慰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老闆和我才是他的兒子兒媳。
我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同時心底浮上一絲絲怪異的感覺。
琢磨半天,一邊就著老闆手裡的茶盞又喝了兩口茶湯,我突然反應過來。驀地抬起眼,看向那個自始至終靦腆得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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