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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聽布萊恩·亞當斯的演唱會,這其中有我、內維爾兄弟和本·託恩利。我們最後竟然設法混到了舞臺上,那真是個令人難忘的夜晚。而就在那個晚上,託尼竟然還有一個極其重要的工作安排:處理阿蘭·希勒從布萊克本到紐卡斯爾聯隊的轉會問題,他當時已經是希勒的經紀人了。我不清楚我們是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被介紹認識的。
但我很清楚地記得我們第一次對話時,託尼說過的一些話。那些話至今我沒忘記,而且我相信託尼也不會忘記。
“大衛,足球對你而言是最重要的事情。你一定要確保在你的足球之路上沒有任何障礙。”
過了一會兒,當我們開始談關於合作問題的時候,託尼這樣描述他的工作,他說他的任務就是讓我對比賽以外的所有事都不用操心。他認為這才是一名經紀人應該做的:減輕委託人的壓力,以使他們全身心地投入比賽。從那時起,他對我的確是這樣做的。無論在何種情況,託尼屬於那種我可以絕對信任的入。有時我感覺他總是忙來忙去,為我安排好生活中的每一個小細節。他是具有這種才能的一個人,當他走進一個滿是陌生人的房間,他可以在15分鐘內製定好工作計劃並把工作分配給每個人。也許每個人都有不知所措的時候,但他卻總是那麼鎮定。那的確是我在過去的8年中需要的東西,將來也需要。
如果你像我信賴託尼這樣信賴某個人的時候,你們之間的真誠和坦率就不僅僅只意味著工作了。他是我的經紀人,他還是我的密友之一,我可以從他那裡得到建議和指導。我們可以促膝長談,我們談話的內容不僅僅包括我的足球生涯,還包括我生活中的其他所有方面。在某些方面,託尼比其他任何人都瞭解我。但我在曼聯時惟一的問題卻很棘手。他和弗格森相處得不是很好。至少,弗格森和他相處得不夠好。我應該記得:在我和託尼認識幾個月後,當我把讓託尼擔任我的經紀人這件事告訴弗格森的時候,我當場就遭到了質問。
“經紀人能為你做什麼呢?難道俱樂部對你照顧得不周嗎?”
託尼也認為有必要讓弗格森知道這件事,他從來都不想在弗格森不知情的情況下作我的經紀人,於是,他直接去弗格森的辦公室面對面地去談。有故事說這次談話最後以弗格森在街道上追打託尼作為結束,我知道這絕不可能發生,但我明白他和弗格森的談話是很不愉快的。
我對弗格森與託尼始終談不來感到很遺憾。如果不是這樣,我們大家的生活會更輕鬆些。我覺得如果他們能冷靜地坐下來談一談,弗格森也許會發現他錯怪了託尼。沒錯,託尼只是一名經紀人,但他同樣熱愛足球,他明白曼聯是我足球生涯中不可動搖的基石。託尼從不說或做一些有損我利益的事。弗格森確實經常向我發脾氣,我和弗格森也確有爭吵。可這些吵鬧卻似乎總是被不成比例地誇大。在每個足球俱樂部,都會發生這種算不上是新聞的事。我想如果弗格森和託尼能改善他們之間的關係,兩個人能主動給對方通電話,許多分歧都可以被很快地解決,那些爭吵也不至於被媒體誇大。
但是,弗格森和託尼之間的不和諧並不是我和俱樂部籤新和約的障礙。合同是一張錯綜複雜的紙上功夫,尤其是關於我的肖像權的問題,曼聯隊可以把我的名字和照片用於他們的商業活動。似乎在任何事都沒確定之前,許多簽約會談已經開始了。所幸的是我不用參加所有的活動。也許確定一份新合同需要一年半的時間,但就像我擔心的那樣,所有談判都是關於一些細節問題。同時,也出現了一些很有趣的謠言,就是,如果我沒有和曼聯籤新合同的話,許多其他歐洲大俱樂部希望與我簽約。但那都是些白日夢。我除了與我踢過球的球隊簽約外根本沒作過其他的打算。
我、託尼和俱樂部都很明白這一點。
在2001—2002賽季接近尾聲的時候,我和俱樂部就合同問題已經快達成一致了。
我打算在某場比賽前,在老特拉福德的草坪上與俱樂部簽字。我想讓關心、支援球隊的人在經歷了一系列的猜測後能親眼看到這一幕,尤其是在我和拉科魯尼亞比賽後一直不能上場比賽的時候。然而下一場主場比賽是迎戰阿森納。那個晚上我本已下定了決心並且不斷催促著託尼。但事實證明,那晚有好幾個臨時的小障礙。阿森納1比0贏得了比賽,並憑此獲得了聯賽冠軍,事實上,這是他們的第二個冠軍。
對於我們來說,在自己的主場丟掉冠軍的確令人沮喪,但我認為這種失望情緒反而能在第二年裡不斷地鞭策我們。當然那個夜晚並不是慶祝我續約的理想日期。我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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