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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懼或是任何強烈的情緒都足以扭曲破壞掉她心靈中那種協調。
他寧可讓它平靜安詳快樂,可是他不太敢用外在的力量去對它加以調整,讓它恢復到原先的情況。他寧可用言語使她恢復正常,就像她所信的那樣。
他說,「諾維,為什麼我不能叫你蘇拉呢?」
她馬上臉色一變,抬起頭看他。「哎呀,主人,不要這樣子。」
「可是魯匪南那天不是這縻叫你的嗎?我現在已經跟你很熟了」
「我知道他是這樣叫我的,主人。可是一個男人對一個並不是他女人的人這樣叫,是不應該的。我寧願你叫我諾維,那樣反而好。就算現在我沒有男人,我也有個主人了,我很高興。我這麼講,你不要生氣,千萬別叫我別的,只叫我諾維就夠了。」
「好吧,就聽你的,諾維。」
等她心情一平復,甘迪柏自己也感到很愉快。太愉快了。難道他真該如此愉快嗎?
他有點曖昧羞愧的想起,當年那位「謬爾」,不也是臣服在一位名叫「貝塔.達蕾」女人的腳下嗎?
可是這跟謬爾當然不可同日而語,是完全不一樣的。他只是藉這名「汗密虛女人」,來擋掉外人的侵襲,而且他要她符合這種目的。
然而事實上卻又好像並不只限於如此而已。因為當她平靜安詳快樂時,他的確也感到愉快不已他之所以愉快,乃是因為她令他愉快;這又有什麼不對的。
他說,「坐吧,諾維。」
她坐了,不過只坐了椅子的邊邊而已,而且坐得很遠。心裡澎湃著滿腔的尊敬。
他說,「當你看到我在出聲時,諾維,我是在跟很遠地方的人交談,這是學者交談的方式。」
諾維一聽,頓時變得更尊敬了,她不由得把頭低垂,連眼睛都不敢抬了。
「我現在才知道學究是不好當的。我當初根本不知道會那麼難,否則我就不會跑來找你說想當學究了。我那麼笨,主人,為什麼你從不笑我呢?」
甘迪柏說道,「嘲笑別人辦不到的地方,是不對的。你對自己還辦不到的事,也不要感覺羞恥。想要變成像我這樣的學者,你年紀已經太大了點,可是活到老,學到老,永遠不放棄學習機會,才能辦到一些以前本來無法辦到的事情;單單以你現在的見聞,就比以前要多出許多了,不是嗎?就拿這艘太空船來講好了,我打算教你去認識它,等我們抵達目的地以前,你一定會學到很多知識的。」
他感到很高興。為什麼不可以?「孤芳自賞、目空一切」的學者哲學,如果沒有一般凡俗的人加以尊敬,或者求教的話,那種學問又有何用?只會把他們自己關在「大學」中自命清高,又有什麼意義?
他望到諾維的眼睛亮了起來,覺得真的很高興。
她說,「我會努力學習的,主人。」
「我知道你一定會,」他說時,突然想到即將與康柏見面的事問題是這次並不只單獨他一個人;而且到目前為止,他也沒向對方暗示過還有同伴隨行而且還是個女人。
或許一個女人沒什麼大不了的吧;至少康柏也不會太大驚小怪。然而這個女人如果是一名「汗密虛農婦」的話呢?
直到這刻,甘迪柏才對康柏一直未到過「特朗多」的事實,感到慶幸不已,如此一來,他就無法認出諾維乃是一名農婦了。
他馬上又揮掉這種想法。康柏或任何人曉得又怎麼樣?甘迪柏乃是「第二基地」的一名「發言人」,只要他不違背「瑟頓計劃」中的限制誰敢來干涉他怎麼樣。
諾維說,「主人,等我們到了目的地,我們會不會分開?」
他看著她,用稍嫌過度的強調語氣回答道,「我們不會分開的,諾維。」
而這位「汗密虛女子」聽了,就羞答答的笑了;看起來跟「銀河」中所有其他的女人一樣,並沒有差別6'
第十三章 大學
佩羅拉特皺著鼻子和特維茲一起從新進入遠星號,特維茲聳聳肩,“人體真是一個有力的監測氣味的工具啊。迴圈系統永遠不會即刻起作用,而人造的氣味只不過是覆蓋上去而已—畢竟不會替代原來的。”
“而且我認為如果飛船被不同的人佔據一段時間之後,沒有兩艘飛船的味道會一樣。”
“對,不過在第一個小時之後你聞到了Sayshell Pla嗎?”
“沒有”, 佩羅拉特承認。
“嗯,過一段時間你也不會再聞到這種氣味了。實際上,如果你在飛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