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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踢球的時候,也能看到在我前面的情況,並且也能夠將球踢出很遠。雖然那樣的日子對我來說很特別,但似乎沒有給埃利克留下什麼印象。
“大衛。你在踢什麼啊?你怎麼成天玩那種討厭的好萊塢式的傳球。”
好萊塢式的傳球?我以前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說法。不過我也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而在我下一次再要這麼踢之前,我就會三思而行。儘管如此,我依然很喜歡踢長球,它們就是我比賽中的一部分。但即使是現在,無論哪次長球沒踢好的話,我都可以想像到埃利克的神情,搖搖頭嘟噥著:“討厭的好萊塢式的傳球。”
和我一起工作過的阿萊克斯·弗格森和其他一些教練都不能讓你清楚自己的定位,而埃利克可以。他如果發脾氣了,一定會讓你知道為什麼,不知何故,他有訣竅可以不用責罵和羞辱就讓你清醒過來。我們也都知道,儘管他經常大發雷霆,但是他所想要達到的也正是我們自己想要達到的:使我們自己達到最好的狀態,去贏得作為個人和作為整個隊所能贏得的一切。毋庸置疑的是他贏得了我們每一個年輕球員的尊敬。現如今效力於一些大牌俱樂部的年輕球員可能會覺得他們趕上了一個好時候,然而我們那一代人卻沒有那麼幸運。如果當時有這種機會,埃利克可能早就把我們給挑出來了。
我真是幸運,在我成長的每一個環節都能遇到好教練,但是,當我到達曼聯隊開始跟埃利克一起訓練的時候,我就馬上意識到我肯定要上一個新臺階了。我還清楚地記得在我小時候有一種說法:最好是從小俱樂部開始,然後一步一步地走向像曼聯這樣的大俱樂部。我覺得這種說法很有道理。自從在克利夫受訓以來,我明白在這裡只有一條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但那時我的感受就是,即便如此,如果你得到一個更好的機會的話,一定要抓住它。現在我更這麼認為。
曼聯隊什麼都好:設施、隊服、訓練和隊友。誰會不想讓埃利克·哈里森當青年隊教練呢?但這一切我還是不能滿足。在我們受訓的日子裡,加利和我還會每週兩個晚上跑回克利夫球場去,因為埃利克會和一群學生在室內場地訓練,我們去只是為了得到一些額外的訓練。菲爾·內維爾也在其中,他比我和加利小兩歲,戴夫·加德納也是。我不清楚是怎麼找到最好的夥伴的,可能是他們找上我的。戴夫和我就是這樣對上的,我們是從那時開始成為好朋友:在2003年夏天他的婚禮上我還是他的男儐相。他18歲以前—一直在當實習球員,而那時我已經在成年球隊裡參加常規賽了。戴夫在曼徹斯特隊成為了職業球員,現在依然在阿爾特林坎隊踢非聯賽比賽。
現如今,對於他來說,他仍留在足球界關注著足球:他現在是一家運動管理公司的全職董事了。
在曼聯隊的早幾年,埃利克總會帶我們去看老特拉福德的每一場成年球隊的比賽。不僅僅是看比賽,還要看每一個球員在場上的表現。我又記起在我還是個孩子的時候父親帶我去看英格蘭足總盃賽決賽:“不要關注全場的比賽,大衛,你只要看著布賴恩·羅布森,看他是怎麼踢的。”
如今埃利克也告訴我們同樣的話:“看那些和你打同樣位置的球員,總有一天,你會替代他們。”
聽到這樣的話真是讓我們信心百倍,倒不是因為當時我們意識到了不久以後教練將把我們都列入他的成年隊計劃。
去老特拉福德看那些比賽也是要有機會的,因為埃利克總會強調達到高標準的重要性。他總是要求我們出場的時候要穿上運動夾克並打上領帶。這讓我回想起當年我們參加大賽的時候,斯圖亞特·安德伍德也要求瑞德維的球員必須衣著得體的出場。我始終認為這樣做是必要的。可能會看到有些球隊身著運動服到達球場或是穿過機場。而曼聯隊總是身著俱樂部的運動夾克,這正是我們具有職業態度的一種體現。這種睿智說明了我們對我們自己和我們俱樂部的尊重。
我們的訓練內容也不完全是學習技術、戰術和新技巧。如果埃利克指出你在場上的弱點的話,你可以相信他一定會盡力去面對它、克服它的。我不知道“頭球”
是否就是設計出來讓我為難的,但有些時候我確實是這麼認為的。作為前鋒,你就必須在身體上足夠的強壯,來抵抗更高大、更勇猛的後衛。頭球和剷球實在都不是我的強項,尤其是在大部分孩子中我還是個子比較小的。“頭球”
就是埃利克用來使像我這樣的年輕球員變強壯起來的方法。我們分成兩隊:中場和前鋒合起來對抗後衛。當球開起來之後你就只能靠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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