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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滿緊張的氣氛,這畢竟是新的一頁,不是麼?我們以3比0大勝西班牙隊。我們心裡都很清楚,下一場世界盃或(外圍賽)才是真正的考驗。在輸給德國隊且在赫爾辛基與對手打平之後,安菲爾德球場與芬蘭一戰意味著要麼取勝要麼完蛋。如果不能全取3分,我們很難打入附加賽,更不用說從小組直接出線。這是一場真正的競爭性比賽。作為一支球隊需要拿出點真東西來;從個人的角度,作為英格蘭隊的新任隊長,我覺得自己也必須拿出點真本事來。
在維拉公園體育場,儘管球隊踢得不錯,但我對自己不太滿意,或許因為只踢了上半場的緣故。在安菲爾德球場,即使在開球之前,感覺也完全不同。賭注是如此之高,以至於怦然心動的不只是我一個人。在溫布利球場關閉後,我們開始在全國的各個俱樂部球場進行英格蘭隊的比賽。所有人都知道安菲爾德球場的氣氛熱烈,但是沒有入能確定利物浦的主場會如何接待來自曼聯的球員。
我們的擔心是多餘的。不管是利物浦的支持者還是來自全國的球迷,在開球之前從看臺上傳來高唱我名字的聲音使我脖子後面的頭髮都豎起來。這讓我感覺棒極了,而更重要的是,它給你一種感覺:所有的人都集結在英格蘭隊左右,都團結在斯文周圍。
開場不久,我們滿場飛奔。我們創造著機會。球隊精力充沛,傳球精準,感覺非常好。隨後,芬蘭隊破門得分:球從加利·內維爾的膝蓋彈起,越過戴夫·西曼。
運氣球,但這意味著我們0比1落後。天哪,別,可別再這樣!
隨後,就在半場結束前,邁克爾·歐文打進扳平的一球。全隊在進入終場休息時氣勢高漲。我們信心十足,儘管我們的球迷可能並非如此。下半時,我們回到場上。我攻入制勝的一球。球從左側傳到禁區的前沿,我先用腳將球卸下來,角度正適合射門。找拔腳就射,球從一名防守隊員身下穿襠而過,直掛球門遠角,這是我為英格蘭隊直接打門打進的第一粒球。我興奮地打著旋,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正在邊線附近熱身的泰迪·謝林漢姆。我像炮彈一樣發射出去,騎在他的背上歡呼。臨近結束時,戴夫·西曼撲出一粒險球。
在大賽中,他似乎總是這樣。我們還有破門機會。不過,我的射門帶來勝利:這種感覺更加美妙。
我們必須擊敗芬蘭隊才能贏得一線生機。在慕尼黑與德國隊的比賽是5個月之後的事情,在此之前我們必須緊緊咬住。我們還要跟希臘隊和阿爾巴尼亞隊在或(外圍賽)中碰面,還有友誼賽。斯文信任從彼得·泰勒手中接過的年輕隊員,年齡在25歲左右或以下的整整一代球員,他給我們時間和比賽機會,讓我們樹立信心。
開始幾個月,感覺事情的發展有點像曼聯的味道,現在仍是如此。我並不是說因為球隊中有我、加利、菲爾、巴特和斯紹勒。
很難說清楚是什麼將一支成功的隊伍組織起來。人所共知的因素:傑出的球員,優秀的教練,良好的管理。當然,將獨立的個體組成一支隊伍,還需要其他一些東西。尤其是在國際大賽中,球員來自全國的各個俱樂部,一起生活、一起踢球、一起贏球和輸球的感覺截然不同,儘管存在傷病、俱樂部狀況不佳以及除比賽前的寥寥幾天之外幾乎沒有訓練的時間等諸多因素,一名具有國際水平的教練必須儘量使球隊向前發展。球員們盡力而為,而且正像我所說過的,或許球隊的年齡起到一定作用。然而,斯文的作用值得稱道,至少他營造出一種在以前的英格蘭隊中不曾有過的良好的團隊精神。
曾幾何時,我們聚在一起時,你馬上就知道誰和誰合得來。派別根據球員的年長和年少或根據球隊之間的敵對關係而劃分。我們和其他球隊一樣不怎麼地:曼聯的球員一向以不合群而著稱。現在,情況大為改觀。我想說現在的英格蘭隊隊員之間有一條真正的紐帶,一種真正的相互尊重;這種紐帶使得我們踢球時的感覺截然不同。斯文接管後的短短數月中,我們都感覺到它慢慢滋生出來。
新教練對待他的隊員的方式也與原來迥異。
我仍記得2000年春天在或(外圍賽)間隙,我們在普萊德公園球場以4比0橫掃墨西哥隊。在那場凝聚著英格蘭隊新精神的比賽中,有那麼一刻,讓我產生—種我們到慕尼黑擊敗德國隊直接進軍次年的世界盃的感覺。比賽開始不久,一名墨西哥防守隊員從後面將我剷倒。傷得並不嚴重,我還是一瘸一拐地繼續參加比賽。
然而,在大約1分鐘左右,史蒂文·傑拉德就把這位球員剷倒,他在地上翻滾著,先觸到球,沒有犯規。照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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