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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面對他爹的怒火,那是很可怕的。
赫舍里氏道:“說起那個丫頭,還跟娘娘有點淵源呢。”
毓秀到是好奇了,“和我有些淵源?怎麼回事?”
她還在想著,這個丫頭是不是曾經她的貼身丫頭的妹妹或小姑子之類的。赫舍里氏已經開口揭開謎底了,“幾年前,娘娘不是救了個被繼母和父親虐待的小女孩麼,當時被人送到咱們家裡。娘娘當日裡說,給她尋個和善的父母,不必要她為奴。”
毓秀努力想了想,還真是有這麼回事,逐點了點頭,“是有這麼回事。那個蕙香便是被隆科多看中的丫頭?額娘你沒把她送走?”她轉念一想就明白了,肯定是她娘沒把那丫頭送走,而是留在了府裡當了丫頭。
“按說咱們佟家也不差這一個奴才,只是那丫頭醒來之後,哭得可憐,直說親父都能如此對待,更不用說養父了。還不如賣身在咱們家裡做個丫頭,自己養活自己。我一想也是,又見她說話伶俐,便留她下來了,在院裡當個三等的丫頭。”赫舍里氏第一百二十次後悔,當初怎麼就沒把這丫頭送走,還讓她做了自己的貼身丫頭呢!
“後來,她人生得好,又聰明伶俐,手還巧,正巧我身邊的丫頭到了年齡都放了出去,我便升了她做一等丫頭。誰知道,隆科多竟看上了她,非鬧著要納她。我原是不肯,想著把那丫頭直接嫁出去算了。偏隆科多的媳婦這時候病了,哭著求我,說是她身子不好,身邊的丫頭多粗笨,不好伺候隆科多,我沒奈何只好同意了。”
毓秀咬牙暗恨,救人原是好事,到救出個白眼兒狼來。想來,那個在小赫舍里氏屋裡說話的女子,便是這個蕙香了。“有多久了?”
“有一年多了。”
毓秀暗暗吸了一口氣,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扶著丫頭起身,“我也好久沒見過弟妹了,正好過去瞧瞧,若是病得重了,派兩個太醫來,好好給她看看。年紀輕輕的,怎麼好總病著。”
覺羅氏、瓜爾佳氏原本坐在毓秀身邊聽她們母女說話,見毓秀說風就是雨,打算去看小赫舍里氏,連忙起身攔著:“娘娘千金之體,可別過了病氣。”
“我也不進屋,只在外間問兩聲,過什麼病氣。”毓秀一定要去,到是把兒子留下了,“胤祜帶著弟弟去前面找你阿瑪吧,這個小的,眼睛都睜不開了,讓人哄他在裡間睡一覺去。”
覺羅氏婆媳幾個見攔不住她,只能跟著,赫舍里氏打個眼色,想讓身邊的嬤嬤去給小赫舍里氏送信,讓她稍稍打扮一下,別在女兒面前太過儀容不整。
毓秀一眼看到,直接出聲攔住:“弟妹既病,額娘就別派人去擾她,省得再折騰得重了,讓我於心不安。”說完,她又轉身跟覺羅氏道:“都說了,今天只論親戚,不論君臣。我只是去看看病中的兄弟媳婦,瑪姆就歇著吧,不必過去了。”
覺羅氏撐家幾十年,一見二兒媳婦的面色就知道事情有異,她哪裡放心,連忙道:“整日裡總坐著,正好跟娘娘走動走動。”
“既如此,咱們這就過去吧,人不必多帶,忽忽拉拉的,怪麻煩的。”毓秀也不多攔,扶著素問的走,直接往外走。
佟家她很熟,剛才又用神識探了路,出了大堂,直接左轉,穿過一道垂花門,再轉過曲折的迴廊,來至一座院落邊上。
門上的小丫頭見來了一大群人,其中還有赫舍里氏,連忙反身就往屋裡跑。毓秀微一眯眼,瞅了身邊的伊達裡嬤嬤一眼。
伊達里氏上前一步喝道:“站住,見到皇后娘娘禮都不行,跑什麼!”
赫舍里氏面上無光,她來兒子的院子,守門的小丫頭不行禮就算了,還轉頭就跑,真是太沒規矩了。
那小丫頭本來就嚇得夠嗆,再一聽皇后娘娘,更是腿腳懼軟,噗通一下跪了下來,身子打著顫,不住的磕頭,連話都說不出來。
毓秀一見,到是笑了,“她怕是忙著要給誰去通風報信吧。”
這話好生奇怪,隆科多夫妻住的院子,掌權的自然是小赫舍里氏,婆婆來看她,這是好事,需要通風報信麼?她又沒做什麼壞事,怕人抓住。而毓秀這話分明是說,需要被人通風報信的人,並不是小赫舍里氏。
赫舍里氏心裡湧現出不大好的預感,她這幾個月到是聽說過,隆科多對蕙香好得過份。她不過是想,男人多半都是喜新厭舊的,當初佟國維不也對蘭姨娘另眼相看麼,如今怎麼樣,還不是扔到腦後頭去了。兒媳婦顏色不算頂好,再者也成親幾年了,兒子得了個漂亮的,稀罕幾天不算什麼。如今看來,怕不