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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維茲想到這裡,不由暗中好笑。可是她竟然稱他「孩子」,這未免就太過份了點。
他說,「不錯。我才卅二,所以當然是個孩子可以這麼講。而且我是個議員,所以也就等於是個沒腦筋的前任民意代表。對第一種情況年紀太輕那是無法避免的。至於第二種情況我身為議員,過於年輕的這件事實我只能說,我很抱歉。」
「你曉得你到底幹了什麼事嗎?別站在那兒裝模作樣的走來走去。坐下。
好好用點腦筋吧,別再胡言亂語了。」
「我知道我幹了什麼。我已經說出了真相,而且也已經看穿了。」
「所以你特別挑了今天來整我?挑了我可以當著議會中所有議員的面,把你趕出去予以逮捕的今天這一天嗎?而讓其他議員都噤若寒蟬,不敢起而抗議嗎?」
「議會遲早會把膽子找回來,恢復元氣的,而且遲早總會抗議的。也許現在他們已經在抗議了。你藉著權威來打擊我,只會使他們更聽信我所講的。」
「誰也不會聽你的,由於我早料到你一定送會繼續這麼做,所以我也打算一直把你視同一名叛徒,用法律來制裁你。」
「那我就會被提到法庭公審;我就有公開講話的機會。」
「別寄望你會有這天吧。一名市長的權力是非常大的,雖然這些權力他很少便用;可是遇到緊急情況;就可以更名正言順的行使這些權力了。」
「你憑那門子說法,可以宣佈遭遇緊急情況?」
「我會發明一些說法,一些情況。我並不怕面對政治危機。別逼我吧,年輕人。我們之所以在此會面,也就是想找出一個折衷的辦法,否則你永遠都不可能再自由了。你會終身被判監禁。我保證你只有這種下場的。」
他們彼此互瞪著對方:貝拉諾全身上下一片灰,而特維茲卻一身棕黃。
特維茲說道,「什麼樣子的折衷?」
「啊。你感到好奇了是吧?那可好多了。這麼說來,我們至少可以談論,而不必再對立下去了。好。你的觀點究竟是什麼?」
「你清楚得很。你不是早從康柏議員那裡,把我的觀點套得一清二楚了嗎?」
「我想親耳聽你親口說趁『瑟頓危機』才過去不久的現在,好好的聽一聽。」
「很好,假如這正是你所需要的市長女士!」(他差點忍不住想吼出一句「老太婆」。)
「瑟頓影像重現所提到那些,未免太正確了。過了五百年以後能講得那麼準,未免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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