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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很不錯,易守難攻。”王銘章笑道。
“確實如此,即使鬼子有飛機、大炮,也未必能輕而易從我這裡打過黃河。”樊崧甫不無自信地說。
“哈哈哈,幸虧我們是自己人,有城防司令親自護送,要不然,從這裡過河真還不容易。”王銘章笑道。
“好說!好說!”樊崧甫也笑起來。他接著說,“不過,兩位將軍或許還不知道,我這個潼關有一個新規定,卻是很不講情面的。”
“哦?什麼規定?說出來聽聽。”趙渭賓問他。
“好!這個規定就是,但凡過河參戰的部隊,我包管送過去,卻不管接回來。”樊崧甫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
“你是說,我們這一過了黃河,就成了過河卒子,就再也不能回頭了?”王銘章的笑容凍結了。
“不好意思,這是規定。”
“是嗎?誰定的規定呢?我們以前怎麼從來沒聽說過呢?”趙渭賓問道。
“這是統帥部最近下的命令。”
“專門針對我們川軍的?”王銘章面無表情地問。
“不不不,所有部隊一視同仁。”城防司令趕緊解釋道。
“那我們一路上怎麼見到很多山西的部隊在往後撤呢?”王銘章問。
“還帶走了不少裝備和物資!樊司令,你這是不是有些失職啊?”趙渭賓毫不客氣地說。
“息怒!息怒!兩位將軍聽我解釋,正是因為前段時間臨陣逃跑的部隊太多了,導致大同、雁門關失守,蔣委員和閻司令長才下令槍斃了李服膺以儆效尤,又命令我這兒再也不能放任何部隊逃走了。”
“哦,這還差不多。你覺得我們像不像要臨陣逃跑的樣子啊?”王銘章緩和了一下口氣,笑著問他。
“王將軍,您別開玩笑。你們大老遠從四川趕來,人家都在往後走,你們卻在馬不停蹄地往前開,怎麼會臨陣逃跑嗎?”樊崧甫笑道。
“哈哈哈,到底是關防司令,還是你有眼光。”王銘章笑道。他隨即把臉一沉,叫一個警衛去把王建堂喊來,叫他把那面旗子也帶過來。
“樊司令,那個渡船上的大爺在唱啥子歌啊?看上去很慷慨激昂啊。”趙渭賓想改變一下話題。
“哦,你說江大爺,他是風陵渡的老把舵,祖祖輩輩都在這裡撐船,原本已經告老上岸了,最近往來部隊太多,我們歇人不歇船,因為人手不夠,老人家就自願出來義務幫忙。他的兒子江柱,小名兒柱子,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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