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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第二縱隊也取消了,改為22集團軍,鄧錫侯任集團軍總司令,孫震任副總司令。集團軍列入第二戰區序列,受閻錫山長官指揮。”
“原來的計劃全打亂了?”童澄驚訝地問。
“是啊!”趙渭賓氣憤地答道。
“誰是帶隊長官?”正說話間,突然車門前一個聲音大聲喊道。
三人一看,是一個佩戴著西安行營徽記的軍官在喊。
“昨天也是他。”趙渭賓告訴王銘章。
“嗯?”王銘章大聲應道,“我就是!你是誰?有啥事?”
來人見王銘章是一箇中將,表情又很威嚴,說話比昨天對王志遠軟了一些:“將軍閣下,我是西安行營的,這是我們蔣主任的手令。”
王銘章接過手令一看,上面寫著:“蔣委員長電令,晉北忻口戰事危急,41軍先頭部隊立即原車開赴潼關,經風陵渡馳援山西。”
“曉得了。看在前線緊急的份上,我們不在西安下車。回去轉告你們蔣主任,我們是主動從川內跑到前方去抗戰的,西安行營不但不給我們兌現裝備,還不准我們下車休息一下,太不夠意思了,以後不要再對川軍欺人太甚了!”他氣憤地說。
“對不起,將軍,前線情況十分危急,我也只是奉命送信。”
第07章 黃河壯歌
1937年10月20日,鐵血男兒當自強,川軍順利抵達潼關黃河渡口,馳援山西戰事。
20日早晨,滿載122師師部和366旅的兩列火車抵達潼關,官兵們必須下車轉船過黃河,再在山西境內轉乘小火車,由同蒲路開往平型關方向。
由於火車裡擠滿了人,衣著單薄的官兵絕大多數又是第一次坐火車,中間在西安也沒休息一下,突然一下子在車廂裡蹲坐了甚至站了兩天一夜,火車抵達潼關車站時,大多都凍得發僵。車廂門一開啟,靠著車廂門打盹的戰士紛紛迷迷糊糊地滾下去。
“哎喲,陰溝裡頭翻船了。都說火車洋氣、高階,這回硬是出洋相、遭洋罪囉。”蹇國珍732團3營1連連長羅兵一邊爬一邊笑罵。
“就是,他媽的,老子打了這麼多仗,從來都沒從馬背上掉下來過,今天反而從洋房子裡面掉下來了,慪死人!”2營長陳永沛跟著說。
“快快快,腳抽筋了,爬不起來囉!陳營長,快幫我一把。”旁邊一個士兵說,“謝謝!他媽的,這個爛火車,整我們冤枉!”
“先頭說好是躺在豪華鐵房子裡面睡大覺,結果卻成了站火車,又冷又餓,還不能動彈,連飯沒法吃,他媽的,比坐監獄、蹲禁閉還悽慘。啊嚏!糟了,感冒了。啊嚏!啊嚏!”另一個士兵邊罵邊爬起來。
“哎喲喲,羅大漢兒,快把你的豬蹄子提起來,踩到我的手了。哎喲喲,是後頭那一個!”
“呵呵呵,三娃兒,要不是看到你要拿槍打鬼子的份上,我今天硬是要把你的狗爪子踩得稀巴爛。”羅大漢邊笑邊拉他起來。
王銘章、趙渭賓等看到這等場景,很是哭笑不得,十分心酸,叫炊事班先熬一些紅糖薑湯,給大家去去寒,跟著做早飯。隨即派人進潼關城內聯絡過河的事情。
潼關的守關官兵和政府官員,早已得到通知,知道這是馳援山西的川軍,趕緊把準備好的早飯送過來。
吃過早飯,部隊隨即前往潼關渡口乘船過河。只見整個渡口擠滿了待渡的軍隊。除了一部分364旅還沒渡完的官兵外,還有從陝西和甘肅的部隊,潼關和風陵渡已經成為一座大兵城。
王銘章和趙渭賓一起來到河邊,看見岸邊一個彪形大漢正在茶亭喝茶,他面前的茶桌上赫然放著一把大刀。
一打聽,才知是潼關警備司令樊崧甫。樊崧甫為維持秩序和防止士兵逃跑,親自坐鎮河邊監督,渡口邊的茶館當作臨時指揮部。他釋出命令:只准渡過去,不準渡過來。違令者格殺勿論。據說已經槍斃了幾個逃兵。
王銘章和趙渭賓隨即上前和樊崧甫打招呼。樊崧甫知道他倆的身份後,也不怠慢,趕緊叫人擺了桌椅,沏上茶,請他們一起在涼亭等部隊過河。兩人見部隊人太多了,又有很多包袱,人力的渡船和漁船每次裝得很少,轉運很慢,也就坐了下來,一邊指揮部隊過河,一邊和樊崧甫談論。
“樊司令,你這個潼關和風陵渡,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啊!”趙渭賓開口道。
“趙將軍過獎了,以前冷兵器的時代,還可以這麼說,現代有飛機、大炮,就難說囉。”
“我看,這裡的地勢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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