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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鬧鞴芏季芫�胛液獻鰲4蟛糠值娜耍�拖裎魑蕕縉鰨╓estinghouseElectric)的總裁,瞭解我的用意後,就把我當作是危險、喜歡作亂的極端分子。圖書館也幫不了多大的忙,今日所謂的“經營管理”,當年還是不尋常的名詞,相關的著作和文章實在是鳳毛麟角,不是討論一般的勞工問題,就是談財務或是銷售。
因此,接到加勒特的電話時,我實在是欣喜欲狂,一兩天之後,就跟著加勒特去見他們的副總裁布朗。
“我已經拜讀過你的大作《工業人的未來》,”布朗說,“你在書中談到的,我們通用汽車已經在進行了,比方說‘大型組織及其結構的管理’、‘大企業在社會中的地位’、‘工業秩序的原則’等。當然,我們不用這樣的詞彙,我們不是政治科學方面的專家,都是工程師或經商理財的。不過,我們這一代瞭解到自己做的是前所未有的事——即使這種了悟只是懵懵懂懂……但我們不久即將離開通用了。在1920年把瀕臨破產邊緣的通用汽車接手過來,併為我們描繪出組織架構的杜邦先生(PierreDupont),早就不在了。杜邦先生的接班人斯隆(AlfredSloan)20年來一直是最高執行主管,為通用的建設鞠躬盡瘁,早就過了退休年齡,由於戰爭的關係,暫時還留在公司。我的年紀雖比斯隆小得多,但也計劃在戰後和斯隆同時退休。對於我們企圖完成的,下一代的年輕人認為是理所當然。我們現在的政策和結構都已經是1/4個世紀以前的東西了,的確需要改頭換面一番。我明白你對汽車工業所知無幾,對企業界也沒有深入的瞭解,但看完你的書之後,我想你應該願意以一個政治和社會科學專家的角度來探討本公司的結構、政策、對內和對外關係,之後向我們的主管階層報告,他們就是兩三年後大戰結束時,即將接掌公司的青年才俊。這項研究工作,每星期做個幾天,大約需要兩年的時間來完成。如果比照大學教授的薪資,你是否覺得適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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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隆的專業風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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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表示同意,布朗又繼續說:“我建議你一開始先限公司中十幾個核心幹部談談,好得到一點印象。計劃擬定好後,我會把你介紹給斯隆先生。他是這項計劃的靈魂人物,也就是我們口中的‘通用先生’,其他人都只是配角。不過,等你有了腹稿再去見他會比較好,否則再怎麼談也是白談。”
我請教布朗,首先我應該見誰,他建議我去找布來德利(AlbertBradley)。
“他是我們的最高財務主管,將繼我之後,擔任通用的執行副總。往後,將成為我們通用的總裁。(他說的果然沒錯。)和其他年輕人相比,他是斯隆先生和我身邊最不可或缺的人。公關部門會給你有關他這個人的資料。”
然而,公關部門交給我的主管背景資料中,獨缺布來德利的。他們不是說“暫時不在這兒”、“明天再給你”,就是“現在我們手邊沒有,請等一下,我們再從另一批檔案中去找。”顯然,布來德利的過去似乎有“不可告人之處”。我跟布朗說起這件事時,他笑著說:“我會把他的資料給你,請你告訴我,我們公關部門不願讓外界知道的,到底是什麼。”我看了之後,實在找不出其中有任何秘密。最後,布朗終於為我解開疑點。
“你難道看不出他不只上過大學,還在密西很大學拿了個經濟學的博士學位;更糟的是,我把他帶進通用。在擔任公司第一個統計師之前,他還曾在那所大學教過幾年書呢。”
“不錯,”他接著說,“你可以發現在美國企業界有不少大學畢業的管理人才,至少老一輩的是如此,通用則有更多這樣的人才。斯隆先生是麻省理工學院的工程學士,我是弗吉尼亞綜合技術學院出身的,而我們的董事長威爾遜先生從卡內基大學獲得學位的。但是,我們特別標榜那些從基層苦幹出頭的人,譬如現在主持空軍生產製造計劃的克努森(BillKnudsen)將軍,就是我們的前任董事長;卡迪拉克的德雷斯達特(Dreystadt),當年是德國梅塞德斯車隊裡的一個‘黑手’;別克的克提斯(Curtice)還有雪佛蘭的科伊爾(Coyle),小學五六年級就輟學去當夥計了。說到博士學位,可真‘丟臉’。布來德利企圖以時間來洗刷這項‘汙名’,我們也儘量替他隱瞞這件事。”
然而,35年後的今天,要進通用當主管,非得要有大學以上的學歷不可,而且通用汽車還特別強調他們主管階級的學位。但是,在40年代,除了從事研究的化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