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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盯著我看了一會兒,突然略挑了挑嘴角,原本微翹的眼角因為眼神的緣故更加勾人:“只要七葉想,隨時隨地皆可。”
小心肝再次不爭氣的噗通噗通蹦躂得歡實,我合十的雙手轉而一齊捂住心口亂跳一通那處。
老闆這個樣子,太妖孽了……
肩膀被老闆扶著,晃晃悠悠在原地抓了幾圈。等我回過神來,全身上下只剩下肚兜和褻褲了。
我傻愣愣保持著雙手虛置在胸前的姿勢,嘴巴緩緩張大,嘀咕了聲:“禽獸……”
老闆眉尖一跳,撩起眼皮兒睨了我一眼,手指在我頸後靈活挑動:“嗯?”
我知道以他的耳力一定將剛才那句話聽得一清二楚,更明白他此時這句哼聲是赤果果的威脅我敢再說一遍試試。
不用他威脅,我也不敢。
所以我只能委屈的扁了扁嘴,更加小聲的更正:“是我……”
即便老闆把我壓倒欺壓一百遍啊一百遍,也一定是我狐媚惑主,雖然以我的外貌條件根本當不起這四個字的表彰。即便老闆不顧時間地點對我做出這樣那樣的獸行,也一定是我更為禽獸的先行勾引了老闆,儘管以我的心計手腕根本達不成所謂的“眾望所歸”。
老闆好像輕笑了一聲,脫下我最後兩件衣裳,又飛快解下自己身上外袍,抱起我越過通往屋後溫泉那兩扇窗子。
很快,我就被老闆抱著浸泡到水裡。
除去綁頭髮的髮帶,我身上一根絲線都沒有,反觀老闆雖然裸著上身,下面去還穿著晚上睡覺的那條長褲。
我不明白老闆為什麼要大白天還臨近晌午的時候領著我來泡溫泉,不過反正都已經進到池子裡來了,不玩白不玩。
我藉由著水的浮力,一蹬腳就掙開老闆的懷抱,倒退著往岩石方向游過去。還因為順利逃脫忍不住笑出了聲。
老闆好像吃了一驚,手一伸堪堪抓住我的腳踝,緊隨著我遊了過來,手一攬又將我帶入懷裡。
我覺得他剛才吃驚的表情很可愛,眼睛瞬間睜大,向來冷酷的臉出現一絲裂痕。由此,大概可以想象出他小時候是什麼樣子。不禁笑得更大聲,漸漸笑得肚子都疼了,也止不住。
老闆拍了拍我的背,語氣好像很有些無奈,還有點尷尬:“七葉別調皮。”
我玩的正在興頭,按捺不住逗弄他的小心思,抬起溼淋淋的手摸了把他的臉頰,趁他一愣神的功夫又逃了開去。
如此反覆鬧了幾次,老闆好像也抓到竅門,只要我朝他做出什麼奇怪的表情或者又摸他哪裡,就提高警惕將我抓的牢牢的。
本來就是個大晴天,這溫泉溫度也高,再加上我之前鬧騰得厲害,沒多久就覺得額頭冒汗,身體由內向外覺得燥熱。伴隨還有五臟六腑隱約傳來的怪異感覺。
絲絲縷縷纏繞般的疼痛,好像用極細小的針尖來回滑動撥弄,開始我還吸著氣忍耐,到後來那種疼痛越來越厲害。手一揮,就打在老闆肩膀,同時“啊”的大叫了一聲。
接下來的事情,我就沒什麼印象了。
等我再次恢復意識,已經穿戴整齊靠在老闆懷裡,被他抱著坐在一間陌生的屋子裡。
面前的桌子很大,每人面前都擺著一隻鍋子,水小聲沸騰著,香噴噴的味道蔓延周遭。
老闆下手處坐著徐梓溪,也就是白眼徐啦。他見我醒過來,眉頭緊皺著,臉上的表情大致可以概括為緊張:“七七,覺得哪難受嗎?”
我揉揉眼睛,又搖搖頭,抓著老闆胳膊想從他身上下去。
此時桌邊坐的人還不多,也沒什麼人往我們這邊看,畢竟是大家圍桌同坐一起用晌午飯,我這個樣子怎麼也說不過去。
另一邊空著一張椅子,接過去坐的是金子姐,顯然是留給我的。
老闆沒站起身,手臂卻一直支撐著我全部重量,等我在椅子上坐好,就指了指面前一隻湯碗,淡聲道:“全部喝光。”
我看了眼碗裡的湯汁,半透明的棗紅色,味道香甜甜的,隱約帶了些藥味。
前些日子經常喝赫連大爺煮的茶,因此對他的手藝並不陌生,知道味道肯定不會差到哪去。用手指試了試碗沿的溫度,捧起來一飲而盡。喝完熱茶,我覺得肚子裡熱乎乎的,那股熱氣漸漸蔓延到五臟六腑,四肢百骸,十分舒坦。
溢位一聲滿足的嘆息,我看到旁邊還擺了一隻碟子,切成菱形的豆黃色小塊,晶瑩剔透的樣子,我驚喜的睜圓了眼:“豌豆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