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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呆在一起。
布魯克林在頭幾個月大的時候讓維多利亞很吃苦頭。她曾經為辣妹組合付出了那麼多的努力,並且取得了很大的成功。然而現在,她卻必須突然中止她的事業,而把全部精力傾注在這個剛出生的、全部依賴她的小寶寶身上。我敢肯定,任何母親都能夠體會她的感受。維多利亞並不是不願意這樣做,但這一切無疑是對她的一個很大的震動。她的生活在一夜之間全部改變了,而她在此之前還沒有做好準備。
當她來到曼徹斯特,遠離她的家人和朋友的時候,可以想見她的感受更為糟糕了。
託尼和傑奎琳的房子就像一個大院子一樣:周圍的鄰居經常來拜訪,家裡很少有清靜的時候。但在埃爾德里艾奇的家卻完全不一樣。我們很少出門,也很少有人來拜訪,除非事先約定。我外出訓練的時候,維多利亞就一個人待著,好像被關在了家裡一樣。但是,我們的花園仍不清靜,經常會突然出現某個攝影師把鏡頭正對著我們家的後門。我知道維多利亞一定很沮喪,但是她還是堅強地挺過來了。我非常感激她,也為她驕傲。我們一致認為,只要對布魯克林有好處,就是對我們三個人都有好處,我們的小家庭一定要永遠地呆在一起。
從1999年4月開始,我每個星期都有兩場比賽,這使得往返倫敦非常困難。這也是維多利亞決定帶著布魯克林來到北邊的原因之一。有他們陪伴在我的身邊,對我來說有非同尋常的意義,因為隨著賽季的進展,比賽一場比一場緊張激烈了。每次比賽完我都會迫不及待地趕回家裡,家裡有我的兒子和他的媽媽在等待著我。
那年春天有很多場比賽,但其中有一場使得一切成為可能。如果問任何一位曼聯的隊員或者球迷,他們都知道我說的是哪一場比賽。我說的是1999年4月14日星期三晚上在維拉公園體育場,英格蘭足總盃賽半決賽我們與阿森納隊的第二場比賽。
我們一直對上個星期天下午跟他們的比賽沒有踢贏而耿耿於懷,當時的比分是0比0,然而當星期三晚上我們再次與他們相逢的時候,你會發現這次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半決賽總是非常精彩的。而在足球場的燈光下開局,更讓人覺得十分戲劇化。
阿森納隊是超級聯賽中水平最接近曼聯隊的,而現在我們將狹路相逢,決一死戰,看誰會獲得去溫布利爭奪英格蘭足總盃的決賽機會。這次比賽對雙方來說都意義重大,艱難無比。記得開賽以前我在更衣室裡坐了40分鐘。對他們我還從來沒有進過球。今天晚上要是踢進了阿森納隊一個球,我會有什麼樣的感覺呢?
維拉公園體育場一直是我的幸運地。上一屆半決賽中,我們在這兒踢贏了切爾西隊。而現在,跟阿森納隊對壘,我只需再等待15分鐘,機會就會到來。在罰球區外,球被傳了過來,我起腳抽射,球第一次越過了守門員大衛·西曼,射門成功了!
但是我的感覺並不像我當初想像的一樣。我跳起來歡呼慶祝,但同時,我又覺得自己應該跑過去和戴夫開個玩笑。我們在英格蘭隊練射門時開玩笑說:如果他知道往哪踢,他就會撲到球,好像在說:“你就這點本事?”如果他沒有撲住,你射中了,他就沒啥說的了。那天晚上,我真想衝過去跳到他的背上,搖晃他。我對這個進球真的非常開心,然而比賽中隨之而來發生的事情卻使我現在還記得。
當你在一場大比賽中進一個球,你總希望你的這個球就會奠定勝局。但是阿森納隊太強大了,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局勢似乎對他們越來越有利。丹尼斯·伯格坎普進了一球,扳平了比分,而5分鐘後,羅伊·基恩被第二次出示黃牌而罰下。他們完全佔了上風。
我們所能做的就是堅持,並祈禱最好的結果。不論發生什麼,一定不能讓他們進球。
接著,在比賽快結束的時候,阿森納隊得到了一個點球機會,千鈞一髮的時刻到了。他們會和我們扯平嗎?噢,不,是伯格坎普要踢這個球。他可從來沒有失過手。
幸運的是,我們的守門員彼得·舒梅切爾判斷準確,向左撲過去,撲住了球。
我歡呼著跑過去抱住他。
“我們現在可要再進一個球了。”他衝我大聲吼道。
然後,他一把推開了我。我是說,他真的推開了我。我飛速地跑開。我們還得防那角球,我想每個人當時都忙著跑位而沒有誰注意到我當時跌跌撞撞地跑開。
90分鐘結束了,比分是1比l,比賽加時。坦白地說,這場比賽更像是一場攻擊與防守的訓練,阿森納隊包圍著我們的禁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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