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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詳細的討論。 我嫉妒第4類人—我在人生的各個階段都會遇到這樣的人群,他們整天沉湎在自己的世界中,並對發生在當前的事件、社會變革以及時下的重大問題既不感到痛苦、恐懼,也不感到困惑。 現在我要進行討論的是第3類人—對事件持旁觀者心態的人。 大部分第3類人都不進行創造活動,而是對別人的創造活動進行觀察和評價(你或許可以稱呼他們為職業特定意見持有者)。所以,他們的社會價值,就是他們觀察的洞見力,以及他們從一個局外者的角度對某一活動的評價附加值。 我想強調的是,這裡的“社會價值”並不等同於“成功”。我認為,有許多觀察者很少給社會帶來附加值,但他們卻非常成功,因為他們引起了人們的爭論、激起了轟動效應、造成了娛樂效果,或者頻繁地出現在電視螢幕上。另一方面,又沒有什麼事情比閱讀一份真正有洞見的雜誌文章—例如基因工程或者先前的中東危機,更讓人感到是一種享受。 作為世界上最大一家公司的CEO,我希望儘可能將每一分鐘都花在與客戶、員工以及股東問題上,然而,我知道我不可能迴避IBM觀察者的觀察和評論,我必須學會和他們打交道,因為,無論出於何種理由,如果他們決定不喜歡我或我所做的事情,那我的工作就將變得更為艱難了。 觀察者也分為很多種類。談論他們—觀察觀察者,是要冒很大風險的,因為他們總是最有權威的人。這就是為什麼我將要限制我自己對最權威觀察者進行討論的原因—也就是那些商業媒體和商業分析家們。而且在討論他們的時候,我將最大程度地保持客觀性。 商業媒體 就像在其他任何職業中一樣,商業媒體中的報道者也分為優秀的和不優秀的—即為報紙、雜誌和電視提供商業報道的好記者和不怎麼樣的記者。我曾有幸與一些最優秀的記者合作過—他們會花時間去了解所要報道的公司以及行業,會提出一些很有見地的問題,更會寫出頗具影響力的故事來。 在美國之外,日本記者給我留下的印象最為深刻。他們的工作非常周到—在東京舉行的一次新聞釋出會上,我發現日本一家大報業集團就派來了16名記者。他們在撰寫報道時也十分努力,其報道內容幾乎也總是很精確。日本的記者或許也是世界上最有進取心的記者。他們把跟蹤你到你住的旅館,以及在深夜時敲你的門,當做家常便飯。我們IBM在日本分部的負責人告訴我說,日本記者經常會在午夜時分敲他家的門—甚至還邀請他們去喝啤酒! 我也必須學會應對—或者是要學會忍受那些不怎樣的記者。他們包括以下幾種型別: * 那些認為只有壞訊息才叫新聞的記者。就有一個這樣的記者整天都待在網際網路的聊天室中,蒐集IBM前任僱員對IBM的抱怨之詞,並號召人們賣空IBM的股票。這個記者最愛做的事,莫過於在整個市場中傳播消極的謠言。如果這個記者所寫的故事導致我們公司的股票下跌,第二天這位記者所供職的那家出版物就會如實地報道說,IBM公司的股票下跌就是因為自己出版物上的某個報道。多數人都會稱此為廉價品。還有另一家出版物的一個記者,對IBM懷有深深的惡意,居然把他的名字和電話號碼都公佈在網際網路的發牢騷網站上—這個網站是為那些對IBM有負面意見和體驗的人服務的。 * 那些為了搶頭版而不惜犧牲報道內容的記者。在記者招待會中,你總是要開口說話的,於是這些記者就總是在引誘、激將和試圖使你說一些具有爭議性的話題,有時候他們會針對同樣的問題連問3~4遍。這類記者中的大部分並不關心或理解IBM正在進行什麼樣的活動。 * 那些讓你認為他們是在有傾向性地進行報道活動的記者,實際上是想以一種截然不同的角度來報道。我已經想不起來這些記者曾經報道過什麼赤裸裸的無恥謊言,但是,他們的報道中的確也存在著欺騙和虛假的成分,這些東西是絕然不能看做是誠實報道的。 * 那些就是不喜歡你的記者。有一個憎恨IBM的記者出現在美國電視臺中,並指出,IBM的高階員工都是壞蛋。後來,他又打電話跟我們說,他打算寫一篇關於我們公司的報道,並希望我們相信他是一個毫無偏見的人,你說我們能怎樣? 無論何時,只要這些不怎麼樣的記者一出現,我就只有一個應對之策,那就是:拒絕與他們打交道。生命是短暫的,時間對於我是很寶貴的,還有其他許多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為之花費時間。 說得少和做得好 在IBM任職的9年間,有一件事情使我備受媒體的攻擊,那就是:與媒體不合作。而我的一些競爭對手一看到電視臺的攝像機和記者手中的採訪本,就會走不動路。最大的抱怨來自於一份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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