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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其情其景難以忘記。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後記(2)
還有許多令人感動的故事。2007年4月的某個夜晚,已為攝影界諸多人遺忘的戴戈之老先生給我打來電話,把自己珍藏了50年的全部攝影資料送給我。第二天一早去取時,所帶的包都裝不下。年逾八旬的鐵矛老師把自己私人收藏的全部文字及實物資料向我開放,供我使用。高帆、牛畏予之子,《光明日報》攝影記者高騰更是給予我多方面的幫助,提供資料、熱心聯絡及述說外人難以道來的感性細節,諸事無復言表。與孟昭瑞老先生的談話,也給我增加諸多歷史感性知識。
先前,我以為單位裡的那些攝影史料定是像機密一般,儲存在帶有密碼的保險櫃內,但當我偶然去其中一新聞機構攝影部辦事,在裝修現場的樓道內看到一本散落的《新聞攝影真實性問題討論發言紀要 (—)》散裝書頁時,便陡增了得到這些研究資料的信心。因為我看出那與建築垃圾堆在一起的幾麻袋資料,並沒有被當作珍稀之物得到應有的保護與尊重,推及其他,亦當與此境地相差無幾。那天中午,我隨手翻撿兩本,小心地徵詢這家單位的一位同行是否可以借閱,他多少有些不耐煩地催促道:拿走!拿走!
與新聞單位裡那些鎖在櫃子裡,被編號,據說會日漸升值的老底片比較,許多時候這些泛黃的資料幾近廢紙。在一些看似保管嚴謹的圖片庫內,照片拍攝者的名字也不可避免地成為沒有任何內容、可有可無的符號,甚至空白。我去一機構的分社查閱資料時,分管的人告訴我:“很不巧,你說的那些東西去年全賣廢品了。”這種境遇,倒也是現世諸多社會戲劇之一幕,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比較起來,那些沒有儲藏什麼具有升值潛力底片的大學圖書館倒是顯出可愛來:從北京大學圖書館、復旦大學圖書館、中國人民大學圖書館及其新聞學院圖書館內,收集起來,才把中國攝影學會(中國攝影家協會的前身)時期的“會刊”找全,這一過程歷時一年,頗費周折,但事後想來很有意味。而這些,從我覺得應該找到的地方卻幾乎什麼也見不到。
當我透過私人關係向其中一些可敬而又忠於職守的資料管理人員請求幫助時,他們甚至還會為我感動,說:“你為什麼要看那沒人要的東西呢,這些東西已經多年沒人看了,我們還在考慮是不是要把它們處理掉呢!”得到資料時的喜悅與激動,瞬間化為複雜的情感。
寫這篇後記時,我打電話徵求他們中間一些人的意見,是否可以具名感謝,他們的回答幾乎一致:別介,送本書就成!
為尊重歷史文獻的價值,本書為研究和闡述之需所引徵影象資料全部出自當年出版物及實物,但囿於年代久遠及印刷水平等諸多原因,部分影象並未完全呈現原作風貌。當為憾事。
此外,部分影象資料因原始署名不詳、資料缺失或年代久遠等問題,且無法曉知攝影人具體地址,我無法與當時的攝影前輩們一一取得聯絡,請求授權,在此表示深深的歉意與感謝!希望看到本書的攝影家們與我聯絡,以便在本書再版時給予指正。為此我還特意諮詢了中國攝影家協會攝影著作權工作委員會,期間得到諸多幫助,在此一併謝過!
清華大學美術學院美術史系副主任,我的朋友張敢在劍橋大學做訪問學者期間,為我影印了西方中國問題專家麥克法夸爾1971年在《中國季刊》(CHINA QUARTERLY)上發表的對中國影像政治研究的重要文章《ON PHOTOGRAPHY》。美國Macalester大學教授王屏也為我提供了幫助,她為此書翻譯了書名。中國人民銀行國際司魏欣小姐更是為我翻譯了攝影參考資料,我們還就蘇珊?桑塔格的《論攝影》書中的表述問題進行過細緻的交流。美國南加州理工大學學生王雪也為我提供了資料方面的幫助。
我還與賀延光、李振盛、胡武功、盛希貴、姜健、李媚、鮑昆、陳小波、曾璜、王濤、張國田、任悅、朱烔、吳蓉、張左、王東偉、趙青、陳劍等人,就書中涉獵的問題進行過探討,他們給予我多方面的啟發與幫助。中國人民大學新聞學院馬少年先生為我推薦了有關研究“惡評”——研究不當辯駁之道的參考書籍,人民大學圖書館馬琨也為我提供不少幫助。我的同事梅小璈以其紮實的文字功底及歷史知識,對書稿進行了審讀;鄭萍萍耐心地為我做過校對。
我的朋友、柏林禪寺明海方丈,這位與我同齡的北京大學哲學系畢業生,甚至願意為我這個俗人提供閉關的場所,讓我安靜地改寫書稿,免受攪擾。也是在他邀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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