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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婉喜心翻倒,顧不得多說,立時快步飛將出去。
鄭妥娘搖了搖頭:到底是年輕人手腳靈便走得快,看來自己確實是老了。
第24章貌合神離
歡天喜地的迎接儀式之後,蕭冬兒踏入楊廣為自己專門準備的院落,縱目四顧,環境居然與昔日自己無意中說漏嘴的“家園”相差無幾:窗下斑斕花枝搖曳出無限芳華,小樓之畔竹影幽妍,清風時過,隱約有龍吟之聲。遊廊蜿蜒處又有一池碧水,倒映出來往行人的身影,無憂無慮的游魚吐出串串水泡。
多麼美麗的園林風光。
蕭冬兒緩緩坐下來,滿心滿意都是迷茫,從燕婉口中已經得知了楊廣這一年來的大致作為:他確實稱得上是皇子王孫中的頂尖人才,可是······本以為自己能夠入鄉隨俗,但在蕭瀲灩出現的時候,她知道自己的耐性已經到了臨界點上,急忙逃席出來。
難道真是報應?因為自己過去傷害的男人心太多,所以現在老天爺要替那些人狠狠報復一把嗎?但自己並不曾真個對別人始亂終棄啊,最多隻不過多談了幾次定期戀愛而已,就算是傷害,那也是他們心甘情願、明知故犯。
然而現在??????蕭冬兒低頭看向池中的錦鱗,眼淚一滴滴落進水中。
其實昔日允許蕭瀲灩往晉陽省親,並不是為了成全她,而是思量著在宮中除了女人也就只有宦官了,而楊廣身邊英才濟濟,如果蕭瀲灩多見幾個異性的話,說不定就會改弦更張。但事實證明自己的小小心計根本就是一廂情願。
她高估了自己,高估了感情,高估了楊廣的忠貞。
雖然楊廣絕對肯定自己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但是蕭冬兒還是發覺了,頭也不回的冷冷道:“宴會結束了麼?”
楊廣心下詫異:剛才她那副熱情雍容的氣派上哪裡去了?伸手去捉王妃的肩膀。
蕭冬兒立刻退出數丈距離,聲音還是冷冷的:“你最好離我遠點!”
楊廣不解道:“剛才還好好的,怎麼一扭頭就變臉了?我們分別了這麼久,難道就沒有一點體己話想說?”
蕭冬兒強壓下殺人的衝動:“連昔日在二聖面前的折箭之誓都可以變,試問這世界上還有什麼不能變的事情?”
楊廣卻笑了:“原來你是為了這等小事生氣,其實”
蕭冬兒聲音更冷的打斷他:“晉王爺,將心比心,如果我今時今日和別的男人溫柔纏綿,又或者生養了孩兒,你會怎麼想?”
楊廣臉色一變:“你住口!”
蕭冬兒繼續道:“我生昭兒痛的死去活來的時候,你在做什麼?”說到這裡,眼淚早已浸溼了衣領,但她不擦,讓淚水流,只是聲音變得很古怪:“我實在高估了你,高估了我們的感情。”
楊廣又向前走,但是蕭冬兒已經作出了結論:“從現在起,若非場面上需要,私底下你最好不要走近我周圍三丈之內,否則的話,我立刻閹了你!”說著揮手斬下道旁碗口粗的竹枝丟回楊廣的腳邊:“所以王爺最好給我小心一點!”
由始至終,楊廣都沒能見到她的正面表情,聽到這麼一番疾言厲色的話語後,原本歡欣鼓舞的俊臉早已鐵青,眼睜睜看著她走遠,卻說不出半個“不”字。
她的脾氣自己太瞭解了,正因為如此,自己才沒有在重逢時將事實真相和盤托出,做好了慢慢解釋的準備,然而所有的計較都在蕭瀲灩出現的那一瞬間前功盡棄,看來冬兒只是顧慮到彼此的面子才沒有當場發作。那麼或許還有迴旋的餘地。想到這裡,楊廣忙快步追出,然而蕭冬兒卻沒有回寢殿安置。
看到晉王夫婦先後退席,李靖心裡委實說不上什麼滋味,對於同僚們頻頻敬酒示好也沒有了應對的心情,隨便找了個藉口就匆匆忙忙出了門,迎面遇上過路的王府僕役,問清楚武將的宿處後便轉向西行,轉過數重乳亢籩樅恢共劍�躍�目吹揭荒ü鉅斕納磧捌��洞δ瞧��盡F鴣跛�掛暈�約菏淺遠嗔司疲�泵γ�嗣�劬Γ�塹郎磧安⒚揮邢�В�炊��ㄔ諏順だ裙戰譴Γ�毓�防純此�?
李靖的酒意登時消失,三步並兩步趕上來質問:“宇文大哥,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那人在月光下展開深沉的笑容:“我只不過是進來看看兒子,不行嗎?”
李靖嘆了口氣:“終究是兄弟一場,大哥的心思兄弟我雖然不大讚同,但也絕不會揭穿你的身份去邀功請賞,你又何必”
不等他說完,那人已經一把按住了他的嘴,強拖著他閃到光線幽暗的所在,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