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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彼得先生對我為曼徹斯特聯隊所做的一切表示感謝。我感覺到俱樂部的決心已定。現在,就看我的了。
我繼續幫助準備燒烤所需的東西。大約1小時後,我打電話給皇馬主席弗洛倫蒂諾·佩雷斯。雖然託尼此前同塞諾·佩雷斯會過面,但我還是第一次跟他說話。
那是他們賽季倒數第二場比賽的前夕。得知塞諾·佩雷斯的兒子身體不適,我想祝他早日康復。同時,我想祝皇馬在客場對馬德里競技隊的比賽中好運。電報傳送到西班牙聯賽。皇馬只有贏球才能有機會擊敗皇家社會隊,奪得聯賽冠軍。競技隊是一支強大的球隊:所有的轉會猜測都與之有關,我感到一絲不安。不過,在我做出任何決定之前,我覺得應該同塞諾·佩雷斯商談。他想知道事情發展到什麼程度。
“目前,在我了卻這邊的事情之前,我還是曼徹斯特聯隊的球員。所以,我現在討論轉到皇馬不太合適。”
皇馬已擬好合同,而且曼聯也已做好商談的準備。塞諾·佩雷斯的確不同凡響。
他的話音有力但並不高聲。他的話讓人振奮。他才是那天的主人:“我明白。大衛,我現在想對你說的話就是一如果你來到皇馬,你永遠不會後悔。我們讓你來的目的並非為了宣傳或出售球衣。我覺得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球員之一,而且我們相信你會使我們的隊伍更加強大。”
掛上電話的時候,我知道大衛·貝克漢姆這位足球運動員下一步該做些什麼。
當然,家人還要做出重大決定,所以飯後我們討論了數小時之久。託尼在那兒呆了一會。他跟媽媽討論;然後,在晚些時候,又在電話裡跟爸爸商談。他還向維多利亞的媽媽解釋情況。隨後,他對我說:“你知道幾種方案:留在曼聯,轉到皇馬,或轉到對你感興趣的其他一支球隊。細節、合同、金錢等等,你都不需要考慮。你和維多利亞只需確定作為一個家庭所需要的最好的方案。一旦定下來,我們儘量去實現它。”
整個晚上,第一次想到的時候,事情看起來有些可怕——離開英格蘭,在新的國度生活,學習新的語言;但又更像是我們大家的機遇。我對到皇馬這家足球俱樂部踢球感到如此興奮,所以對於我而言,也容易對馬德里這座城市以及馬德里的生活方式感到興奮。
不需要做維多利亞的工作,因為她足夠勇敢。同時,我們相互之間足夠誠實,認為這樣做是正確的。只要我們在一起,我們都會非常開心。去年她一直跟我住在一起,所以明白在曼徹斯特出事之後我是多麼不開心。她完全理解當時的情況。
“曼聯似乎不想要你。皇馬說他們想要。現在你希望為他們踢球。我和孩子們想和你在一起。走吧。”
我打電話給託尼的時候,正是凌晨2點。
事情就這麼簡單。
至少,對我來說很簡單。星期二晚上,我和維多利亞離開英國到日本。皇馬想把事情了結,以便所有人的精力都集中到札幌的比賽上。他們在星期天晚上4比0擊敗競技隊,而皇家社會隊在塞爾維戈2比3輸掉比賽。如果在下個星期天在伯納烏再贏一場,他們就第29次奪得西班牙聯賽冠軍。在我們飛離之前,託尼想籤個協議,哪怕是提綱式的文字。是給所有的猜測劃一個句號的時候了。
然而,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我知道在那個48小時內,我的律師安德魯、我的會計師查爾斯、託尼、山姆和在SFX
的團隊的其他人如何努力地工作。皇馬那邊也一樣,還得跟曼聯的董事會達成協議。跟皇馬簽約非常簡單:所有隊員在幾乎同樣的幾頁紙上簽字;同意薪水以及按對半的比例分配新肖像權。同樣,他們對我們足夠信任而在談判中沒有僱用代理。當然,有不少細節,尤其涉及兩種不同語言時,達成一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最終,6月17日星期二晚上華燈初上時,就轉會費和我的合同原則上達成一致。我和維多利亞已經在機場,正在透過大廳走向登機口時,託尼來電話:“一切都沒問題。我敢說現在就有鏡頭對準你,不是嗎?”
在我們匆匆穿過走廊時,的確如此。
“那麼,確信你和維多利亞意識到他們在拍照——你們倆一起走向新的冒險和新的世界的第一組照片。所有事情都達成一致。祝你們玩得開心。”
我低聲告訴維多利亞:“問題解決了。”
兩個匆匆趕飛機的人的眉頭突然之間舒展開來,取而代之的是開懷大笑。我們的機票是到東京的,但我們知道,就在那一刻,我們正飛向新的生活。
旅行總的說來還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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