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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來,一直到布魯克林出生以前,我們倆受到過一些威脅。我們倆討論過如何平安地在一起。因此,當我跟著護士去給布魯克林洗澡的時候,我都為離開維多利亞一會兒而感到不安。那天晚上,我的所有家人都來到了醫院。我覺得自己被愛我的人包圍了。那天晚上我留在了醫院。房間裡沒有多餘的床,維多利亞還必須躺在醫院的床上,因為她身上還安著一些管子和監測器以供手術後觀察。布魯克林睡在他的小床裡。我在地板上鋪了個床墊,頭抵著門睡了一夜,這樣門就不會被開啟了。也許我們過於緊張了,但是別人無法瞭解我們的處境。我當時惟一能確定的事情就是維多利亞、布魯克林和我可以一起在同一個小房間裡呼吸,並且睡到第二天早上,我為此而感到高興。
第二天,我第一個電話打給了阿萊克斯·弗格森,讓他知道另一個名叫貝克漢姆的孩子誕生了,而且他也非常了不起。弗格森也有兒子,我想他會理解我的心情。
他向我道賀以後,囑咐我不要為此而耽誤了回曼徹斯特訓練,讓我陪完布魯克林和維多利亞以後趕快回去。星期六,我在和切爾西隊比賽之後就趕回了倫敦。一開始,布魯克林不好好吃奶,維多利亞給他穿上了一件綠白相間的衣服,我一回來正好看見他把衣服和床單弄得到處是奶。這好像是對我的歡迎一樣,讓我真正感覺到自己是一個爸爸。
維多利亞和布魯克林回家的那天真是令人瘋狂。老實說,我覺得那天的經歷並不令人愉快。我們曾經想過醫院外面會是什麼樣子。從窗戶往外望去,看見對面的商店掛著大幅的標語:“看布魯克林請到這裡。”我們與警方和醫院安排好了各種事宜,他們也儘可能地幫助我們:讓我們從後門上車,拉下車窗所有的窗簾。每一件可能的事情我們都想到了,就是為了避免外界的媒體和人群驚擾到只有幾天大的嬰兒和他疲憊的母親。結果,那天的周密安排就像一次軍事行動,而輪到我自己做事的時候,我卻手忙腳亂起來。我從來沒有包裹過嬰兒,我在包裹布魯克林的時候,不是綁錯了帶子,就是弄不整齊紐扣,最後,還是護土來幫了忙。
我們坐到車裡的時候,放下了所有的窗簾,以免被外界閃光燈驚擾。當我們回到家看到電視裡的有關報道的時候,我們才意識到當時外面的情況是多麼混亂。我們把車開出了醫院大門,先左拐,再右拐,然後行駛到了馬裡勒本路上。媒體已經有車守候在沿路阻擋我們,打算拍照。警方看到這一情形,認為這對我們以及其他人都比較危險,於是把主要道路封閉了一會兒,以便讓我們順利回家。我們的司機弗蘭克真是了不起,他一直踩著油門,開得又快又平穩。40分鐘後,我們終於回到了我們要到的地方,安全、溫暖地呆在託尼和傑奎琳的前廳裡喝茶。我們幾乎一直住在亞當的家裡,直到我們在南部擁有了自己的房子,也許那裡比維多利亞的孃家更適合休息。
祖父、祖母都親熱地吻著布魯克林。我和維多利亞單獨呆了一會兒,我們喝著茶,互相看著對方。我敢肯定,這一時刻讓所有初為人父和人母的人都有所觸動。
這是真實的人生,而沒有入會告訴你該怎麼做。你做——次深呼吸。好了,現在該怎麼辦?
維多利亞用母乳餵養了布魯克林一個月,我真的是很愛護我的家人。在最初的幾天裡,當我看著我的妻子在給兒子餵奶和愛撫的時候,我覺得我體驗到了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激動。但是,過了幾個星期。我在激動之餘又開始想入非非起來。你猜我在想什麼?我也想給孩子餵奶。
和許多母親的感覺一樣,母乳餵養讓維多利亞非常疲倦,於是她讓我去買嬰兒吸奶器。我回來的時候,帶著奶瓶、取暖器、吸奶器和殺菌器。我看起來一定像一個全副武裝的科學家。但是我很高興自己這樣做。只要能把媽媽的一滴奶水弄到奶瓶裡去,任何微不足道的事情都是值得做的。我永遠也忘不了布魯克林和我躺在床上的那個下午,我的兒子躺在我的懷裡大口大口地吸奶,似乎這就是他全部的生命源泉。
那段時間真是令人激動。曼聯裡的訓練和比賽仍然激動人心,但每次只要有可能,我都會回到倫敦看望維多利亞和布魯克林。當時我們還沒有搬到埃爾德里艾奇的新家。我開車開得不多,雖然我覺得有時那讓我感覺放鬆。可現在畢竟是我自己的時間,我不用那麼著急。即便如此,我也從不在比賽前去旅行。也許有人會認為我有些過頭了,但是每當我看到我生命中珍愛的兩個人,我就像被充電了一般,因而也更能精力充沛地回到老特拉福德球場上去。惟一讓我無可奈何的事情,就是不能有更多的時間和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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