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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生活必需,也不是按營養學的觀點來考慮規定的,像豆腐這樣尋常的蛋白質食品,就得算“特需”,逢年過節供應幾塊。在一次向黨交心(即向黨說老實話,說掏心窩的話)的活動中,一位老教師說過這樣的話:解放後說知識分子生活得到很大改善,他的感受就不是這樣。春節前,他去豆腐店,買供應的豆腐,挨個兒兩個多小時買來六塊豆腐……
布票的故事(3)
困難時期,連基本口糧也保證不了,在天津這樣的大城市,知識分子的定量口糧,從每天一斤,降到幾兩時,大家思想波動起來,對“形勢大好,越來越好”,表示懷疑。有人講,“看形勢好不好,我不看別的,別的我也看不見!我只知道我肚子的形勢,肚子飽了,形勢就大好,否則就不好。”
票證制度下的社會心理(1)
在指令性計劃經濟之下,“計劃第一、價格第二”,產品的生產、流通統統納入計劃軌道,產、銷、供、求就只靠一種手段來調節——政府指令性計劃調節。日用品實行憑票供應,把消費也納入國家計劃控制範圍內,把發放票證作為調節供求的唯一辦法,供應不足就憑票限量。
發放票證最多的時候,日用工業品的80 % 都要憑票證供應,從牙膏、口杯到火柴、肥皂,從暖瓶、面盆到膠鞋、鋁鍋,從手錶到木鐘,從縫紉機到腳踏車,從電風扇到收錄機。針織品95 % 以上品種,要憑票證供應。
珍貴的票證
北京市東城區幹部翁英回憶:1959到1961年的三年災害時期,糧食定量一減再減,從30幾斤減到20幾斤。北京市每人每月的一張肉票,本來可供應1斤肉,後來減到2兩肉;1961年過春節才特別供應半斤肉。
當時的票證比什麼都珍貴,丟失了票證就意味著挨餓受凍。
若是想添一件棉襖,得集中全家的布票才行。老伴在軍隊工作,於是舊軍衣就成為家中有大男孩的親友們的搶手貨。即使憑票證購物,買東西時不免還要排隊。
人們只要看見副食商店門前排隊就知道一準是來了魚或肉、蛋。
70年代初,分到一張小九吋黑白電視機票,買回來後,立馬成為那十幾戶人家的小院的熱點;一到晚上,電視機前就聚集了左鄰右舍的孩子們觀看。
在過去憑票的日子裡,買的肉是凍肉,魚是死魚,沒有挑選的餘地;後來供應改善了,每月憑票最多也就買5兩肉。逢年過節補助1兩香油和2兩粉絲,也是憑票憑本。
營養品糕點,當時只能是老人、孩子才能夠享用。居民每人每月憑本供應糕點公斤,然後改收糕點票並加收公斤的糧票。糕點票分漢民、回民兩種。華僑特供“高階糕點票”,半年4兩。此外每人每月供應半斤的“餅乾票”、中秋發放的半斤“月餅票”,變得越來越稀罕。(引自《糕點票月月望》,原載《今晚報》2000年6月16日)
聞風排隊搶購
30多年來的憑票證供應,造成消費者心理十分緊張。例如火柴,1961年憑日用工業品購貨證供應,1962年敞開;1963年憑證限量每人五小盒,當年9月份敞開。1984年市場上傳說火柴要漲價,一時間居民就到百貨店、菸紙店排隊,日銷量成倍翻上去,批發庫存原來積壓著6萬件,3天時間就瀉到“警戒線” 最低儲備量以下;本來消費者用多少買多少,一般都是10盒一封地買,見到排隊購買就10封、8封的大量搶購。商業部門要“保障供給”,只好恢復憑票供應,臨時決定先憑“小菜卡供應”,每月每戶4…6小盒。
化學纖維、合成纖維的發展,使80年代初紡織品產量大幅度增長,商業庫存猛升,棉布積壓。1983年11月23日商業部在報上宣佈,從12月1日起,棉布不收布票敞開供應。這本來是好事情,誰知消費者見了報紙,馬上拿了大把布票到布店購買被單布,一眨眼之間,布店、百貨公司門前,裡三層、外三層排著長龍,每家人家都把幾年積存下來的布票全拿出來買被單布,一天銷量超過平時半年銷售量。第二天排隊的人更多,上海市商業局派出了幹部到布店、百貨公司排隊的人群中宣傳、調查,講解棉布12月1日就敞開供應,不會漲價。消費者不予理會,照常排隊爭購。他們說:“你們講敞開供應,就是布票要作廢,改用別的票!”或者“12月1日不漲價,過了這一天漲價誰知道?”有的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