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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天垣宮的人。”
那位身材稍高,也稍年長三兩歲的少女朗聲說著。
她在摔倒的韓自然身上拭劍:“雙方是生死的仇敵,碰上了只有一個結果。”
理直氣壯,收劍在路旁拾回包裹向他接近。
張文季本想上前察看兩人是否死了,看到兩人正作垂死的痙攣,知道死定了,便不再接近。
迎著微笑地走近兩少女,他心中一跳。
那位殺死韓自然的少女,年約雙十上下,五官特別秀美,明亮的鳳目像一泓秋水,面龐與身材皆極為出色動人。
打扮雖是青衣布裙的小家碧玉,但一舉一動皆流露出高貴的淑女風華,連用死人衣衫拭淨劍上血跡的舉動,那種溫柔沉靜的氣質也有吸引人的魔力,令人忘了她在殺人,死人與她無關。
小兩三歲的少女,面貌與身材同樣動人。
但粉臉上仍流露出純真的三兩分稚意,天真的笑容也讓人覺得她也不曾殺人。
“我認識你,張爺。”
少女嫣然一笑向他頷首為禮:“大宮主再三的向本宮的人說,張爺是極為難得的大英雄,寬洪大量不但不再計較我們的無禮,而且不著痕跡地幫助我們。”
“你少來了。”他笑笑,“我對幫助你們毫無興趣,而且我也不是寬宏大量的大英雄,劫了貴宮四百兩金子,賠償我受辱的損失,就知道我是何種寬宏大量的大英雄了,你們的人呢?”
“跟到池州去了。”
少女的纖纖玉手向西一指,手抬處幽香散逸:“我是大宮主座下的人,但不是星主。我姓陳,小名婉貞。這位是我同一星座的同伴,朱麗虹。張爺也前往池州?”
一聽兩女不是星主,張文季有點起疑。
“你們不是星主,真不可思議,似乎貴宮的人地位高低,並非以武功才智來決定的。”
他動身西行,對天垣宮的人戒心不大,他根本不怕天垣宮的離魂暗香:“那兩個傢伙是大乾坤手那樣悍寇中地位僅次於八猛獸的高手,貴宮的星主級人物,恐怕也對付不了他們。那姓韓的掌力,足以劈開石碑,你們兩個小小年紀,地位比星主差,竟然像宰羊一樣,面對面剎那間便殺了他們,好傢伙!我估錯你們天垣宮的實力了。”
“我們是伏在路旁等候,出其不意跳出來殺死他們的。”
陳婉貞傍著他也舉步趕路,漂亮的臉蛋一直保持著迷人的笑容:“他們也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對付我們,所以大宮主也要求我們同樣回報。張爺不會見怪我們手法卑劣吧?不是嗎?”
“你們怎麼做,用什麼手段,那與我無關,只要你們的所作所為不損害到我。”他用有點自嘲的口吻說:“咱們這些人都不是英雄豪傑,對人生的看法不一樣,對是非的認定標準也不同於世俗,我無權怪罪某些人卑劣。”
“你們可以為了二千兩銀子,而不自量力計算大乾坤手。你們可以為了報復,而不擇手段殺掉姓韓的兩個人,這裡面沒有是非黑白好講,因為你們認為是應該的。”
“張爺能諒解……”
“與我無關的事,無所謂諒解。”他淡淡一笑,“但一旦牽涉到我……”
“那又怎麼樣?”
“我就會用我的太歲標準,來決定回報的手段輕重。上次你們非常幸運,恰好碰上我尊重佛門弟子的信仰,在地藏佛誕期間不開殺戒,所以盜劫你們四百兩金子聊示薄懲。如果是現在你們用同樣手段坑害我,我會毫不遲疑殺掉你們。哦!你們為何往池州走?”
“大乾坤手悄悄往池州溜,溜得飛快,本官的人志切復仇,暗中跟下去了,你不知道?難道你走上的這條路,與大乾坤手一些人無關?”
“說無關無人能信,但也沒有絕對的關連。”
“那麼,專為搶壓寨夫人而來?”
“也許。”他支晤以應。
“你對那野丫頭似乎很認真。”
“有什麼不對嗎?男人……唔!男人……”他機伶伶打一冷顫,並沒介意,“男人追求他喜歡的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唔……”
他突然扭頭,困惑地狠盯著陳婉貞。
“你怎麼啦?張爺。”陳婉貞笑問,原來的可愛笑容走了樣,多了某種奇怪的神情,“你好像有點不適?”
“有點心悸……該死的……”
他最後的“該死的”三字,聲調狂吼嗓音大變,隨著叫聲,他手中的手杖橫掃而去。
兩女十分機警,先一剎那疾退出丈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