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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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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覺得有點不能理解。可是有人說,你是為未婚夫賺點療養費才去當藝妓的?”

“真討厭,簡直就像新派劇了。什麼我們訂了婚,那是瞎說!有好多人是這樣認為的哩。我不是為誰才去當藝妓,可是該幫忙的還是要幫忙嘛。”

“你說話盡繞彎子。”

“我明說吧,師傅也許想過要讓少爺同我成婚。可也是心想而已,嘴裡從來也沒有提過。師傅這種心思,少爺和我也都有點意識到了。然而我們兩人並沒有別的什麼。就是這個樣子。”

“真是青梅竹馬啊!”

“嗯。不過,我們是分開生活的呀。我被賣到東京時,只有他一個人來給我送行。我最早的一本日記開頭就記著這件事。”

“你們兩人要是在那個港市呆下去,也許現在就在一起生活了吧。”

“我想不會有這種事。”

“是嗎?”

“還是不要為別人的事操心好。他已經是快死的人了。”

“但是,在外面過夜總不好吧。”

“瞧你,說這種說多不好啊。我愛怎樣就怎樣,快死的人啦,還能管得著嗎?”

島村無言以對。

然而,駒子還是一句也不提葉子的事。為什麼呢?

另外,就說葉子吧,她就連在火車上也像年輕母親那樣忘我地照拂這個男人,把他護送回來;今早她又給同這個男人有著微妙關係的駒子送替換衣裳來,她心裡又是怎麼想的呢?

島村不愧是島村,他又陷入了遐思。

“駒姐,駒姐。”這時,傳來了那位葉子低沉、清徹而優美的喊聲。

“嗯。辛苦啦。”駒子站起來走到隔壁三鋪席大的房間裡。

“葉子你來了。哎喲,全都拿來了,這有多重啊。”

葉子沒有言聲就走回去了。

駒子用手指撥斷了第三根弦,換上新弦後把音試調好了。此時,島村已聽出它的音色十分清越。但開啟放在被爐上鼓鼓囊囊的包袱一看,裡面除了普通的舊樂譜以外,還有二十來冊杵家彌七[杵家彌七(1890—1942),長歌三絃專家]的《文化三絃譜》。島村感到意外,拿在手裡說:

“就靠這些玩意兒練習?”

“可不是,這兒沒有師傅。沒法子啊。”

“家裡不是有個師傅嗎?”

“中風啦。”

“就是中風了,還可以動嘴嘛。”

“說話也不清楚了。不過,舞蹈嘛,他還可以用尚能動的左手給你矯正,可三絃琴聽起來令人心煩。”

“你怎麼知道的?”

“當然知道羅。”

“良家女子倒不算什麼,藝妓在這偏遠的山溝裡還能這樣認真練習,樂譜店的老闆知道了也會高興的吧。”

“陪酒時主要是跳舞,後來讓我去東京學習,也是學的舞蹈。三絃琴只模模糊糊記得一點兒,忘了也沒人給指點,就靠樂譜啦。”

“歌謠呢?”

“歌謠嘛,是在練舞時聽熟的,算是勉強湊合吧。可是新歌大多是從廣播裡學來的,也不知行不行。其中還摻進了自己的唱法,一定很可笑吧。而且在熟人面前唱不出口哩。要不是熟人,還能放開嗓門唱唱。”她說著有點羞羞答答,擺好架勢,好像在說“來吧”就等著對方點歌,直勾勾地盯住島村的臉。

島村突然被她的氣勢壓倒了。

他在東京鬧市區長大,對歌舞伎和日本舞自幼耳濡目染,暗記了一些長歌的歌詞,自然就聽會了。他自己沒有學過。提起長歌,立即聯想到舞蹈的舞臺,而不是藝妓的筵席。

“真討厭,你這個客人,真叫人不自然。”駒子輕輕地咬著下嘴唇,把三絃琴放在膝上,一本正經地開啟練習譜,簡直判若兩人了。

“這個秋天就是看著譜子練習的。”

這是《勸進帳》[日本歌舞伎傳統劇目,三世並木五瓶作詞,四世杵屋六三郎作曲]的曲子。

突然間,島村臉頰起了雞皮疙瘩,一股冷意直透肺腑。

在他那空空如也的腦子裡充滿了三絃琴的音響。與其說他是全然感到意外,不如說是完全被征服了。他被虔誠的心所打動,被悔恨的思緒所洗刷了。他感到自己已經沒有力氣,只好愉快地投身到駒子那藝術魅力的激流之中,任憑它漂浮、衝激。

一個十九二十歲的鄉村藝妓,理應是不會彈出一手好三絃琴的。她雖只是在宴席上彈彈,可彈得簡直跟在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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