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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我們卻坐在本·託恩利的房間裡。我們打破了俱樂部的宵禁規定,這可是我惟一的一次。我們將在星期四與紐卡斯爾聯隊有一場比賽,所以我們本來應該呆在家裡,早點上床睡覺。其實,我無論如何都不是一個嗜酒和喜歡泡吧的人,但那個晚上不同。我們贏得了英格蘭俱樂部聯賽!這不是應該呆在家裡的時刻,於是我們三個跑出去,來到曼徹斯特城裡多喝了一兩杯。
我相信老闆會知道這件事一他知道每個隊員的所有事情一但我們管不了那麼多了。
其實這並沒有發生不好的影響,因為我們在兩晚之後與紐卡斯爾聯隊的比賽中戰平了。
我想那個賽季真正的大贏家或許就是我的手機運營商了。我很快意識到:我已經為維多利亞感到瘋狂了。我發現在我們分開的日子裡,我每天都在想著什麼時候和怎樣才能和她在一起。我們相見之後,她馬上就與其他辣妹飛到美國去了。我們整小時整小時的通話,賬單也變得越來越可怕。但這是我曾有過的最值得的投資了。
有幾次我們在面對面的時候,我緊張得幾平不能呼吸了。真奇怪,在電話裡交談就完全不同了。把我的一切生活一以及我的感受一告訴這個迷人的女人,聽她談論這些事,看起來就像是世界上最自然不過的事情。等她返回倫敦時,我們感覺彼此已經非常瞭解。我們開始尋找答案,我們對對方都意味著什麼。我們頻繁通話,手機公司還以為我們在談一宗大交易呢,隨它怎麼去想吧。
花店老闆也從我這兒得了不少好處。我給維多利亞預定的每一家賓館送去鮮花,每個月的大部分日子裡每天送一枝紅玫瑰。我沒法等到她回來。也許人們認為我們的生活應該是充滿著迷人的晚會的:明星、奢侈、閃光燈。這是何等的誤解!能夠有時間在一起才是最重要的。
第一次約會以開車遊蕩、被一箇中國老闆娘趕出來、坐在朋友家的沙發上而告終。第二次約會也同樣低調。我們安排在另一家叫“城市邊界”的酒吧的停車場裡見面,夠時髦吧?路上發生了一件奇妙的事。我把車停在一個加油站,然後去買口香糖,正當我準備開車離開前院的時候,我看到維多利亞也來了。她下了車,做跟我同樣的事情。她這是呼吸點新鮮空氣,還是來點什麼穩定住神經?都有可能。我把車開到“城市邊界”,停好了車。
等維多利亞到達時,我下了車,走向她的MG,坐進她旁邊的座位。我記得就是那麼一輛小車,可它的駕駛座與副駕座之間卻有那樣大的間隔。我們哪兒也沒有去,只是交談。我們還接吻了,是第一次。在訓練中,我的手受了傷,維多利亞把手伸到我這邊放手套的小隔間裡,拿出一種植物的小枝條,這是一種蘆薈一類的植物。
“它將治好你的傷。”
她用小枝條在傷口上揉搓,然後遞給我。我肯定是在電話裡告訴過她關於我受傷的事,她就把它帶來了。我記得,一兩週以後,我在冰箱裡看到了被裝在袋子裡擱在架子上的那種植物已經開始腐爛。無論如何,那時候這種植物所包含的魔力已經完成了它的使命。在“城市邊界”酒吧停車場的那個晚上,我最終感覺到,至少是憧憬了整整一年的夢想開始成真。
第二天我開始發瘋了。我訂了玫瑰和一個Prada的提包送到維多利亞的父母家裡。令人驚奇的是,我居然能夠在流行一時的東西里發現喜歡和不喜歡的特色。我現在仍然會想要送那樣的禮物,這在我看來是一件很自然的事。如果你愛某人,你就想好好待他們,讓他們吃驚,讓他們知道你的感受,不管那是不是意味著週末一起出遊,或者是在早晨捧上一盤心形的水果。我知道維多利亞認為我那樣很浪漫,也許有些人讀到此處會認為這是軟弱的表現,但我就是這樣。我現在感覺很好,因為我看到布魯克林對他的弟弟或在學校與其他孩子在一起時,他也很照顧別人,對人很溫和,確保別人都很好。我想這是我從我母親那裡繼承的一種性格特徵,大概就是一個人會長成什麼樣都是來自於他所看到和學到的東西。但是還有另外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它們則是與生俱來的,你需要做的僅僅是把它們再傳遞給下一代。
我和維多利亞再見面的時候,決定由我來開車,但這並不是說我們對於去哪裡有了更好的主意。維多利亞的媽媽和她的弟弟克里斯汀把她捎到“城市邊界”的停車場,那是我們最喜歡的偏僻的約會地點。當維多利亞走出她媽媽的寶馬車時,克里斯汀側過身對他媽媽悄悄說:“哦,至少他有一輛過得去的車。”
我從哪篇文章裡讀到過維多利亞喜歡Aston Martins牌子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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