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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無關,張……”
“我叫張三。”他不願入雲龍說出他太歲張或張太歲的名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歐陽前輩與這位酒仙徐前輩,都是俠義道名宿。”替少女的父親上藥裹傷,手法相當熟練的林翠珊說,“天柱峰三魔是世人所不恥的兇魔,魔俠不相容,乘機行兇,有什麼好怪的?”
“閉嘴!”張文季沉叱,“你永遠改變不了自以為是的毛病,日後我要徹底拔掉你的病根。”
“你……”林翠珊揚拳正想揮出,被他一翻虎目,嚇了一跳,慌忙收回手。
“其錯在我。”少女掩面而泣,“去年夏天,絕劍秀士那惡賊途經揚州,在大街上被他碰上,隨即出言不遜當街調戲……”
“那狗東西跟在小女後面百般威脅,跟到我家知道我徐家的底細,仍然死纏不休,威脅小女必須隨他行道江湖。”少女的父親痛心疾首地說,“我酒仙徐泰祥已多年不在江湖走動,揚州徐家從不招惹各方是非,那惡賊才膽敢明目張膽上門欺人,一連三夜登堂入室騷擾,小女忍無可忍,這才奮起驅逐,第七招擊中他右胯把他逐走。沒想到一年之後,他竟然毫無人性地殘害這許多人……”
入雲龍也將受到突襲,夢中受到宰割的經過說了。
“我會去找他的,我會去……找他……的……”少女痛不欲生,向茅篷門外星光隱隱的夜空哭泣著厲叫。
“那狗雜種沿途找女人,我真該在幾天前廢了他的。”張文季咬牙切齒,用右拳猛擋著左掌心怒叫。
酒仙徐泰祥的女兒,在揚州被稱為紫牡丹花徐迎春,已經年華雙十,喜穿紫,美麗高貴得像富貴牡丹花,難怪引起淫賊的垂涎。
林翠珊慚愧得無地自容,流著淚愴然出室。
是她,不問情由搶救了絕劍秀士。
如果張三將那天的事說出,她真不敢想像該如何面對這些受到殘害的人。
帶了四位侍女,她悄悄走了。
二十餘個高手像鬥敗了的公雞,背了兩個斷足的同伴,攙扶著五個斷手的人,狼狽地奔向化城寺小街,要返回九華客棧另作應變的打算。
入雲龍、凌霄客、酒仙,都是俠義道的名人,有不少俠義道朋友。
來九華朝山進香的香客中,有不少俠義門人。知了眾魔卑鄙地偷襲,惡毒地殘害婦孺,而偷襲的理由又不足為外人道,訊息傳出,必將受到有正義感的江湖人士群起而攻,沒有魔道人士敢和他們站在一邊引起公憤。
中州雙殘曾經指責入雲龍,指出俠義道人士不能因為碰上的人是邪魔外道,就不分青紅皂白出手懲戒的。
而現在,他們卻為朋友搶擄女人,而無理性地殘害俠義道人士,怎能獲得同道的同情和幫助?今後,一切得靠他們自己了。
最佳的選擇,便是速離九華遠走高飛。
距街口還有裡餘,路旁樹影中踱出五個蒙面人,劈面攔住去路,陰森的神態令人心底生寒。
沒錯,正是阻止大小姐發動劍陣的五個神秘蒙面人。
大魔是首腦,必須挺身而出打交道。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大魔默運神功戒備,獨自上前沉聲問。
“是知道你們底細的人。”為首的蒙面人,用怪異的嗓音說,“你們簡直豈有此理。”
“混蛋!你說什麼?”大魔受不了激,一激便兇性大發,不顧一切發威。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蒙面人厲聲說,“你們丟下正事不管,匆匆忙忙不顧後果,向那些俠義道混蛋襲擊,以私廢公,任性胡為,誤了所託的大事。經你們這一鬧,光臨九華的人必定提高戒心,直接影響所託大事的成敗。你們都是聲威超拔的老江湖,為何做出這種不上道的事?看光景,你們並沒成功,好像傷了不少人,是不是咱們走了之後,發生了意外變故?”
“咦!你閣下怎知道咱們受人之託?”
“當然知道。”
“你是……”
“不必多問,我要知道你們發生了何種變故。”
“受到可怕人物的襲擊,七人受重傷,五個輕傷,誰也沒看清這人的面貌,栽到家了。”大魔頭不便追問受託的事,心中有數,“老夫還以為那七個男女是你們的人呢!是嗎?”
“是,也不是。”蒙面人說,“是,是因為她們站在我們一邊的;不是,是因為她們並不知道你們受託的內情。”
“老夫不明白……”
“以後你老兄就明白了。請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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