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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
我已經在這裡了。
事實上,我們都在這裡了。到馬德里已經近24小時了,足夠讓貝克漢姆一家開始新的生活。我與曼徹斯特聯隊的合同在6月的最後一天到期,7月的第一天,我第一次在伯納烏球場簽下我的名字。今天是7月2日,我的皇馬新生活開始了。
這裡發生的一切我們大家都有份:不僅是我轉會到了一個新的國家,一個新的俱樂部,而且我的全家都搬到了西班牙。我要我們全家都來經歷在這裡的新生活。
當然了,我需要支援。在西班牙,我們雖然只過了短短的兩天,但在此之前所經歷的興奮和緊張,卻整整有近一個月。我清楚,從星期二下午1點半踏上西班牙土地那一刻起,每一分鐘都是那麼重要。
我帶著全家來這裡,這意味著馬德里一這座城市和皇馬俱樂部一給了一位既是丈夫又是父親的足球運動員一個很好印象。羅密歐只有9個月大,他留在了英格蘭,由維多利亞的父母帶著;而維多利亞陪著我,布魯克林也是。至於我母親,願意過來照看4歲的布魯克林,重溫當年撫育我們的樂趣。
緊張?我完全不需要。所有的懷疑,所有的煩惱,隨著我鑽進皇馬接我們的小車的那一兩分鐘內,都已煙消雲散。6位摩托警為我們開道。藍色警燈閃爍,警笛呼叫,讓布魯克林興奮不已。
很快,我們上了高速公路。車在外道和內道上橫衝直撞,公路上的其他車輛左躲右閃,有點像法國電影《虎口脫險》中的一個場景。那些汽車上、摩托車上的狗仔隊記者們,不管車速多快,路況多麼危險,總是緊緊跟著我們。
按照計劃,我的第一個目的地是一家醫院,我要在那裡進行體檢。於是我想,如果我遇到什麼車禍,那就來對了地方。直到這一天快過去的時候我才明白,不僅僅是警察和新聞記者,在馬德里的每一個人開起車來,都像在西班牙汽車大獎賽上拼命爭搶第一名那麼瘋狂。
第一次與皇馬交談,我想最好讓他們知道,我對拖家帶口來到一個新的國家這個主意還有點擔心,這樣做會不會讓他們認為,我能否一心一意踢好足球?但我知道,如果要在一個俱樂部取得成功,我必須這麼做。我不敢肯定他們是否會理解我,萬幸的是,他們認為理所當然。也許,在西班牙,家庭生活對每一個人都真的很重要。
“大衛,你的家人在這裡肯定會生活得像你一樣快樂。”
他們認為,讓我們生活得像在家裡一樣是他們分內的事情。維多利亞、布魯克林,還有我媽媽都被帶到那些皇馬人認為我們可能感興趣的地方。我想和他們一起去,但轉念一想,我還要去找理想的房子,以後有的是時間和機會,他們先玩他們的。
根據安排,我和皇馬俱樂部醫生塞諾·科拉爾一起,來到一家叫扎祖拉的醫院。由專科醫生陪同,我們在各診室穿梭:心血管,生物力學,血液,泌尿,心電圖,x光和掃描。塞諾·科拉爾在一旁幫助我做檢查,他特別注意我的左趾骨和右舟骨。
皇馬電影片道的一名攝像師一直跟著我們,在醫院的走廊裡走上走下,只是在我做特別檢查時他才被關在門外。醫院的每個人一專科醫生,職員,病人,還有那位黑眼睛的攝像師一似乎都在交頭接耳。我們可以照張相嗎?我們可以要一個簽名嗎?一切似乎很放鬆。
醫生已經從老特拉福德那裡得到我15年健康資料,但我相信,他們還得重做一遍。科拉爾醫生給人的印象是,他很清楚他想知道些什麼,果然他得到了,非常高興。之後有人告訴我,他與等著的新聞記者說:“大衛身體特棒,檢查結果非常滿意。”
他確認我的身體非常好。於是,我就拿起筆,在皇馬的合同書上籤下我的名字。
我回到下榻的旅店與維多利亞、布魯克林和我媽媽會合。旅店外聚集了一大群人,我想他們是衝著維多利亞來的,而不是為了這個城市來了一位什麼新球員。她很忙:在這個對她來說是全新的城市裡開著車到處轉悠,為的是能在哪個地方找到一所能叫做家的房子。我們要爭取儘快融入這座城市。我和布魯克林得空在場院裡玩了會兒球,我不知道他長大後對這些能記住多少。
下午5時,車子回來接我們去伯納烏球場。儘管是在交通擁塞時段,我們還是一會兒就來到這個球場。皇馬在馬德里市修建了這個主場球場。我過去來過,當然那時還是曼聯的球員,只是來去匆匆,沒有留下什麼印象。現在,這裡成了一個工地:吊車將吊臂伸到半空,挖土機、卡車來來往往,忙碌不停。皇馬的市場部主任何塞·安吉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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