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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話,那就更不可能是有某位發言人,或者是某群發言人,已在暗中發展出了一套更高深的方法,而並未讓其他發言人…………
包括你我…………曉得。你是否同意這種講法?」
「我同意。」
「那麼不是你的分析有錯誤,就是某群『第二基地』以外的人,他們已經擁有太先進的『顯微心理史學方法』了。」
「完全對,首席發言人,我應該修正我剛才講的第三種可能。」
「你能把這種立論以事實示範出來嗎?」
「我不能以任何正式的方法加以證明;但你應該可以想到,不是早有過一個這樣的人,他可以支配個人而影響『瑟頓計劃』嗎?」
「我猜你是指『謬爾』。」
「對,正是。」
「但謬爾只能搗亂。問題在於以你的數學方法推算的話,『瑟頓計劃』未免推行得太過於完美了一點。所以你必須去找出一個『反謬爾』的人…………某個能夠完全像謬爾一樣,能支配『計劃』,而又完全採取相反動機和行為的人……
……不是去搗亂,而是去令它完美的人。」
「完全對,首席發言人。我希望我也能像你這樣的表達無礙。謬爾是什麼?一個流氓。但他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他憑什麼會成為一個那種人?沒有任何人真正瞭解。難道繼他之後,就不會再出幾個像他一樣的人嗎?」
「顯然不會。大家所知道的謬爾,只是一個無法無天、橫行霸道的死硬派;他誰都不買帳。由他的名字『謬爾(騾子Mule)』就可想見。還是說,你認為那只是個神話?」
「我並不是指這群人乃是謬爾的後裔。而謬爾也不可能是屬於任何一個集團的…………他只是個突變…………否則他就不會出來搗亂『瑟頓計劃』了,對不對?
這群人明明是支援它的。」
「他們憑什麼要來支援它?」
「那為什麼我們又要支援它呢?我們為了計劃讓未來的『第二銀河帝國』
在我們…………或是我們的智慧後裔…………統治之下,產生出來。既然有一批遠比我們還要高明的人在支援這項計劃,那他們難道會放棄去統治銀河的機會與權利,讓給我們嗎?屆時將由他們來做決定的話…………到底又為了什麼目的?難道我們不應該把他們打算如何統治『第二銀河帝國』…………到底打算給我們一個什麼樣子的『第二銀河帝國』…………先搞清楚嗎?」
「你打算如何去搞清楚?」
「好,先說一點。為什麼『特米諾市長』要放逐戈蘭.特維茲?她這麼做,不是正好把一名足以造成各種危險的可怕人物,放到銀河中去自由自在的亂跑了嗎?我絕不相信她之所以如此,乃是基於『人道』的理由。從『第一基地』的歷史上看,他們的統治者一向都是最實際、最現實的,這就表示,他們通常都是不顧及『道德』的。不可能。所以我認為貝拉諾市長一定是受到了那群『反謬爾型態』的神秘集團的壓力,才被迫如此的。我相信,特維茲這個人可能已被他們派到『特米諾』去的特務吸收了,而且我認為他乃是我們的致命矛頭…………對我們有致命的危險。」
首席發言人跌足長嘆道,「以瑟頓來講,你可能不幸言中了。然而,我們到底應該怎麼去令『會議』相信這點呢?」
「首席發言人,你太低估你的才華了。」
第六章地球
21
特維茲煩躁惱火得要命。他這時正跟詹諾夫坐在餐廳區,兩個人才吃完中飯。
詹諾夫說,「我們已在太空兩天了,但我卻發現滿舒服的,雖然我有點懷念新鮮空氣,陽光,還有自然界的百態。怪了!當初我對這些周遭的東西從沒去注意過哩,每天只曉得埋首書堆。現在我對太空旅行已經不怕了,好夥計。
」
特維 一聲也沒響。他這時正墜入內省的沉思。
詹諾夫輕聲又說,「我並不是想打擾你,戈蘭,可是我好像覺得你沒在聽。我承認我不是個討人喜歡的人甚至還有點乏味,你知道。不過你看起來好像遇到了什麼麻煩嘛?我們遇上麻煩了嗎?即使真的如此,你也不必害怕告訴我,你知道。雖然我不能幫上什麼忙,可是我也不會發慌的,好夥計。
」
「遇上麻煩?」特維茲突然恢復感官,輕皺眉頭問。
「我是指這艘太空船。它既然是新的,總難免不出問題。」詹諾夫苦笑了一下。
特維茲這才弄明白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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