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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白玫這時算來不易受孕。而徐定疆這麼鞠躬盡瘁,白玫雖然不解,兩人氣機牽引,白玫又深愛徐定疆,便索性放棄控制、禮尚往來。
見徐定疆在自己身上轉來轉去,白玫不知他在打什麼主意,只輕推了徐定疆一把說:「去你的花燭夜。日上三竿了,再不出去就羞死人了。」
「這裡還有。」徐定疆被白玫一推反而找到了目標,他突然一頭鑽到白玫腰側。
白玫立即縮成一團,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面又努力壓制著自己的聲音,沒想到徐定疆突然停了下來,白玫一愣,發現身子突然一輕,已經被徐定疆抱了起來。
兩人的身軀突然沒了被褥的遮掩,白玫如玉般的肌膚帶著點點的汗水,在窗簾透入的陽光下,閃動著炫目的質感。
「小玫啊。」徐定疆站在床上,讚歎的說:「你的面板真美。」
白攻甜甜的一笑,身子一彈,輕巧的從徐定疆懷抱中躍了起來,在空中翻了一個筋斗下床落地。當晶瑩的汗水四面飛灑的同時,白玫順手抄起床單往身上一卷說:「穿衣服了。」
「就穿這樣吧。」徐定疆老著臉皮挺挺胸笑說:「穿太多豈不無聊?」他的身體雖一絲不掛,但似乎毫不在意。
「你想荒廢正事,可不要害我成為罪人。」白玫掠到昨夜褪下的衣物邊,拿起貼身小衣,巧笑嫣然的說:「改天陪那幾個俏婢的時候,你再荒唐吧。」一面褪下床單,姿態優雅的著裝。
徐定疆吐吐舌頭,坐到床上扮個鬼臉說:「怎麼聽來有股酸酸的味道?」
白玫瞟了徐定疆一眼,臉上帶著抹神秘的微笑,大有一切盡在不言中的感覺。徐定疆也不多說,就這麼帶著微笑欣賞著白玫著裝。
白玫的動作不但好看,還帶著點挑逗的味道,幸好她速度不慢,徐定疆正蠢蠢欲動之時,她已拾奪的差不多了。眼見徐定疆仍興致盎然的望著自己,白玫不禁嗔說:「大老爺,要人服侍你也得下床啊。」
「是、是。」徐定疆踏下床來,在白玫的服侍下穿妥了衣服。
當白玫替徐定疆披上外袍時,徐定疆忽然說:「小玫,有件事得跟你說。」
白玫一怔,抬頭望著徐定疆,徐定疆一臉正經的說:「我老爸已經死了,娘又不在這裡,所以你今天運氣不錯,不用拜見公婆。」
白玫沒好氣的說:「還以為你有什麼正經事。」
「有。」徐定疆依然板著瞼說:「從今天開始,你就是衛國使夫人,可知道身為衛國使夫人,有什麼不能規避的責任嗎?」
白玫半信半疑的說:「什麼責任?」
「每天晨晚各一次,幫你老公按摩。」徐定疆說著往自己肩膀一指說:「快來。」
白玫推了徐定疆一把,嘟起小嘴說:「你再開玩笑,我要生氣了。」
「好老婆。」徐定疆立即投降,拉著白玫的雙手,將她摟近說:「剛剛是開玩笑的,現在真的有正經話要說了。」
白玫輕瞪著徐定疆,心想再信他一次,若他再胡說八道,非想個辦法整整他不可。
徐定疆伸手輕撫白玫的臉說:「小玫,我們只能再恩愛幾天……五天以後我將閉關,閉關前後得冷落你幾天了。」
白玫臉先是一紅,隨即一怔詫異的說:「為什麼突然要閉關?」
「要吃個怪東西。」徐定疆苦著臉說:「若不吃那東西,戰亂一起,你大有機會變成寡婦。」
「你……」白玫翹起小嘴說:「你怎麼老不正經?」
「正經透了。」徐定疆睜大眼說:「我爹死的經過你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白老弟那一招可不是普通的功夫。」
白玫皺皺眉,嘆了一口氣說:「浪大哥那招只能用一次,小心點閃過不行嗎?」
「不……」徐定疆緊了緊白玫的身軀,嘆口氣說:「如果我猜的不錯,就在這幾天,白老弟會再突破一個關卡,到時候他那招功夫只怕可以連續使用……」
白玫吃了一驚,若真能如此,天下豈有敵手?但……這怎麼可能?白浪怎麼會突然提高能力?就算如此,徐定疆又怎麼知道?
不過白玫口中說出來的卻是另一個問題,她望著徐定疆,擔憂的說:「如果真的這樣,閉關有用嗎?」
「賭一賭吧。」徐定疆呵呵一笑說:「若我失敗,白老弟也會失敗,大家扯直。」
白玫雖然聽得迷迷糊糊,但她也不追問,只頓了頓嘆口氣說:「浪大哥也來勸你歸順北軍?」
徐定疆點頭說:「不過這不是他的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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