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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由於是第一個孩子,我們認不清症狀,所以只要孩子有點什麼事情,我們就會十分擔心,畢竟這是我們第一次當父母。或許現在,如果羅密歐發生類似的事情,我一定不會像以前那麼擔心了。
星期三晚上7點左右,布魯克林開始發燒,而且全身無力。我把他抱在我的腿上,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我不知道布魯克林到底怎麼了,任何父母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會很害怕。後來醫生來了,給布魯克林做了檢查後診斷為腸胃炎,於是我決定當晚留在家裡,第二天早上再開車去隊裡報到。
布魯克林顯得很煩躁,我不喜歡看到他這樣,等著好不容易把他哄睡著了,已經是深夜了。我在他的房間呆了一宿,然後在他的小床邊睡了幾個小時。星期四早上6點鐘,我出發北上回俱樂部,我本打算在車後座多睡一會的,但是滿腦子想的都是布魯克林。我怎麼能扔下病重的兒子和妻子,一個人離開呢?維多利亞認為我應該走,布魯克林會沒事的。但是我的本能告訴我,我的心還在布魯克林身邊,直到我確信他沒有什麼大礙,我想親眼看到他病情的好轉。車已經在高速公路上行駛20分鐘了,我讓司機掉頭往回開。
說實話,即使我知道這樣做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我也會做出同樣的決定。
我打電話到俱樂部裡找史蒂夫·麥克拉倫。這是我9年裡的第一次缺席訓練,我想只要我解釋清楚,他們會理解我的,史蒂夫當時不在,於是我留了言給他:“布魯克林病得很嚴重,我現在不來可以嗎?我認為我應該留下來陪他。”
沒有人回電話給我。
事後證明,我在那句留言裡面應該提到我是從倫敦打來的。但是倫敦是曼徹斯特的死對頭,我和老頭子的緊張關係完全來源於我的家庭生活,所以當時我想,如果我在電話裡提到我從倫敦打來,會激怒他的。早上10點鐘,布魯克林醒了,他看起來好多了。一小時後,我又驅車前往曼徹斯特。我再次給史蒂夫打電活,這回打通了。那時已經是中午了,隊友們的訓練已經結束了。我問他我是否應該來卡靈頓自己訓練一下,他告訴我說不用了,隨後他又補充:“大衛,我必須告訴你,主教練很不高興。”我不認為我做錯了什麼,當然,當時不太好和史蒂夫說下去。
我想,沒關係吧,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然而,我錯了。
星期五早上我正準備去訓練,這時史蒂夫·麥克拉倫告訴我老闆很憤怒,並讓我去見他。我想等我訓練完再去見他也不遲,於是繼續訓練。當訓練進行到自由時間時,老闆氣沖沖地走了進來,他和史蒂夫說了幾句話,然後對著我吼道:“貝克漢姆,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突然,我當著全體主力球員的面和曼徹斯特聯隊的主教練發生了口角,我企圖為自己辯解什麼,但是老頭子根本就聽不進去,他再次向我咆哮道:“滾出去和預備隊訓練吧!”
在那麼多隊友面前被他如此羞辱,這對我的自尊心是極大的打擊,尤其在我認為我什麼也沒做錯的情況下,這誰也受不了,於是我拒絕了他。我走出了體育場,來到更衣室換好衣服,走向我的汽車。突然我停住了腳步,我對自己說:“明天有一場重要的比賽不要讓事情變得太嚴重,你是一個職業球員。”
於是我又回到了更衣室,換回運動裝在健身房自己練習。大約半小時之後,羅伊·基恩來了。我不知道事情到底到了什麼地步,也不知道我該怎麼做,於是我問他該怎麼辦。他毫不猶豫地說:“你應該和主教練好好談談。”
我相信要是換了羅伊一定會這麼做,但我不該聽取他的意見。
我徑直走到老頭子的辦公室,敲門之後走了進去,我領教了我職業生涯裡最狠的一次訓斥。在他看來,我的觀點完全錯誤了。我針對我的態度向他道歉,但是我沒有放棄自己的主張。
“不是我不想來這裡訓練,你也知道,我總是把家庭看得最重的。我的兒子病得很厲害,所以我沒有來參加訓練。”
老闆可不這麼認為:“你的責任是來這裡踢球,而不是在家裡照顧你兒子。”
不要誤解我,我明白老頭子的意思,也理解他。即使我不同意,但是在這個賽季關鍵的時候,從整個俱樂部的運作上考慮,他是有道理的。那天真正導致一場大爭吵的,是維多利亞星期三晚上在慈善活動上露面的照片,那正是我缺席訓練的前一天晚上。到了下午茶時間,布魯克林表現得很正常,於是維多利亞決定在兒子睡著的時候出去幾個小時,履行一個很久以前的承諾。老闆卻不是這麼看問題的:“當你老婆在外面賣弄風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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