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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在以後的40分鐘裡,皇家馬德里隊讓我大開眼界,好像我這輩子從未見過踢足球一樣。這並非說我們踢得多麼不好一在整個上半場,我們一直創造著機會,也有過多次機會。如果我們早一點抓住一個機會,也許這場比賽就會大不一樣了,儘管我對這一點曾感到懷疑。當他們得到球時,他們便在整個場地不停地跑動、傳球。
這看上去就像我們站在一旁看他們踢球一樣。我認為其中的道理是,每次他們進攻的時候,都會有那麼多的球員擁上來,以至於我們發現我們在防守一個隊員的時候,實際是在整個球場抵抗兩到三個隊員。這也意味著在我們控球的時候,對方存在著漏洞。然而,皇馬球員在我們面前跑動是如此頻繁,以至於我們無暇後顧了。這就是為什麼在那個4月8日,在他們與我們對陣的那個特別的晚上;他們那麼令人耐看。
好像整個球隊踢球還不過癮,路易斯·菲戈早早就踢進了一個看似不可能的進球,造成馬德里隊領先的局勢。他當時在左翼,跑出去約有25碼,也許距離邊線有15碼。我記得當時我盯著他,心想:“那是個橫傳的好位置。”
然而菲戈腦子裡想的並不是橫傳。他從齊達內那裡接過一記短傳,停住球,然後用右腳起射,足球帶著勁風,高速旋轉著,越過巴特茨的頭頂,直接飛到遠端的門柱下面進球了。如果一支球隊有一名或兩名能夠這樣踢球的球員,你就會感到高興了,而皇馬卻有半打這樣的球員。我知道老闆把勞爾評為世界上最好的前鋒,路德·范尼斯特魯伊和他並肩踢球,可能一個賽季就會進60個球。在伯納烏體育場,勞爾在上半時和下半時每個半場都有進球。我們看上去已經潰不成軍了。
但是曼聯從不向任何人認輸。這就是老頭子,這就是基恩,這就是願意為俱樂部效力的所有的人。過後,我同看過電視的人們交談,他們說,在3比0的時候,皇馬踢球的樣子看上去像是會踢進七八個球。然而我們儘可能地繼續使出我們的招數;當我們拿到球的時候,不斷努力堅持傳球,而最後我們終於進球了。路德應該得到這一球一在我們受到攻擊的時候,他獨自一人抵擋對方的4個後衛。在3比1的時候,在客場進一球,我們還有反敗為勝的機會。到了比賽快要結束時,我丟掉了一個可能會把比分扳成3比2的球。這要是在老特拉福德,會讓我們拼命。當比賽結束時,我在球場望著草地,大口喘著氣,一隻手放在開始發緊的大腿後面。我瞥見羅伯特·卡洛斯向我走來。他面帶微笑。我站起身,看著他。
只見他大笑起來。我一點也弄不懂他是什麼意思。那一刻有些不正常。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該做些什麼。我們握手時,我對他報之以一笑。我可以聽到相機快門的咔咔聲,我還記得自己這樣想:“這樣的照片傳回曼徹斯特可不太好。”
老頭子此後沒有再多說什麼。我們一起在歐洲有足夠的時間來思考哪個地方出了錯。沒有必要讓他來責罵我們。要緊的是我們要站起來,迎接第二輪比賽。
保羅·斯科爾斯和加利·內維爾情緒低落。他們都因受罰不能參加曼徹斯特的比賽。我為斯科爾斯感到難過。1999年,在烏坎普,他錯過了歐洲盃決賽,因為當時他也是被停賽。他瘋狂地迷戀足球,對於為曼聯踢球充滿了熱情。皇馬在老特拉福德的比賽是另一場大賽。我有一半時間是和斯科爾斯一起踢球,在曼聯踢,在英格蘭隊踢。想想我們兩個人吧,作為人來說,你可能會說我們兩人沒有什麼相似之處。保羅平時沉默寡言,他過於獨來獨往了,以至於別的夥伴們在這一點上對他嘖有煩言。人們都說傳他在訓練結束之後會馬上關掉手機,並且在第二天早晨從卡靈頓出發前5分鐘才會開機。至於他家裡的電話號碼,在這些年裡他告訴的人是如此之少,以至於連他自己可能都忘了。
斯科爾斯總是習慣於低著頭踢球。我不知道除了他以外,還有哪個強隊球員沒有自己的代理人。實際上很少有什麼事情會讓斯科爾斯分心。他是一個令人驚歎的一點就透的球員,他會從中場踢進任何老闆讓他踢進的球。還要加上他那一旦發作起來如同基恩或老頭子那樣嚇人的脾氣。像我所說的,我們在曼聯一起踢球,經歷過許多事情,而我希望在今後的三到四年中在英格蘭隊踢更多的球,經歷更多的事情。我和保羅一直相處得很好。但你不會有這樣的一個更衣室,裡面的人每天晚上都要鬧著相約出去吃飯。要想讓一個球隊獲得成功,你必須要做到的是要每個球員互相尊重和信任。毫無疑問的是——看看我們呆在一起的地方就明白了——我尊重並信任保羅,如同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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