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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的。
至此,赫舍里氏更是後悔,隆科多平日裡讀書習武、為人處事都不必她操心,尤其娶妻之後,更是沉穩許多,連得康熙的誇獎。赫舍里氏自豪之餘,對兒子更是放心,有了孫子之後,對小兩口的事情都不大管了。誰曾想,看著事事不錯的兒子,居然在女色上如此不靠譜,還被他姐姐給抓住了。
做母親的,此時是矛盾的。她既希望女兒能收拾兒子一頓,又怕兒子被女兒拍得太重,真是左右為難。
毓秀帶著人往裡走,一路上按上了好幾個丫頭,直到正房門外,伊達里氏輕輕上前開門,連絲聲響皆無。
毓秀悄悄的行至內房門口,聽著裡面有個聲音嬌媚的女人在說話:“我說奶奶,卑妾說了這麼多,您到是給句話兒啊?你病秧秧的伺候不了爺,還佔著正房不讓,是打算讓爺們常住在廂房麼?這也是你們家教出來的規矩?”
聽到這裡,毓秀再也忍不住了,她冷笑一聲:“隆科多那混蛋,連廂房都不配住,他也只配住馬廄!”
裡面的女子一聽就炸了毛,立起眼睛,氣勢洶洶的挑簾出來,張嘴就罵:“那個賤人……”話到一半,就再無聲息。
毓秀她是不認識,可是覺羅氏、瓜爾佳氏、赫舍里氏和佟家的小一輩的媳婦們她都是熟悉的。再一看這些平日裡眼睛都長在頭頂上的女人們,簇擁著中間嫵媚的**,再笨的人也知道,這人不好惹。
伊達里氏都不用毓秀說,直接上前照著腿彎處踹了一腳。蕙香只覺得腿上一疼,噗通得跪了下來,接著頭髮被抓,不由自主的仰起臉來,重重的巴掌立刻落了下來,打得她慘叫出聲,連耳朵都嗡嗡做響。
毓秀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也沒理她,直接往內室而去,赫舍里氏心中恨極,直想去踹蕙香兩腳,只是當著婆婆、嫂子眾人的面,沒法子動手。怒瞪了她一眼,也隨著往室內去了。
毓秀看了一眼母親的怒容,心裡很不舒服,她也不想當著眾人的面下母親的面子,可是不當著母親的面,想處理弟弟怕是會遭到她強力的阻攔。歷史上,赫舍里氏在佟國維死後不到一年,就被隆科多和四兒給氣得含恨而死,毓秀可不想看到這種事情發生。雖說有她在,這種事情不大可能發現,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做為母親的赫舍里氏,本能的護著自己的兒女。尤其是兒子,在中國的觀念裡,養老防老深入人心。哪怕赫舍里氏也疼毓秀,可是在她和隆科多對上的時候,赫舍里氏有八成的可能會偏向兒子。
尼妹的,當初她知道隆科多的事情之後,就一直很憋氣,今生讓她碰上了,要不把隆科多這混蛋扒到一層皮,讓他聽到納妾兩字就哆嗦,都對不起她彪悍的名聲。
“弟妹。”雖說神識所見與眼見沒什麼居別,可是真正看到小赫舍里氏的時候,毓秀還是心中酸澀難忍。
略有些暗淡的大紅綾子的錦被蓋在小赫舍里氏身上,她面容削瘦,頭髮散亂,嘴唇乾裂出幾道口子,呆呆的躺在床上,沒有一絲神彩,哪還是當初新婚時,帶著青嫩與羞澀的小婦人,如今在她身上只餘下了死寂。就算是見到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毓秀,她也愣愣的沒有反應,只到毓秀側坐在床邊,又叫了她一聲,“弟妹。”
她才彷彿回過神來,木木的眼睛移到毓秀身上,慢慢的燃起了一絲希望,隨即她似乎想到了什麼,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到笑,眼中的希望又暗淡下去,只是掙扎著起身,啞著嗓子給毓秀請安:“請皇后娘娘來恕奴婢失儀之罪。”
毓秀見她這樣,心中一酸,滴下淚來,她伸手按住小赫舍里氏枯瘦的身子,“弟妹既病了,就躺著別起來,你有什麼委屈,就跟我說,姐姐替你做主。”一般都是父母千寵萬寵養大的女兒,憑什麼嫁到你家受委屈,若是堂舅、堂舅母知道女兒這般受苦,不知得心疼成什麼樣。想到這裡,毓秀對於隆科多真是恨上加恨。
小赫舍里氏看著婆婆帶了絲愧意的神情,心中酸澀,想著養在婆婆身邊的兒子,咬了咬乾裂的唇,硬是搖了搖頭,“奴婢沒什麼委屈,額娘和四爺奴婢都很好,只是奴婢命薄,身子不頂用,到是連累他們替**心。”
毓秀見鮮紅的血絲自小赫舍里氏乾裂的唇上落下,她卻一無所知,尤其喃喃的說著開脫的話,再也忍不住的撇開頭,拿著帕子擦了擦眼睛。
伊達里氏早就去桌上拿水,卻發現壺中的茶水不知道是幾天前的,混蝕不堪。這樣子的茶水,如何拿過去,只怕主子娘娘見了,火氣會更大。她正猶豫著,毓秀早就發現了,起身過來一看,冷笑兩聲:“我頭一次知道,咱們家還簡樸成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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