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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登時大罵著衝了過來:“掌櫃的好心收留你,卻不想反遭毒手,我殺了你!”
眾人都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何種變故,一時之間均愣在原地,隨著那武士的破口大罵方才醒覺,紛紛拿起刀劍四面圍了上來。
牧掌櫃的那聲驚呼,便已使顧東籬清醒過來,心知自己險些闖了大禍,自不願再傷及無辜,面對憤怒的人群唯有退讓躲避。以他現在的修為而言,實已達到了相當程度,如果再加上體內的至陰之氣,恐怕對付一般的修真者都不在話下。商隊武士眾多,可是除了幾個頭領稍微有些本事,其餘人還真不放在眼裡,即便是那幾個頭領,至多也就比當日落水鎮外擊殺的那兩個鬱家武士稍強一點,根本不足為慮。
實力相差頗為懸殊,顧東籬在人群中穿行躲避,倒也不虞被刀劍砍中。其實他要走的話,這裡沒有人能攔得住他,只不過一心想要多瞭解一點秦州郡主的訊息,是以內心深處並不想急於離開。不過,一直這麼兜圈子終歸不是辦法,就看牧掌櫃醒來以後,情況能不能有所改善。還好,牧掌櫃很快就被救醒了。
“住手!”牧掌櫃一睜眼就看到無數人影往來奔走,兼且罵聲不絕於耳,稍微定了定神即已明白其中緣故,只是他年老體弱,又剛剛昏迷,這一聲有氣無力沒幾個人聽見。幸虧旁邊一個管事見機得快,不住大聲呼喝,一番折騰總算平息下來。
“你們都下去,我和東籬公子另有事要談。”眾人雖有些擔心,可是在牧掌櫃的斥責下不敢多說,只得退下,“東籬公子,這邊來坐!”
顧東籬看了看十餘丈外虎視眈眈的商隊武士,暗暗嘆了口氣,走到近前一彎腰,歉然道:“牧掌櫃,剛才那件事絕非有意,還請多多見諒!”
“我知道,公子不必太過自責。”牧掌櫃拉著顧東籬坐下,續道:“想來公子一定想知道,有關汝王世子和秦州郡主的婚事?”
“是,不知可否見告?”正愁不知該怎麼開口,牧掌櫃就把話送到耳邊,顧東籬感激之餘,不免又生出了些許疑問,只是想知道真相的心思太重,疑問當然先丟到一邊。
“我記得前年冬天,秦州郡主由夕州總督公謂泫親自護送進京,那天??”
“前年?”顧東籬聞言一驚,急急問道:“等等,今年是哪一年?”
“怎麼?”牧掌櫃先是一呆,繼而詫異道:“今年是昭熙二十三年,你不知道麼?”
“啊?”這一下顧東籬徹底呆住了,心中不斷重複著一句話:“原來,我在地底竟然待了整整兩年!”他從沒想過,自己能像那些傳說中的修真者一樣,動輒閉關多少多少年,因為在常人眼中能夠達到那一步的,都是了不起的大人物。而今,自己居然也在不知不覺當中,一晃眼就渡過了兩年,焉能不驚,焉能不喜?
“東籬公子?”半晌過後,牧掌櫃小心翼翼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顧東籬將雜念拋開,擺手道:“我剛才想到別處去了,您請繼續說。”
“嗯!”牧掌櫃點點頭,陷入到回憶當中:“自太祖建國以來,凡事最重規矩,無論外藩還是達官顯貴,入京時禮部均有嚴格的儀制。而秦州郡主踏進萬邦城那天,京城兵馬司負責淨街、彈壓地面,大內帶刀侍衛扈從鑾駕,御用監和禮部會同辦理一應禮儀,場面之大世所罕見,規制也遠超藩王進京例。據說,事後曾有言官彈劾禮部違制,卻被皇上給壓了下來,可見對郡主的寵愛有多深了。”
“那麼,秦州郡主到底是什麼來歷,為何會受到如此禮遇?”想像著當日的盛況,顧東籬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出了憋在心中長久的疑問。
“啊?”剛才顧東籬一聽到秦州郡主的婚事便即發作,牧掌櫃很容易猜到其中的緣由,可是這一問卻讓他愣住了,幾乎本能地問道:“你不認識郡主麼?”
顧東籬苦笑著搖了搖頭,牧掌櫃張大嘴想要說些什麼,終於還是沒有再問,繼續說道:“秦州郡主的身世頗為神秘,都說和鬱家有很大的關係,卻偏偏不姓鬱,而是姓秋。”
“秋?”顧東籬暗暗點頭,難怪藍二叫她秋丫頭,接過話頭問道:“敢問,您可知道她的全名是什麼?”
“這個嘛,人家堂堂郡主叫什麼,又豈是我們這些普通老百姓敢打聽的?況且我一個老頭子,沒事去打聽這個,傳出去也不好聽不是?”牧掌櫃邊說邊看著顧東籬,見他一臉失望便知道自己先前的猜測不假,當下話鋒一轉:“不過呢,我家那口子和幾位命婦交情不淺,從她們口中得知,秦州郡主雙名?眉。”
“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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