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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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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國人埋怨襄公奉行仁義而遭致敗績。襄公分辨說:“仁者作戰時,不攻擊已經受傷的敵人,也不攻打頭髮斑白的老人。古人作戰,並不依靠關塞險阻取勝。宋國雖然就要滅亡了,但寡人仍不忍心去攻打沒有布好陣的敵人。”

實際上,宋襄公所處的時代,已經是視奸詐為智慧、視欺騙為才能的時代。而他卻在殘酷的兩軍對陣中,固守所謂“仁義道德”的底線,那還能取勝嗎?

血腥家族(1)

無論是勝利者、失敗者,得意的、失意的,殺人的抑或被殺的,知心人還是死對頭,為壽為夭,是愛是仇,死後,統統地都在北邙山碰頭了。誠如《列子》中所言:“萬物所異者,生也;所同者,死也。生則有賢愚貴賤,是所異也;死則有臭腐消滅,是所同也。”元人散曲中也講,“列國周秦齊漢楚。贏,都變做了土;輸,都變做了土。”

社會人生,充滿了不確定性。列國紛爭,群雄逐鹿,最後勝利者究竟是誰呢?魏耶?晉耶?應該說,誰也不是。宇宙千般,人間永珍,最後都在黃昏歷亂、斜陽繫纜中,收進歷史老仙翁的歪把葫蘆裡。

這篇文章的作意,萌生於一次閒遊。臨風弔古,觸景生情,始而震撼、憤慨,終而由情入理,由感而悟,蔚然勃然,不能自抑。無以名之,遂想出了“血腥家族”這麼一個詞語。相對於“神聖家族”、“黃金家族”,這個“血腥家族”的提法,聽起來未免有恐怖之感。無奈,這卻是真實的,絕非我蓄意炒作。西晉王朝白痴皇帝當政時期的司馬氏家族,確是這樣。

那天,我和一位中州的文友,在憑弔過洛陽的魏晉故城遺址之後,興猶未盡,便又登上了北邙山。縱目四望,山上山下,前後左右,陵冢累累,星羅棋佈。。怪不得唐代詩人王建有這樣的詩句:“北邙山頭少閒土,盡是洛陽人舊墓。舊墓人家歸葬多,堆著黃金無買處。”看來,“邙山無臥牛之地”的說法,雖屬形容,卻十分貼切。

原來,這裡緊鄰著恢宏壯觀的帝京,地勢高爽,眼界開闊,前有伊水、洛水,後有黃河,億萬斯年地滋潤著、孕育著,土層深厚,風水絕佳。俗諺雲:“生在蘇杭,死葬北邙。”因此,自東周起,中經東漢、曹魏、西晉、北魏,直至五代,歷代帝王陵墓比鄰而依。就連“樂不思蜀”的劉禪,被稱為“全無心肝”的陳叔寶,“終朝以眼淚洗面”的李煜,這三個淪為亡國賤俘的後主,也都混到這裡來湊熱鬧。其他名人,像伊尹、呂不韋、賈誼、班超……簡直數不勝數,都把此間作為夜臺長眠之地。那天,我們踏著黃沙蔓草,穿行於累累荒丘之間,確實有一種陰氣森森,與鬼為鄰的感覺。

早在青年時代,“八王之亂”就透過史書給我留下了太深太重的刺激,所以,這次話題便集中在西晉王朝的帝王身上。我問:

“聽說,司馬氏祖孫父子,死後大都葬在這裡,可是,無論是司馬懿的高原陵,還是司馬師的峻平陵、司馬昭的崇陽陵、司馬炎的峻陽陵,怎麼一絲蹤影也沒有見到?”

“這就要說到足智多謀的司馬懿了。”文友說,“這位謀略家兼野心家,擔心他的墓葬會被人盜掘,所以,臨終前囑咐子孫,以首陽山為土藏,不起墳堆,不植樹木,不立墓碑,不設明器,後終者不得合葬。”

“這真是慮遠謀深,比曹操死後遍設七十二疑冢還要保靠,還要來得神秘,至死還不脫奸雄本色。”我說。

“不過,也說明了作賊到底心虛。”文友說,“如果是公而忘私,國而忘家,胼手胝足,辛勞治水的大禹王,還會擔心有人去拋屍、掘墓嗎?”

這種形制的確立,影響到了整個西晉王朝。所以,司馬懿父子三人,連同四代帝王,以及統統死於非命的“八王”的陵寢所在,直到今天還是一個謎團。

為了一頂王冠,為了爭權奪利,生前決眥裂目,拚死相爭,直殺得風雲慘淡,草木腥羶,死後卻連一個黃土堆堆也沒有掙到自己名下,說來也是夠可憐的了。隋煬帝死得很慘,可是,也還有一盔孤冢留在揚州,“君王忍把平陳業,只博雷塘數畝田。”(唐人羅隱詩句)

當然,包括“八王”與楊廣者流在內,他們活著的時候,就已經毫無價值可言,死後那些臭皮囊更是與草木同腐,甚至“骨朽人間罵未銷”,被牢牢地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人們知不知道他們的埋骨地,似乎也沒有什麼打緊。

有趣的倒是,由於這裡“地脈”佳美,那些帝王公侯及其嬌妻美妾都齊刷刷、密麻麻地擠了進來,結果就出現了這樣一個奇異的現象:生前無論是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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