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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關係。那次比賽以後的第二天,加利·內維爾在更衣室裡對我說,他從來沒有看見老頭子在比賽後那麼憤怒過。結果,在老特拉福德球場的這場比賽也好不到哪兒去。曼城隊先進了一球,我們後來才踢進了一球跟他們扯平。賽後,老頭子在更衣室裡重點批評了我,說我傳球失誤太多。可我記得自己只失誤了幾個球而已。我沒有站起來反駁他,只是坐在那兒任憑他批評。
但隨後一個星期發生的事情,讓我很後悔我這麼做。如果那天下午我站起來為自己辯護,而不是消極地等待下一場球賽的話,事情也許會不一樣。
人們常說變動也是一種很好的休息。那個星期,英格蘭隊以1比3輸給了澳大利亞隊,但這場比賽對我們來說絕不是什麼很好的休息。老隊員主要踢了上半場,然而我們的狀態不怎麼好: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氣氛,因為我們大家都想著45分鐘以後年輕的隊員就會上場了,比賽將完全由一支新的隊伍來接替。澳大利亞隊的球員中大部分都在英格蘭踢過俱樂部比賽,他們對我們很瞭解,所以他們領先兩分並不奇怪。但是我對接著發生的事情非常憤怒。當我們回到更衣室的時候,我詢問老頭子我是否可以在下半場再踢一會兒,因為我覺得為了對得起曼聯的球迷,我們老隊員應該對上半場的失利負責,並努力扭轉局勢。老頭子拒絕了,他不想改變事先已經做好的安排。要想好好觀察維尼·魯尼的表現,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考慮到在爭奪2004年歐洲盃的人圍賽中,英格蘭隊與土耳其隊在燈光體育館的激戰的時候,這位17歲少年出類拔萃的表現,我想沒有人會認為老頭子的這次安排是不妥當的,,由於下一場激烈比賽要在幾個星期以後才舉行,所以現在還沒有人開始考慮到它。
2月的那個晚上我們敗給澳大利亞隊以後,英格蘭隊的教練和球員們都受到了報界的猛烈抨擊。自從世界盃賽以來,報界就一直對教練頗有微詞。我們在2004年歐洲盃外圍賽中的第一場比賽,的確是一場艱苦的角逐。雖然我們在那個可怕的球場上最終戰勝了斯洛伐克隊,但這仍然於事無補。報界繼續批評我們踢球踢得沒有風格,沒有激情,,可我個人認為我們拿到的那3分是很了不起的。接著,在主場與馬其頓隊踢的那場比賽中,雖然我們還是踢了一些很不錯的球,但是我們原本以為會輕易擊敗他們,結果卻和他們踢成了平局。突然間,媒體攻擊我們的炮火更加猛烈了,似乎一些原來就不贊成弗格森任教練的人現在終於找到了機會逼他下課。
媒體的大部分批評都集中在我們一連兩場比賽表現不佳,以及俱樂部與國家利益的爭論之上。許多言辭非常激烈,比如他們說老頭子不夠資格當一名一流的教練。
對我來說,並不存在為曼聯還是為英格蘭隊踢球的選擇。就足球而言,曼聯曾經是我的生命,但每次為英格蘭踢球的時候,我也會感到自豪,尤其我還是英格蘭隊的隊長。聽著媒體大驚小怪的評論,我不知道老頭子是怎樣想的。我開始懷疑自己作為一名國際球星和一名丈夫、一名父親的人生,是不是就像曼聯教練當初所說的那樣,成為了一個“大衛·貝克漢姆的問題”呢?當然,不論我怎麼思考這個問題,我現在也無計可施。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回到卡靈頓訓練,為英格蘭足總盃第五輪比賽中我們在主場與阿森納隊的對抗做好準備。
老頭子把我們大家召集到一起。除了從國際日那天就離開老特拉福德球場的為英格蘭隊踢球的人,其他的一些隊員也都在場。
“你又回到曼聯來了。星期六的比賽非常重要。你一定要做好準備。”
在我們倆之間有著一股冷冷的氣氛。一定是什麼惹怒了教練。
但我不知道那是什麼。
我只是感覺到我們倆之間的關係再度緊張起來,而且我預感到這個關係將要崩潰。我記得在跟阿森納隊比賽前的星期五晚上,我跟一個隊友說道:“事情不太對勁兒。一定有什麼事情惹怒他了。明天肯定要發生什麼事。”
比賽很不順利。阿森納隊歪打正著,以一個幸運的任意球先得—分。比賽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老頭子說,他對我的表現很不滿意。他讓我不要在右方後退,而應該朝著阿什禮·科爾那邊深入挺進。我不明白他是什麼意思。我望著站在我後方的加利,看得出他也不同意這個安排。我不想說什麼。現在我們不過才落後一分,我相信我們一定可以扳回一分,而且比賽還剩下45分鐘,我們完全可以扭轉戰局。
然而,我踢得越來越糟。下半場剛開始,埃杜傳球給韋爾託德,結果阿森納隊又進一球,進了兩球。我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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