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他猛搖頭。「真抱歉讓你擔憂了,詹諾夫。
這艘船並未出毛病。它好得很。我剛才只是想找到『超波自動回報裝置』。」
「喔?那是什麼東西?」
「讓我這樣解釋好了,詹諾夫。如果我想與特米諾聯絡時,我可以隨時跟他們聯絡;同樣的,他們也可以隨時與我們聯絡。他們可以由這艘船目前的方位,或者是它的拋射曲線,找到我們的下落。即使他們無法知道這些的話,他們方可利用『近太空泛掃瞄儀』,找出一艘太空船或者一顆殞石的行進方向、速度,以及當時它的位置。甚至可以更進一步的去區分出一艘太空船的能源型態與一顆殞石的差別,也可以區分由兩艘太空船在能源型態上的差異。在某種方式上講,我們這艘太空船有著它獨特的個性,不管我們把任何設施關閉或開啟,也無法將這種特性隱藏掉。這艘船在離開特米諾時,也許大多數人並不知道,然而它的能源型態卻是有記錄的,只要一被查到,它就無法遁形了。」
詹諾夫說,「對我來講,戈蘭,文明的進步只表示個人的私秘性相對的減少而已。」
「你講得頗對。然而遲早,我們就必須進入超太空,或者從此一去不返也難說。屆時我們將很難再像星際交通那樣,順著固定的軌跡一直下去;我們將以相當於特米諾視差距約兩倍光年速度,亦即叄點二九五光年的兩倍,穿越超太空,換句話說,我們就要經過與普通太空脫節的一段旅程。我們一下到東、一下到西。,我是說有時必須在幾百光年的缺縫中閃過在剎那即永恆的時光中掠過。我們將射入未知的方向,當然也就是說,到那個時候,我們就不再那麼容易的被別人偵察到了。」
「這我明白。」
「除非,當然,他們預先在我們船上裝了『超波自動回報器』。這玩意能不斷自動送出一個訊號穿越超太空一個表明是這艘太空船的訊號發回特米諾,而讓他們永遠知道我們的下落。答案就在你的問題上所謂的『麻煩』是也。這樣我們就無法在銀河中遁形了,即使我們採取不規則的連續『蛙跳』穿越太空,也無法逃避他們的追蹤。」
「可是,戈蘭,」詹諾夫輕聲說道,「難道我們不需要『基地』的保護嗎?」
「當然要,詹諾夫,可是也只限於當我們要求時才必需。你說過,文明的進步只表示私秘性的相對減少。反正,我還不想那麼文明就是了。我需那種能在不被一路跟蹤的情況下自由行動的自由除非到迫不得需要保護時,才考慮讓他們知道下落。這樣我才會想到比較舒服,大大舒服假如這艘船上沒有偷偷被裝上『超波自動回報器』的話。」
「你找到沒有,戈蘭?」
「沒有,還沒有。如果我找到的話,我也可能會把它弄壞掉。」
「那假如明明你已經看到它時,你認得出正是那玩意嗎?」
「這正是困難之一。我也許認不出來。我只大略曉得一個『超波自動回報器』的外觀,還有如何去找出一個可疑的裝置然而很不幸,這艘船太新了,是專門為了特殊任務而設計的。很可能在建造時,那個裝置已經直接設計進去,表面上無法再看得出來了。」
「可是換句話說,即使它沒裝,你也不知道。」
「我不敢驟下斷語,除非真的搞清楚到底有沒有,我不想進行任何『蛙跳』。」
詹諾夫一聽,頓時恍然大悟。「原來這就是我們在太空連續飄了兩天的主因。我起先還一直在納悶,為什麼你不採取『蛙跳』呢。我是聽說過『蛙跳』
的,你知道。老實講,聽了都有點心悸不曉得你是否會逼我綁安全帶,或是叫我先吞顆藥丸,還是什麼哩。」
特維茲笑了笑。「別胡思亂想。這可不是古時候了。在一條這樣的船上,你只需把一切交給電腦。你下達指令,由它去完成其餘的工作。你根本連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知道,除非整個的太空景觀突然變了。你才知道已經進行過『蛙跳』了。假如你看過滑溜表演,你就可以體會到,單單那麼一滑一跳,表演的人就換了個地方,而事前你並不曉得他彈躍的方向和落點。反正,『蛙跳行動』就跟這個大同小異。」
「老天爺,饒了我吧。難道一個人竟然毫無感覺的啊?那可絕了!我反倒有點失望哩。」
「哎呀,我以前乘坐過的太空船,遠比這艘要舊式許多,每次進行『蛙跳』時,還不照樣沒任何感覺。可是當然也並不是因為『超波回報裝置』沒被我找到,我才不跳。我們必須先離開『特米諾』還有『太陽』遠一點才行。
越離開巨大的星球,就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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