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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同時背向著鄰船。
兩把飛刀飛旋而出,黑影也隨後飛躍超越船舷。
黑夜中,飛刀認位奇準,飛旋的計算更為精確,兇猛地貫入骨縫,插入心坎要害。
兩警衛嗯了一聲,身形一晃,兩黑影已飛撲而上,上勒喉下接刀,挾住了警衛往河下丟。
幾艘鄰船的艙面,已先一步被幾個從水中登上的人有效地控制住了,沒有在艙面活動的人。夜已深,船伕們早就睡了。
足有十餘人之多,悄然入艙。不久之後,所有的人悄然撤走,由水中撤走的,沒驚動鄰船,神不知鬼不覺,做得幹靜俐落。
唯一留下的痕跡,是走動時留下的水漬。
破曉時分,悅來客棧只有早起的店夥忙碌,偶或有三兩個急需趕船的旅客走動,其他旅客還在好夢正甜,不知店中有了變故。
十餘名青衣人,飛簷走壁直入中樞,以第三進東客院為中心,從四面八方的瓦面接近,迅速地完成包圍,堵住了張文季的小客房。
張文季五更初就起床了,他練功練得十分辛勤,真正起五更睡半夜,風雨不改從不間斷。
他必須近一步探索苦練,以便進窺返虛的堂奧。內心中,他仍然嚮往深造,正式拜師多花三四年歲月,更上一層,以竟全功。
但心田深處的另一種呼喊,卻引導他步入塵世體會人生。
沒有明師指導,他仍然發憤探索。
當屋頂有人出現時,他已經知道不尋常的事故發生了,天快亮了,怎麼有人上屋?決不會是笨賊,賊活動的時間已經消逝了。
想起白晝發生的事故,他油然升起戒心。
那個壞劍客,很可能糾合武功更高明的人,前來行兇雪恥,武林人尋仇報復平常得很。
將重要物品塞入百寶囊,他靜候變化。
從後進上房接近的三個人,碰上了唯一的意外。
這一帶全是雅緻的上房,每兩三間上房就有一座小小院子,讓有眷的旅客活動。
小院子裡也有早起練功的人,兩個人正在活動手腳。
“我上去看看。”其中一個說,雙手一抖,不利用雙腳的彈力,竟然像飛鳥振翅一樣,升上了丈六高的簷口,恰好擋住輕靈地接近的三個黑影。
“天亮了,你們還在屋頂上來來去去,累不累呀?”這人用嘲弄性的口吻說,正是那位相貌堂堂的中年人,少女一行八人的主事。
“沒你的事。”三黑影倏然止步,看清中年人升上瓦面的怪異身法,大感驚駭。
“是嗎,諸位在我住的客房上面來來去去,沒我的事?客房有女眷,我能不防著一點嗎?如果諸位不交代清楚,那就是我的事了。”
“他們最好能說出,讓咱們信服的理由。”另一人也上來了,是個身材特別魁梧的中年大漢。
“丹徒捕房的乾坤一鉤。”為首的黑影拍拍腰間的分水匣,“帶人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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