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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亞,崇拜她的模樣、她的魅力、她的儀態、她的全部。她們好像也很喜歡我。對此我頗感奇怪:你很難想像日本影星或是歌星要靠外表來吸引觀眾。在東京,我們和一位美國女士有過交談。她住在日本,在DEFJAM唱片公司工作。她說,我所見到的並不全面。至少在她看來,在日本,每個女人都在找尋完美的丈夫,為孩子找到完美的父親。也許有人認為這想法已經過時,但我認為這是件好事。在這個社會中,家庭生活是很重要的。她們眼中的我是一個相貌出眾的好伴侶:愛家,愛妻子,也愛孩子。也正因如此,在日本做節目搞宣傳的時候,人們喜歡看到我和維多利亞在一起。我的足球生涯和維多利亞的演藝事業都有一定的影響力,但這些與我們在日本的所作所為無關。只有在那裡才能瞭解當地人對我們的看法,而這些看法與我們回家之後瞭解到的又不一樣。在英格蘭,人們把我看成一個丈夫、一個父親,而我認為,我在生活中還扮演著更多的角色。
儘管日程安排上緊了點,在日本的日子還是很愜意。就假期而言,如果我可以選擇,且有幾天的空閒時間,我就會趕往法國南部。我們經常去那裡,住在埃爾頓和大衛的家裡。而後,如果方便,他們就會住到我們那裡去——2002年的時候我們在那裡買了一幢別墅。我隨時準備和家人到美國各地去旅行。美國是個地域遼闊、熱衷運動的國度,籃球、橄欖球均大有用武之地。而在那裡,我尚沒有像在世界其他地方那樣開啟自己的一片天地。出版社方面希望我有“開啟美國市場”的想法。
其實我來美國的真正原因是我偶爾會做這樣的白日夢:有朝一日可以生活在這裡。
如果在美國沒有這麼廣泛的認同度,我的境遇會跟我的想像不一樣。我有時也會花時間來觀察這裡的人們,而我所看到的,就是他們對自己國家的激情,這令我十分欽佩。星條旗在這個國家四處飄揚。正如一逢足球比賽我們便為英格蘭而激動一樣,美國人一提及自己的祖國也是這種感覺。我有這樣一種印象:這裡的每一個人,無論背景如何,都把美利堅當成自己的國家,併為之驕傲。我想這一點使其生活方式與別國有所不同。由於這種信念,美國人對自己總抱有十分積極的態度。
2003年夏,我們在美國度過了愉快的時光,儘管後來為了追求家庭的私密空間,我們在沙漠中部呆了一段日子。由於轉會至皇馬的事,我知道為何在紐約和洛杉磯有那麼多記者和攝影師把我們團團包圍。日程表上還有兩次公開亮相:出席MTV
頒獎典禮,白天同美國女足一同訓練。我不知道為什麼媒體的鎂光燈會不斷地在我面前閃耀。但是毫無疑問,這對我的生活十分有益,特別是當我還只是一個年輕的足球運動員,在英國還剛剛起步的時候。近年來,尤其在1998年世界盃之後,我和媒體往來頗多。
他們對我都更加積極主動,更加慷慨大方。足球記者們給了我很多幫助,讓我更快適應英格蘭國家隊隊長這個職位。也有不少人信口開河,編造了許多關於維多利亞的傳聞。這使我們都感到氣憤、緊張和不安。但是我的妻子是個成年人了,她可以照顧好自己。我希望媒體三思而後行,要為那些父母是名人的孩子們考慮一下。
布魯克林和羅密歐並沒有想要小貝和辣妹做父母。令我氣憤,甚至讓我發狂的是,我甚至不能夠在沒有照相機出現的情況下帶孩子去公園或是海灘。他們不只是破壞了這種氛圍、這種感覺,儘管孩子們還沒意識到,但是因為傳媒總是緊追不捨,他們正在失去童年最美好的一部分。
我也感謝他們,傳媒在我獲獎的過程中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任何受公眾矚目的事業都少不了他們,就像在聖埃蒂安球場上我得到的那張再公正不過的紅牌一樣。現在,很多人開始喜歡我,承認我作為一個球員、一個丈夫、一個父親所做的一切,我感到格外高興。但在我思想深處,由於1998年世界盃後發生的種種,我開始明白任何事都是會改變的。也許有些事與我有關,也許有些事與我無關,只是人們的心情改變了而已;當你論及名氣及其相關的人生道路的時候,你要知道,一切並非總是你所能控制的。如果潮退,我不指望可以改變它。我所能做的是準備好迎接可能發生的事情,使自己能夠從容地處理生命中的這些變故。也是由於這個原因,照顧家人對我來說再重要不過,他們令我感到踏實安全。我想和妻子孩子在一起,我想要維多利亞、布魯克林和羅密歐知道,我將永遠和他們在—起。只要對家人的愛在我心中激盪洶湧,我就絕對能夠面對一切。
我在家人的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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