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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請放心。」陳晶露一笑說:「有臣婦留在都城,縱然白氏有其他計謀,小兒也絕不會為其所惑。」
劉然怔了怔,一臉詫異的說:「弟妹豈非誤會了?朕絕無此意……算了,你先去休息吧。」
「謝皇上。」陳晶露行禮如儀,低頭退出了書房。
踏出書房,陳晶露才抬起頭,見四面無人,她輕哼了一聲,這才緩緩向外走去。
第一百二十章 功力大成
經過了一日夜的歡騰,今日的南角城,反而有些冷清的味道。店鋪商家休息的休息、歇業的歇業,就算還維持著營業,裡面的店員也大多是無精打采,昏昏欲睡。
十日前,小王爺將與白氏皇族女子成婚一事傳遍了大街小巷,雖然剛經過戰火的蹂躪,南角城的人民還是立即動了起來,織布的織布、採買的採買,就算是無所事事的,也一心期盼到時在大街上舉辦的萬桌流水席吃個飽。
其實只在不久之前,南角城居民剛知道徐靖戰死之事,人心惶惶自不待言,但至徐定疆領兵返回之後,已暫時穩住了民心。而這次在兩萬餘蛇人攻城下保住了城池,後來還與蛇人化敵為友,更是讓人民建立起信心,遑論徐定疆本是受人民所愛戴的徐靖之子。
三日前,都城訊息傳來,徐定疆正式晉升為「攘外衛國使」,統領南角城事務。這麼一來,可謂喜上加喜,徐定疆連升兩級,身為南角城之主的身分已經確定,只看什麼時候再立下大功,必然能成為新一任的南角王。
昨日的婚禮,禮炮齊放、彩紙飛揚,所有人都離開了房舍,滿城滿街的亂逛,連在城外的蛇人都獲贈不少食酒。城內城外吵鬧了整整一日,直到清晨才逐漸停歇。
今日是洞房花燭夜的第二天早上,絕沒有哪個傻蛋會去打擾睡在巒圭殿的徐定疆與白玫。白攻與徐定疆總算是真作夫妻,一夜恩愛纏綿自不待言,但兩人畢竟是練武之人,到了十時左右,白玫首先帶著微笑,從甜蜜的夢境中醒來。
白玫還沒睜眼,就已經有些難以決斷,是先暫時就這麼躺著,還是把壓著自己的徐定疆粗腿移開?
還沒決定該怎麼辦時,白玫聽著徐定疆近在耳邊綿長的呼吸聲,感受著地的氣息吹撫著自己的面頰,不由得痴了。就讓他壓著吧,這麼一動,豈不是吵醒他了?雖然兩人身體與身體間溼溼黏黏混在一起的汗水,教人感到有此難受。
白玫緩緩的睜眼,這麼近看著徐定疆,反而有些認不得了,這是他嗎?沒錯,正是他,就是那個讓自己背叛了有希望獲勝的劉禮、背棄了白氏一族的男人。
值不值得呢?白玫輕輕的把自己環抱著徐定疆的手臂摟緊,這才感到被徐定疆壓著的右臂有些發麻。白玫輕吐了吐舌頭,催了一點點內息過去活了活血脈,心裡面暗覺好笑,睡著的時候會自動催運內息舒活血脈,醒來反而不知道了。
白玫這麼微微一動,徐定疆唔了一聲,手腳一動,兩人纏得更緊了,八條赤裸的手腳就這麼交纏著,兩人的身軀也近得不能再近。
「嗯……」白玫突然忍不住輕哼了一聲,兩人緊貼著身子,對方任何部位有動靜自然一清二楚,何況是那要命的地方?
「再一次?」看似熟睡的徐定疆,突然無端端的輕吐了這一句,跟著眼睛也睜了開來,露出帶點挑戰意味的笑容。
「再……?死鬼……」白玫忍不住輕罵了一聲,身子卻自動的挪動著,迎合徐定疆的身軀。
兩條油水汗溼緊纏著的身軀,自然而然的協調成適當的位置,在薄薄的被褥不斷的晃動下,鼻息聲也跟著粗重了起來……
過了好一陣子,兩人同時傳出一聲彷佛吟唱般的長吁,象徵著生命躍動的動盪停了下來,只留下綿長的呼吸聲。
隔了好久,白玫才重新恢復了思考的能力,她輕喘著氣,以極低極低的聲音說:「幹什麼每次都來真的?」
「你不也是?」徐定疆驀然張嘴輕咬兩下她的肩頸交界。
被徐定疆這麼輕咬,白玫發癢的縮了縮脖子,有些嗔怪的說:「還不都是你,這麼做,誰忍得住?」
「就糜爛一天吧,這是洞房花燭夜耶。」徐定疆改咬為吻,吻了片刻突然睜眼搜尋,想在白玫身上找個沒有淡淡紅印的地方下口。
除非未通此道,只要練功有成,大多在魚水之歡時能作出適當的控制,使本身元精不失,所以除了一些初次上陣以致神魂顛倒的男女,或是準備受孕的夫婦,多半不會到最後的地步。
徐定疆當然不是前者,而徐定疆也早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