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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問了做隊長的我,先探明一下情況。
在迪拜,我們早上在游泳池邊將孩子們組織起來活動,晚上在一起烤肉野餐。家庭團聚一起,大家都享受了美好的時光,而同時球員們之間也更親密了。
有維多利亞和布魯克林在身邊,我就可以保持清醒的頭腦,全身心地投入到事關緊要的世界盃中去,努力調整好自己的狀態。我每天早上獨自和英格蘭隊的一名叫阿蘭·史密斯的理療醫生一起訓練。趾骨的傷勢好轉較慢,我才剛剛開始能跑,我必須努力地嘗試使自己儘快地恢復,我還不能參加全隊每天的正常訓練。在迪拜的生活很和諧:不僅有緊張的訓練,還有沙灘和陽光,有家人陪伴。
然而我對自己能否在首場對瑞典的比賽中出場還心存疑慮,有時候我一覺醒來,感覺自己已經完全好了;而有時候卻感到自己沒有足夠的恢復時間了。我十分渴望能作為隊長代表英格蘭隊踢世界盃,為了給我和全隊最大的機會,我認為我應該從第一場開始就上場踢球。甚至在我離開英格蘭之前,我就盡一切可能加緊恢復的腳步。在迪拜,我的傷腳已經能負重了。但就算已經能跑了,我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完才能參加全隊的訓練課,更別說是踢比賽了。人們可能見過我使用蹦床的照片,那時我還不能上上下下地跳,那些練習是為了讓我的腿能重新掌握好平衡。我除了肌肉沒有了力量,肌腱和韌帶的狀態也不是很好。當—只球扔向我時,我必須單腿支撐,先平衡一下,然後才能換腿。訓練的下—步是把球凌空踢回去,而不僅僅是停球。每天訓練結束後,理療師都要和隊醫—起,坐下來談談這一天治療恢復的進展情況。對每名受傷的球員,醫療小組都要這麼做。然後,到了晚上,克萊恩醫生都要和埃利克松見個面,告訴主教練我一天都做了些什麼。
我很喜歡和那些除了希望世界盃早點開始,什麼也不操心的球員在一起。看到其他人如此興奮,我也讓自己對自己要做的事抱一種積極的態度。也許是我當了隊長,也許是從1998年世界盃到現在4年的經歷讓我感覺老了,我因此更喜歡關注年輕一代的英格蘭球員,他們對集訓、新隊服、器材、外界的關注和其他一切都很興奮。但就足球而言,世界盃對他們,只是意味著期待更多的大型比賽。他們不懼怕任何事,他們很放鬆。這就和我們當年一樣,邁克爾·歐文、蓋瑞斯·索斯蓋特、馬丁·基翁和大衛·西曼,我們曾經參加過世界盃,知道世界盃是多麼隆重的賽事,會有多少危急時刻等待著我們。
在迪拜的一個星期給了球員們整個賽季以後的一段休息時間,不久我就道別了維多利亞和布魯克林,同全隊一起東征了。世界盃本身會有許多行程,不適合我們的家人。世界盃期間,我們的基地在日本,但我們先在韓國逗留了一下,準備世界盃前的一場熱身賽。我們人住了酒店,你可以從球員們的臉上看到他們情緒的變化。
我們已經到達了踢世界盃的地方。第一場比賽就給我們上了生動的一課,我們在西歸浦只和韓國隊踢成了1比1平。我們試驗了一些新的戰術,沒有人能很快適應,但很明顯,韓國人踢得不錯,他們的適應能力很強。而我甚至還沒有接近比賽的狀態要求,真是令人自慚和著急,因為離第一場正式比賽只有11天了。
埃利克松任命荷蘭人理查德·史密斯為4名隨隊去日本的按摩師之一,有人在理查德的門上貼了張卡片,上面寫著“痛苦之家”。
這話說得不錯。理查德對你的傷處照顧得細緻入微。我描述不出來究竟是怎麼樣的感覺,他的按摩解除了你全身由裡到外的不適。多謝理查德,他讓我最終能上場比賽。不久之後,他對邁克爾·歐文的腹股溝的傷處也進行了按摩,使歐文在第二天對巴西隊的比賽時能上場並進了一球。
我們的另一場熱身賽是週日在日本踢的,對手是喀麥隆隊。儘管我還不能上場踢球,但醫療組認為我需要一點與小夥子們一起投入比賽的刺激,於是我帶隊進行了熱身運動。這是一場非常和氣的比賽,球員們因為顯然的理由都沒有完全放開手腳,最終的比分為2比2。那天下午,我發現自己處在了恢復期的最低谷。就在我受傷後不久,英格蘭隊在安菲爾德球場與巴拉圭隊踢了場友誼賽,球隊在柴郡的一個酒店集合,埃利克松也邀請了我。他想讓我也成為集訓隊的一員,因為他堅信我會到日本踢世界盃的。我在那裡吃了晚餐。能見到其他隊友真是太好了,但是我大多數時候還是要藉助柺杖活動。第二天早晨,全隊出去訓練了,而我獨自一人待在酒店自己的房間裡看電視。在那幾個小時裡,我沮喪極了,如果我連看他們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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